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朝陽升起,陽光如同破碎的金子,撒滿天際,自木屋中走出,皇甫明望了望九霄之上高懸的旭日,心中有莫名的煩躁之意。
幾息後,他轉身向深山中走去,開始了修行。
……
午時,烈日高懸,散發着璀璨的光芒,照耀着世間萬物。
一條溪流旁,皇甫明蹲下身子,清洗着身軀上的傷痕。
在他的身旁,是一隻開渠境的虎獸的屍首。這是他方才獵殺所得,這隻虎獸異常兇猛,渾身上下無不透露出兇煞之氣。
清理完傷口,皇甫明仍是一副蓬頭垢面,髒兮兮的模樣。他将這隻虎獸拖到溪流旁。
俯下身子,以手為刃,将虎獸的心髒取出。過程并不算順利,畢竟這是一隻開渠境的妖獸,哪怕它已然死去,自身軀體也是異常強大與堅韌。
在經曆過昨日的教訓後,皇甫明也是不敢肆無忌憚地吸收異獸的血氣了。隻将其身上益處較大的部分取下。
吸收完虎獸心髒中的血氣,他隻身進入了蠻荒之中。
今日的蠻荒,雖不是節日,熱鬧氛圍卻比昨日更甚幾分。
黑壓壓的人群如同黑雲壓城,将一處街道擠得密不透風。
原因無他:
秦地宣布,一個月後将設置一處擂台,屆時蠻荒中人,凡是開渠境修士皆可參與。
而秦地在這蠻荒之中乃是真正的龐然大物,比起楚天所在的楚地,不知強大了多少。
因此,就連那楚天也是在人群之中,不斷觀望着。
今日的楚天,可謂光彩照人。身披绮繡衣,頭戴朱纓帽,腰間環着白玉環佩。在一衆侍從的包圍下,烨然若神人。倒是一副公子哥的做派。
“可真是奇怪了,這秦地辦擂台,為何隻讓開渠之人參與?”
“嗐,你懂什麼?這是秦地為自家少爺秦甯所準備的,目的就是讓他練練手。”
“是啊,那秦甯不過是十四歲,便已是開渠境中的高手了,甚至有傳聞說其已快要踏入彙流境界,如此天資,也難怪秦地會如此大費周章了。”
聽着衆人言語,楚天臉上熠熠光彩盡數消散,轉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嫉妒之色。他十五六歲便已入開渠境,被人視為天驕,但跟秦甯相比,卻如那寄于天地之間的蜉蝣。
在強烈的落差感之下,他自然而然的産生了嫉妒之心。
也就在此時,他看見了位于人群最後的皇甫明,心中很是愕然,不過随即他便是譏諷開口:“這裡還有個‘不詳之物’啊。”
衆人循聲望去,便是注意到位于遠處的皇甫明,心中先是愕然,随即便是四下遠離,仿佛惡鬼纏身。
“怎麼?小野種許久未曾出山,也要來參加這擂台不成?”楚天出言挖苦道。
當下,衆人也是顧不上躲避,爆發出陣陣的譏笑聲,嘲笑他不知天高地厚。
“無聊。”面對衆人的嘲弄,皇甫明并未瞥他們一眼,隻是簡單吐出兩個字。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生靈,乞丐隻會嫉妒比自己過得好的乞丐,卻不會去嫉妒比之自己要好上萬倍的富翁。
随即,皇甫明轉身便欲離去。
“喂,我們立個賭約如何?”楚天開口道:“當初的狼骨丹應該在你身上吧。”
聞言,皇甫明心底閃過一絲異樣之色,這個蠢貨,倒是沒有傻的那麼徹底。
心中這般想着,他的腳步卻是未曾停下。
“這次的擂台,勝者可是會有不少的好東西,你莫不是怕了?”楚天看着他離去的背影,嘲笑道。
“十分愚蠢的激将法”皇甫明停下來腳步,冷淡開口。
楚天見其停下腳步,心中有着興奮,說道:“這樣吧,你參加擂台,那枚狼骨丹我便送你了,另外,我再以一枚龍血丹作為賭注,如何。”
這所謂的龍血丹,乃是以龍獸的精血煉制而成,雖說這龍獸隻有極為稀薄的龍類血脈,但對于修士而言,也是有極大的益處的。
“你的話,可信否?”
“當然。”
“那好,賭什麼。”皇甫明反問道。
“你也是要參與此次擂台的吧?就賭我們此次擂台的名次,若是你輸了,以後逢人便叫我一聲‘楚爺爺’。”楚天叫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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