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查證,不過是将神代誠的推測重新驗證一遍。
但是,這樣的真相令人不爽,想将加害者們全部送到法庭也難如登天。
“不用生氣了。”神代誠坐在病床上,聲音很是虛弱。
“這樣的理由?你也可以接受嗎?”松田陣平暴躁的心情難以平複,“起碼,起碼他們是共同犯罪了吧。”
“起碼,我還活着?”說完這句話,神代誠有些喘,“聽說,你們幫我擋了不少媒體。”
“你這樣,顯得我在小題大做。”松田陣平皺了皺眉,“那些家夥,唯恐天下不亂,你的葬禮都快舉辦完了。”
“這次,我贊同小陣平。”萩原研二走上前,一手搭在松田陣平的肩上,“誠君,不要把自己看得這麼輕,就算不相信法律,總要相信我們吧。”
“你這說法,我倒是更擔心了,咳咳咳……”神代誠咳得有氣無力,“别……”
“好了好了,你們過段時間再叙舊好不好?”矢野優依簡單将頭發束起,穿着一身簡單得運動套裝,把床搖了下去,“他想讓你們别沖動,起碼不要把自己賠進去,對就眨眨眼。”
神代誠無奈閉嘴,眨了眨眼睛。
“然後,你現在,給我閉眼睡覺。”矢野優依把下滑的被子往上拉了拉,“腦子給我停下來,給你可憐的身體一點能量恢複吧——至于你們兩個,打擾病人的家夥,跟我出來。”
明明年紀更大,在矢野優依卻異常平靜的兩個人乖乖跟了出來。
“抱歉,”松田陣平首先反省,“他也剛醒,我也不該……”
“不是這個問題,”矢野優依關好門,握起兩人的手,“我知道不好辦,他們其實更多的人隻是冷眼旁觀,對吧——但是我要他們付出代價,不一定是因為這件事,隻要參與其中,他們隻要特地去了現場,我不相信他們都是純良之人。”
“就因為阿誠的存在維護了他們口中肮髒的司法體系嗎?哼,那就讓這個他們看不上的體系教他們做人。”
“他走上這條路是因為我,那麼,我就應該讓他無愧于心地走下去。”矢野優依笑了笑,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你們會怎麼操作,但是我和阿誠的想法是一樣的,陣平哥、研二哥,不要因為這些人賭上自己的生涯,你們做到你們能做的就好,剩下的交給我。”
“這還真是……讓我大吃一驚。”萩原研二喃喃說道,“我都快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你是什麼樣子的了。”
“我贊成。”松田陣平倒是起了勁,“到時候,我……”
“陣平哥,你再鬧兩場,就達不到你的入職夢想了,那位警視總監怕不是要退休了。”矢野優依默默看着松田陣平。
“怎麼又提起這個。”再次被提起成為警察的初衷的松田陣平,突然尴尬。
“總之,”矢野優依提高了聲音,“不許做讓我們擔心的事情,阿誠後期的複健,我還需要你們幫忙呢。”
“知道了知道了。”松田陣平此時倒是同意起萩原研二的說法,“你以前可不是這個脾氣。”
“真不好意思呢。”矢野優依扯起假笑。
說起初遇,與荻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的相識,在他們17歲那年,那時候的矢野優依還是個國中生。
首先是荻原研二發現了正在被小混混騷擾的長發女孩,然後松田陣平沖了上去,輕松打跑了那五個人,吊兒郎當看着荻原研二溫聲安慰着女孩,這本是一次尋常的見義勇為。但是荻原研二無往不利的安慰并沒有奏效。
看着女孩拼命忍耐不讓自己哭出來而緊閉的雙唇,聽着她因無法遏制的嗚咽而從喉嚨細細流出的哭聲,松田陣平很快變得緊張。
喂,你怎麼還沒哄好啊。松田陣平用眼神拼命示意,周圍人的眼神好奇怪。
荻原研二隻能苦笑,這個女孩子明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根本不聽人說話。
“優依。”直到背後傳來氣喘籲籲的聲音,專注哭泣的女孩淚眼朦胧地看向背後的方向,終于停下了哭泣,隻留有時不時的哭嗝。
“抱歉,請問有什麼事嗎?”穿着襯衫的男生走上前将女孩攔在身後,态度不算惡劣但是明顯帶着疏離感。
“誠,是他們……幫我……趕走壞人的。”女孩的解釋很到位,并沒有讓兩人承擔莫須有的罪名,“我就是,停、停不下來了。”
“非常感謝。”男生雖然緩和了态度,但是依舊含着戒備,“我們有事先走了。”
“什麼态度啊。”松田陣平啧了一聲。
盡管初遇并不算愉快,矢野優依卻給兩人留下了足夠深刻的印象,直到現在都難以磨滅。
第20章
所以很多時候,他并不理解貝爾摩德,川和日向站在路口,看向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的貝爾摩德。昏黃的路燈加上開始飄雪的天氣,口中呼出的白霧仿佛朦胧了兩個人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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