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貝爾摩德湊了過來,給了他一個吻。
是生命之水。
烈性的酒液何止給他上了一個BUFF簡直就是BUFF堆疊,川和日向那是第一次知道,其實他是可以喝醉的,而不是每次都像個局外人一樣,控制着不聽話的人物行動、說話。
但是川和日向沒有斷片,第二天早上,他像每一個宿醉的人一樣,頭疼欲裂,也清醒地記得自己幹了什麼。
或者說,是他的每個馬甲都幹了點什麼。
川和日向自不必說,他晚上像個洋娃娃一樣,被貝爾摩德哄得團團轉,酒喝了一杯又一杯,這兩個狠人甚至還帶他去做了清掃任務。但是同時,神代誠那天正在一座暴風雪山莊裡破案,本來聽到兇手的複仇剖白時哭得真情實意的神代誠的情緒卻莫名感染了所有人。
矢野優依本就眼中含淚自不必說,獨居睡覺的九重千秋淚沾濕了枕巾,但是麻煩的是橘佑介和川和日向。
以為隻是小孩子做了噩夢而叫醒橘佑介的石田達也,收獲的是一個哭得更加大聲的孩子,手忙腳亂安慰了好久卻遲遲不見進展;一人滅一門的川和日向,卻跪倒在自己造成的血泊裡,掩面哭得真情實意。
後來,橘佑介的工作暫停,開始頻繁接觸心理導師,基本杜絕獲取印象值的途徑;川和日向也因為情緒不穩和酒精不耐被評判不适合任務,進入實驗室呆了很久。在那期間,為了通過各種測試,川和日向别談印象值獲取了,簡直就是印象值消耗大戶。
那時候的川和日向,簡直想自裁謝罪。
從那以後,貝爾摩德,就是川和日向的黑名單。
更别提她時不時給川和日向搞的某些小驚喜了。
他不理解,貝爾摩德這樣每次變着法讓他攝入酒精的行為,除了招惹他有什麼樣的意義嗎?
但是除此以外,川和日向喜歡貝爾摩德,他喜歡這個女人潇灑的作風,喜歡她在所有人面前遊刃有餘的樣子。即使在她手裡吃過虧,也不妨礙川和日向也想變成這樣的人。況且貝爾摩德确實教會了川和日向很多東西。即使什麼都不做,跟着她耳濡目染,川和日向成功進階了自己的社交用語,橘佑介仿佛自帶天賦的表演技能也是從她那裡學來的。
貝爾摩德熱衷于暧昧的交流與調情,川和日向旁觀過也體驗過,作為一個好學生,在通過神代誠和矢野優依的不斷學習和打磨下,他也回饋給了貝爾摩德。
他記得貝爾摩德的驚訝,他握住她的手腕難得地感受到她皮膚下湧動着的情緒,那是貝爾摩德貢獻的最多的一次印象值,也僅此一次。
此後,他們就不再是搭檔。
真是不劃算,貝爾摩德看着言笑宴宴,實則冷心冷情,這點印象值根本補不足她給自己的造成的虧空,好不容易摸到一點命脈卻沒了繼續接觸的理由。這導緻川和日向每次看到她都怨氣滿滿。但是也不能拿她怎麼樣,打她還要控制力道。
還是眼不見為淨最好。
——
丢掉助聽器這件事,行為本身就是川和日向在拒絕交流,面對這種情況,大多數人都會選擇閉嘴,但是不包括貝爾摩德。
川和日向并沒有走多遠,側頭躲過了一隻身後飛來的手套,滿臉煩躁地轉過頭。
貝爾摩德還站在原地,手上的手套少了一隻,她的眼神被壓在帽檐下,讓人摸不清情緒。
“不道别嗎,野格。”貝爾摩德如此說道,笑容似含深意。
“晚安,貝爾摩德。”川和日向頓了頓,勉強回複道。
他當然知道貝爾摩德想讓他說什麼,也記得,這是他們之間停戰的标志。
——
最初,貝爾摩德對他,就像是逗弄寵物一般,那時候的川和日向經常被氣到爆炸。但是很多時候又覺得那些都是小事,時常糾結那是不是自己的問題。
但是被琴酒下令沒有貝爾摩德跟着不允許出别墅的川和日向什麼都不能做,他不能賭氣離開也不能向她動手,還得兢兢業業做好自己的助理工作,除了給貝爾摩德做飯的時候加點料。
他們之間的關系一度僵硬,又或許這隻是川和日向單方面的想法。
因為很快,某個晚飯過後,貝爾摩德對他說,要跟我告别嗎,野格。
川和日向隻是硬邦邦地回了一句,晚安,貝爾摩德。
然後,他就被抱住了,女人的手指從後背滑向後腦,輕輕揉了揉。
“别生氣了,我道歉。”貝爾摩德的道歉一直都是這樣,輕飄飄的沒有重量。
但是他們都知道,川和日向喜歡自己碰觸到的語句。
這是休戰。
第二天,他們回歸到正常的社交距離,關系開始回溫。畢竟,如何在交流裡讓對方如沐春風,一直是貝爾摩德的長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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