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森垚感到副駕駛的人在動,抽空看了盛情楠一眼,不知道他跟自己說這個是什麼意圖。
“這個你有算到嗎?”
“哥,我不是算命的。”汪森垚對“算”這個字眼表示不滿。
盛情楠糾正他:“喊姐夫。”
汪森垚沒理會他這句,而是回答了上一句:“他通過網絡入侵了治安探頭,所以可以指揮幾個孩子逃跑,完美避開你們的布防路線。”
“原來你算到了。”汪森垚還沒來得及再次強調自己不是算出來的,盛情楠嘴快繼續說了句,“可你沒說。”
“沒把握。”
“之前那些你都有把握?”
汪森垚咬着嘴唇,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盛情楠原本隻是随口一問,汪森垚不說話他也沒在意。到市局的路還有挺長一段,還可以聊點别的。
“你心理學學的不錯,想不想來我們隊裡?”想起老李的推薦,盛情楠覺得讓他當法醫是太勉強了,心理學顧問倒不是不能考慮。
沒想到汪森垚拒絕了:“我還沒畢業。”
“可以先來看看,或者等你實習、畢業,什麼時候都行。”
汪森垚沉默着沒有回答。他好像遇到不想回答的問題都會沉默,這樣的情況其實并不多見,他以前都沒發現自己這個毛病。隻是盛情楠總是問些讓人難以回應的問題,天生就是擠兌他來的。
他原本想離盛情楠遠遠的,但卻總是在被迫向他靠近。
盛情楠以為他還想拒絕,轉念又問:“你想來當法醫嗎?”
“什麼?”汪森垚不知話題是怎麼跳到了這裡,當法醫?盛大隊長沒去看看他的履曆,還不知道他暈血嗎?一秒鐘之後他的猜測就被否定了,因為他聽到盛情楠問——
“你暈血的毛病是怎麼回事?”
一連串的問題終于讓汪森垚應接不暇,他試圖堵住對方的嘴:“你問題太多了。”
果然盛情楠安靜了下來,一直到下車都沒再說過話。汪森垚小心翼翼地偷瞄對方的表情,生怕自己剛才語氣太重了,讓他不高興。盛情楠望着窗外,留給他一個連半張臉都看不到的角度,根本看不見表情!汪森垚放棄了,把他扔在警隊門口一溜煙回學校了。
利亞亞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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