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是想憑借他的一臉兇悍把他給吓哭吧?
那他可能有點難,畢竟他十八歲成年之後,就再沒哭過。
祁星這麼想着,就看見這蟲族附下身來,單手扣住了他的手腕,然後在他掏出腰間藏着的匕首捅過去前,動作暴力地扯下在他手腕上盤着的嗜血藤。
拎到眼前看了一下,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把它給扔出了窗外。
然後在祁星詫異的眼神裡,他的手被對方舉起來,放在頭上糊了兩下。
祁星:“…………”
他實在是沒忍住自己的吐槽,用自己好不容易保下來的敖焱兒童光腦聯系遊戲:“這玩意是在幹什麼呢?”
遊戲:【……】
遊戲也有點猶豫:【根據動作判斷,他應該是想讓你摸摸他的頭。】
祁星:“……蟲族那邊有這種特殊的習慣嗎?比如要殺一個獵物之前,要做點特殊的手勢之類?”
【沒有,】遊戲耿直地回答,【蟲族沒有這種習慣,高級蟲族會人性化一點,但吃飯的時候他們也不會浪費時間。都是一個餐桌上搶過來的,誰會長大了一點就自動多了點繁文缛節的習慣啊。】
蟲族的頭發意外地軟和,放上去糊兩下手感其實還挺好。但你一個身高那麼一米八·九大高個往他衣服裡鑽就不對勁了吧?
“停停停,你别動,你要喜歡這衣服我脫了給你。”哪怕祁星是一個在二十一世紀經曆過衆多沖擊的青年也沒抗住這突如其來的一下,不過就是覺得手感不錯,順勢摸了一下,怎麼就立刻眼神一亮,直接往他懷裡竄呢?!
“男男,不是,我們男蟲授受不清!”
蟲族被他拒絕之後蔫巴巴地往旁邊一坐,其他什麼也不做,就偷偷看他。問他這是要幹什麼,他磕磕絆絆地,一共就會說剛才那幾個字,簡直就是一個無限循環的複讀機。
祁星露出痛苦面具。
他試探一下發現後,這蟲族沒有要傷害他的意思,但也不想放他離開,就想把他困在這個小房間裡。眼巴巴地想往他懷裡鑽,還從邊上扯了個不知道誰留下來的毯子想要給他蓋,言行看起來都像極了某個龍崽子。
祁星:“……”
我懷疑你之前偷看我們,但我沒有證據。
但你為什麼要學這個?
你真的正常嗎?
*
“馬上拉着附近的艦隊一起過來,不需要隐藏身份了,把這顆星球全都給我圍起來,誰敢出去就抓誰。要是有腦子不好撞上來的,直接處理掉。”
敖丞剛結束一次空間跳躍,還沒緩過來呢就收到了敖焱的通訊,這回一打開那張臉黑的讓他都吓了一跳,那點困意立刻不知道被吓飛到哪裡去了。
“沒問題,我離你那邊再走一次空間跳躍就能到。附近的艦隊之前我就已經派人去監管了,現在讓他們過來需要大概一刻鐘左右。”他停頓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陛下,你這是遇到什麼事了?還扛得住吧?”
敖焱:“我沒事。”
他看着遊戲給的十分鐘倒計時時間,臉色沉地像是能當場給人表演一個手撕機甲:“如果一個高等蟲族抓住了一個人,會怎麼樣?”
“那不是送菜上門嗎?”敖丞脫口而出,說完他又覺得不對勁,小心翼翼地瞅一眼對面,“也……也不是絕對會有事,高等蟲族并不嗜殺,正常來說他們都不是很願意出來動彈,隻有一些涉及大批量資源的戰争裡才能看見他們。要是躲得好的話,也不會有問題的。”
敖焱沒有接話。
即使是普通相遇,祁星的存活可能性也額不會太高,更别提那個高等蟲族現在是聞過合浦花之後的狀态。
最大可能會出現的場景就是——祁星被那個該死的蟲族……
“哐”地一下,椅子被憤怒地踹飛出去。
敖焱赤紅着眼睛,幾乎想要暴怒到沖出去将那些家夥統統殺死。
敖丞不知道内情,他還以為是敖焱好不容易動心養的那個小人類運氣不好撞上了高等蟲族。心中怒罵那些死不絕的蟲子到處搞事,居然還對人類動手,一邊又有點怕敖焱氣瘋了,到時候幹出一點不好收場來的事情。那種邊境僻靜的星球竟然會冒出來高等蟲族,當地的從政者和貴族們到現在都沒有一點點聲音,一看就有貓膩。
看慣了那些高高在上的貴族們隐藏在暗中的黑暗惡心,敖丞随便一想就能提他們想出十幾個作死的方法來,比如和蟲族勾結,比如私下開展奇怪的研究之類的……
各種各樣的罪惡數不勝數,真正的公正公平倒是少的可憐。
敖丞不覺得處理他們很麻煩,但要是敖焱氣瘋了,直接自己動手都殺掉,那就……會議院的那些老頭子們正愁沒有什麼借口可以來彈劾他們呢。這理由要是被送上去,恐怕是要被揪着罵上一年半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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