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吹風機一停,她就找了個理由避開了景光,在一邊琢磨起萩原師父給她留的作業。她雙手擺弄着八嘎蛋的模型,整個人努力隐藏存在感。
景光見她如此用功,他也暗道一聲不能落後,翻着書頁不斷背着。
降谷零他們回來後感受着濃厚的學習氛圍,一個個都不好意思玩,也在拼命學習學習。
人坐久了看書,身上哪哪兒都不舒服,景光起身活動了下四肢,之後就伏在了自己的床上做起了俯卧撐。
“hiro,這時候你還為比賽準備,不行,不能輸給你。”松田這家夥開着玩笑也上了自己的床鋪訓練了起來。
一個接着一個,已經不是自己練習,仿佛成了一場比賽,每個人都在互相比試着,看誰做得最多。
柳川雲看着也沖了過去,總不能他們練自己不練,她可記得這些人還笑過她的肌肉薄。有節奏的呼吸聲,在宿舍中此起彼伏,對視着的目光也閃着電光。
“轟隆”一聲吓得人跳起來的響動出現了,所有人同步看向了聲音的來源,諸伏景光處。
他的床闆斷裂,啪嗒落在了地上,他整個人也陷在其中,不過有柔軟的被子在下面墊着,人沒有什麼大礙。
離景光最近的柳川雲先降谷零一步過去把景光給拉了起來,松田和萩原蹲下身子查起了床闆斷裂的原因,伊達班長着急詢問着:“hiro,沒問題吧。”
“我沒事。”諸伏景光望着關心他的大家笑着回答。
降谷零搖了搖頭:“景,你還笑,差點受傷了。”
“這不是沒事嘛。”
柳川雲瞪着雙眼輕呵一聲,握緊着他的手舉起來:“哪裡沒事,你的指尖碰到哪裡被劃破了。”
他骨節分明的手掌上的一處指尖正艱難地擠出一滴殷紅的鮮血,這點兒傷過會兒就直接愈合了,這算什麼受傷。
“走,處理一下。”柳川雲擰着眉,就把景光拉到了她那兒。随即拿出了藥箱幫他用碘伏消了消毒,又貼上了畫着卡通圖案的創口貼。
找完斷裂原因的萩原邊走過來邊說:“這個床闆應該之前裡面就有裂縫,平常睡睡還好,今天俯卧撐做多了,撐不住就斷了。”
話音剛落,一起來的松田說道:“現在去找人處理估計來不及,hiro,你今天晚上怎麼辦?”
“要不要和我一起睡?”降谷零主動提出來。
諸伏景光走到他的床邊抱起被子:“我打個地鋪。”
“不行,現在天還沒熱,睡在地上會着涼。”伊達班長一下子就想到已經着涼過的柳川雲,攔住了景光的動作。
宿舍的床鋪是單人床,并不寬,倆個大男人睡擠得慌。降谷零剛才提議一起睡,景光都拒絕了,更别提其他幾個人說了。
“床要是寬些就好了,或者我們窄些。”松田伸手比劃着。
這時其他人忽的眼前一亮看向了柳川雲,柳川雲在他們之中最窄,如果——
萩原拍了拍柳川雲的背,在她耳邊小聲道:“yanagi,你要不試試,可别真讓他打了地鋪,多不舒服。師父明天請你吃你最愛的酸甜口的飯!”
第20章
要是她真的是個男孩子,她怎麼也不會猶豫,肯定第一個就這麼提議。奈何她是個純純的妹子呀,性取向很正常。
心裡糾結了一下,她咬牙心一橫過去搶過景光的被子扔到了自己的床鋪上:“别磨磨唧唧,走,去我床上睡!”
嘿,換個思維想想,景光的性取向也很正常,她現在是男的,一點兒都不危險。
除此之外,景光這麼溫柔的人,睡覺也規規矩矩,怎麼能讓他睡地上。感冒的滋味她嘗試過,自然不會讓好友也經曆一次。
“嗯?!”松田也按着景光的肩膀把他推到了柳川雲的旁邊:“大男人,爽快些。”
諸伏景光輕笑着,沒有拂了他們的好意:“今晚就麻煩yanagi了。”
剛一謝完,降谷零不知何時走到了宿舍的燈光按鈕處,啪嗒一聲熄滅了明亮的光芒。現在别說什麼廢話了,趕緊睡覺!
萩原他們上床的速度無比之快,柳川雲也是一樣,她扔完被子後就鑽入了靠牆那邊的她的被窩之中,側着身面對着牆就閉上了眼。
景光也理了理被子摸着床沿順勢躺下,枕在枕頭上的腦袋開始放空,整間宿舍越發的寂靜,可他竟然睡不着。
絲絲縷縷的檸檬清香竄入他的鼻尖,綿長的呼吸聲就在他的耳側不斷有節奏地響着。
聲音其實并不大,可就是離得太近,近得他聽得太清楚,還有固體傳聲可比空氣傳聲來得更清晰更快。
這一夜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睡着,但是早上他睜開眼的時候他的确是從黑暗裡醒來,腦袋裡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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