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達也對我最好了。”橘佑介心滿意足閉上眼睛,“那我睡一會兒哦,能不能不喝姜茶?”
“不能。”石田達也冷硬回答。
“哦。”橘佑介蹭進了被子裡,又被經紀人挖了出來,委委屈屈閉上眼睛。
——
川和日向看着最後終于穩定的血條,喝下最後一杯酒,拎着酒瓶打開了蘇格蘭的房門。
幾乎是瞬間,蘇格蘭清醒起身,他依然是一副可以直接出門的衣服,川和日向也能夠肯定在他手底下的地方一定會藏着一把槍,說不定,現在就對準了自己。
“你喝酒了?”蘇格蘭問道。
川和日向悶頭摸牆,剛才最後一杯酒有半杯貢獻給了他的睡袍,說控制不了自己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他摸索了半天連開燈都做不到。
“蘇格蘭,”川和日向沒有再管燈,搖搖晃晃走上前,反正靠近了他一樣能知道對方在說什麼,“如果……”
“什麼?”蘇格蘭在川和日向靠近的時候,一動不動,隻是在對方貼上來時輕聲問道。
“不,”川和日向想起了組織的性質,他握住了蘇格蘭的手,“蘇格蘭。”
“嗯。”蘇格蘭感受到自己手裡被塞進了一個硬物,上面染上了川和日向的體溫摸上去有些滑膩,他被動順從着川和日向的動作。直到血腥彌漫,才後知後覺發覺自己幹了什麼,不由睜大了雙眼。
川和日向覺得腳下打滑,不由自主向前倒去,傷口又深了幾分。
“噗哈哈哈。”川和日向半側身倒在蘇格蘭的床上,原本預定的中傷變成了重傷。然而眼前的印象值卻上漲得飛快,他原本隻是心中暗喜,卻不由得笑出聲,遲鈍的身體到現在都沒能把痛覺傳遞給大腦,他笑得更加肆無忌憚,甚至有空慢條斯理地把刀抽出來,雖然過程比較曲折。
猛然掙脫手的蘇格蘭打開了燈,他看見川和日向的右手拿着一把刀,左手放在傷口上方,仿佛試圖想按壓出更多的血液。
“蘇格蘭,你的床髒了,睡不了了。”川和日向從側身變為伏趴在床上,笑聲裡似乎還帶着幾分奸計得逞的得意,原本躺在床上的酒瓶慢慢滾動,砰地一聲掉在地上。
“我去拿醫療箱。”聲音驚醒了蘇格蘭,他迅速反應過來,按住了川和日向露出來的手臂。
“不用了,你把門關上。”川和日向抖了抖,掙脫了蘇格蘭的手,“我困了,我房間或者客房随便你。”
房間裡一片寂靜,或者對于川和日向來說,這片寂靜本身就是他的世界應有的樣子。
“蘇格蘭,不要打擾我。”川和日向的聲音傳來,顯得有些悶悶的,“你不會想知道那些打擾我的人的下場是什麼的,現在,關燈。”
因為醉酒狀态的系統托管真的很兇,曾經和室友打了一架卻沒人敢管最後在廢墟裡醒來的川和日向對此依然心有餘悸,每次睡醒都要換一個新室友也太糟心了。
燈很快熄滅,川和日向直接選擇進入沉睡狀态。
一瓶黑麥威士忌足夠讓他睡到手術結束。在此期間,隻要血條共享還開着,神代誠的命就不會有問題。
——
“辛苦你了。”萩原研二看着風塵仆仆的兩個人,對九重千秋僵硬地說了一句,慣有的笑容卻怎麼也露不出來。
“研二哥……”矢野優依讷讷向前,卻在看到松田陣平的時候,渾身一顫,“阿誠、阿誠他……”
“優依,看着我。”九重千秋雙手緊壓矢野優依的肩膀,強迫對方的視線從松田陣平身上移開,“燈還亮着,你看,這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對,阿誠已經進去很久了,”矢野優依的眼神一亮,面含希冀,“他隻是傷很重而已,我得等他出來。”
“嗯,你坐在這裡先等着。”九重千秋讓人坐到了離手術室門口最近的椅子上,同樣注意到椅子旁坐在地上的松田陣平,“這位警官,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回答他的是松田陣平略帶茫然的眼神。
“好的,我知道了。”九重千秋略帶強硬地把人從地上架起來,同樣放到了椅子上,又把靠牆站在一邊明顯僵硬的萩原研二壓着坐了下來。
注意到松田陣平手上的傷口,九重千秋轉頭跟護士要了醫藥箱,處理完之後又出門買了牛奶,熱好之後人手塞了一個。
忙忙碌碌的九重千秋并沒有引起他人的注意,在這個地方,這樣的驚慌忙亂和生離死别每天都在上演。
——
矢野優依看着九重千秋忙上忙下,甚至已經給他們一行人買好了換洗的衣服,正在和值班護士商量着陪護床的問題。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也被感染一般機械地吃着九重千秋買來的面包,看到兩個人終于有所動作,矢野優依和九重千秋也終于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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