組織裡的代号成員也沒有嗜殺者,畢竟組織在完成任務的前提,是不暴露組織本身,過于激進的人員根本不會成為代号成員。
即使降谷零擔心他會毫無殺氣地動手,令他恐懼的也不僅僅是突然的襲擊,更是川和日向絕對的武力壓制。
作為川和日向有用的搭檔,波本是見過他的檔案的,驚人的單手臂力,以及絕對的武力壓制,波本對他比起偏見,更像是人類對超越自己認知存在的事物的警惕。
諸伏景光不知道的是,在他們搭檔之後,川和日向不僅一次單獨聯系了降谷零。
川和日向就像是手握上帝之書的旁觀者,他無意陷入他們之間的鬥争。但是他又是一個充滿好奇的旁觀者,時不時會下場幹預故事的走向,似乎想試試故事會走向何方?光明正大地偏愛着自己關注的人,不計後果。
這麼些年來,川和日向告知過他聯絡人出現問題、明示過他的身份,而這一切,都是為了諸伏景光,為了讓諸伏景光能好好和他做搭檔。
所以當發現川和日向誤解了他和諸伏景光的關系的時候,降谷零沒有解釋,他甚至推波助瀾了一把,就是為了讓川和日向能肯定自己的猜測,從而獲取他的庇護。
人類對其他生物總有着自己的解讀,或許正确、或許錯誤。但是總帶着高高在上的俯視,那些猜測或許毫無根據或許看似合情合理。但是人類聽不到他們的解釋,一廂情願地相信着自己的想法。
降谷零借着川和日向向公安傳遞了不少信息,恐怕FBI也是。
川和日向對蘇格蘭,就像是人類家養寵物,封閉家門,隔絕一切危險,閑暇時逗弄一番,如果愛寵能隔着玻璃認識幾個朋友,愛寵人士總是願意為自家主子多養幾個朋友,但也就如此了。
降谷零不斷試探着川和日向的底線,這次的遊戲廳是,同意多次和諸伏景光見面也是,川和日向容忍了降谷零的得寸進尺。
這說明蘇格蘭對野格來說相當重要,但是這樣的重視又讓降谷零有些擔心,如果一旦蘇格蘭的身份暴露,面對這樣的欺騙,川和日向又是否會和對待萊伊一樣,輕輕放下呢?
——
告别了九重千秋,三人進入了阿笠博士的家裡,此時的灰原哀已經恢複了臉色。但是出于對九重千秋的隐瞞,她依然披着對方的外套。
“今天怎麼回事?”一進房間,江戶川柯南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我不知道,”灰原哀恢複了冷淡的臉色,“我沒有看到可疑的人。”
“但是九重千秋說是看到了黑衣人。”江戶川柯南擰緊了眉頭,“會不會和組織有關?”
“不一定,”灰原哀含糊地說了一句,“又不是所有黑衣人都是組織的人。”
“但是你……”江戶川柯南剛想反駁,卻又被灰原哀的下一句話定在原地。
“他好像發現了是你破的案,而不是博士。”這是肯定句。
“不、不會吧。”江戶川柯南咧着嘴,自我安慰道。
“九重千秋的判斷力,你不也知道嗎?他在北海道大顯身手這件事。”灰原哀扯了扯嘴,“而且就算我們今天遇到了組織的人,恐怕也隻是偶然,不知道人在哪裡,也不知道他來做什麼的,你要怎麼找到他?”
“啊啊啊。”江戶川柯南揉亂了自己的頭發,“而且如果跟蹤九重千秋的就是組織的人,那麼組織的人又為什麼盯着他呢?”
“那就要靠你自己了,大偵探。”灰原哀聳聳肩,拿着九重千秋的外套就去了洗衣房。
進入洗衣房之後,灰原哀才放下了自己帶有嘲弄的笑容。對于這次遇到的人,她自然有所猜測。
——那名做了她半年實驗體的代号成員,野格。
假設九重千秋感受到的視線不是錯覺,那麼在同一個地方感受到窺視感,很有可能對方不是在跟蹤他。隻不過是在盯着這個地方觀察人類而已。
聯想到當時川和日向在實驗室裡的娛樂活動,灰原哀閉了閉眼,那麼自己當時的表現應該被對方看到了。
如果川和日向好奇,那麼今晚他就會找上門,不是她過于高看對方。而是他們這一行人确實過于顯眼,想找到她,輕而易舉。
相反,如果今晚她沒有遇到川和日向,就說明川和日向暫時對她不感興趣,那麼她的身份就還是安全的。
而這件事,工藤新一最好什麼都不知道,隻要什麼都不知道,那麼在川和日向眼裡,他就和一般的孩子沒有區别。
不然,她真的很擔心這麼一個正義感十足的偵探會做出些什麼。一旦引起了川和日向的興趣,工藤新一又能否承擔得起對方的追根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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