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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頁(第1頁)

又說回,李永達稱帝後,并未誅殺前朝遺臣。其性寬厚,主張仁政,廣納賢臣,在位幾年來勵精圖治,無奈花無百日紅,李永達做皇帝不到十年便累病而亡,此後江山更叠。又過了數年,江安有一少年姓蕭,其天生異貌,父為江湖藝人,然此人博古通今,無所不曉,為亂世奇才,此人就是大盛朝的開國之君,為後世所稱頌。然而這一些,就都是後話了。——完——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大家。明天休息一天,之後貼番外。番外(一)淮安城有十幾條胡同,共住了百戶來人,年前,那鮑家的遷去了鄲縣,空了一個院子出來,沒要多久又來了戶人家。這戶人家姓傅,做主的不是漢子,是那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傅郎中,家裡有男人有娃子。他男人是個高大結實的,出過事兒,燒糊了臉,壞了嗓子,瞧着可怖,人卻鼎鼎老實,不知名啥,街坊都叫他六郎。兩人有個男娃子,是個楔,還道将來能有大出息,奈何模樣沒長好,好就在他懂事聽話,給他爹省下不少心。這世道比起數年前也算還過得去,然而這天下,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前朝虧空了天下,如今百廢待興,要讨口飯吃何嘗容易。在這亂世裡,多是笑貧不笑娼,盡是讀書人餓死,隻賣笑的吃飽了飯,就這一條胡同,除了遊攤走販,便是寡婦暗娼,誰也不比誰好,誰也沒看不起誰。這傅家的是個遊走賣藝的,聽說原也幹過其他的活兒,隻是賣苦力讨不了好,傅郎中雖會點醫理,自己的身子卻不是個結實的,一年裡都要病個兩三回,他家的漢子便出去踩高跷走細索子,元哥兒生來精明,就幫忙看着他阿爹,免得讓旁人欺了老實人,算下來,這一口飯也吃了好幾個年頭了。傅長生今由外頭出診回來,娃子和他爹還未歸,他看時辰尚早,就提着水桶要去胡同口的那口井提水。去時那兒有兩三個婦人在洗衣,見傅郎中來都親切地喚他。傅長生在這街坊裡名聲頗好,因他從不挑客,便是娼婦也願意為她們看病,亦隻收取微薄診金,道是大夥兒日子同苦,互相幫襯點也就是了。傅長生方提了桶水來,那頭曹家的少年跑過來找他:“大夫,我二叔家餅子快不成了,你快過去瞧瞧!”傅長生一聽,隻趕緊回家取了診箱,跟着那少年去了他二叔家中。這戶人家家徒四壁,走進屋裡時,還見一神婆正在起乩,炕上躺了個瘦巴巴的孩子,面龐已經發黑。那神婆做完了法,孩子仍舊沒醒過來,孩子的娘抱着娃兒嗚嗚哭個不停,就看那神婆擦着汗,心虛道:“這、這邪祟好生難纏……”曹家二叔氣得跳起來,将這婆子攆了出去:“滾!”傅長生坐在床沿,取出銀針過火,紮在那孩子的幾個大穴上,不消半盞茶工夫,人就醒來了。他娘取來一碗糠熬的粥糊,給他喝了下去,娃子的臉上就有了點血色。旁人問道究竟是生了什麼病時,傅長生道:“娃兒無病,隻是餓昏了過去罷了。”屋子裡的人都安靜下來,孩子他娘紅着眼,默默地揩淚。曹二叔翻箱倒櫃,沒什麼拿得出手的,隻好拿了兩個幹馍馍來,傅長生收下了他們的好意,曹家人千恩萬謝地送他出門。這一番折騰下來,也就近日落了。傅長生趕回家中燒火做飯,天黑之前,元哥兒和他阿爹總算牽着一匹老馬回來了。這六郎是個高大漢子,便是一身布衣也掩不住精壯身子,一看便知是個跑江湖的。他卸下家夥,坐在凳子上,把臉上的面具脫下來,在火光下露出一張臉來,那模樣毀了半張面兒,疤痕像是蜈蚣一樣盤在臉上,瞧着好不吓人。元哥兒倒了茶水,跑過來捧給了他:“阿爹,喝水。”六郎拍拍元哥兒的腦袋,接水來喝,然後拿着汗巾擦臉,累活兒了一天,之後這時候方能喘口氣。此時,傅長生端了飯菜進來,不過是兩碗用豬油來炒的素菜,有些葷味兒,這夥食比起其他的人家,已經是強了不少。家裡唯一的一張桌子用來給元哥兒讀書了,一家人就坐在炕上用飯。那父子二人餓了半天,吃得也急,傅長生靜靜地給孩子的爹夾菜,六郎微微眯着眼笑笑,挑出了軟的菜葉子給娃子吃。一家三口不說話,卻教人覺得心裡實在得很。說來,這街坊都暗地裡嘴碎,說那傅大夫配給了傻大個兒,實在是暴殄天物,然而這六郎雖笨拙老實,對妻兒卻好得沒話說,橫豎各家有各家的過法,各人有各人的造化。用完了膳,拾掇一番,貧戶人家無事做,大多早早就回炕上歇了。傅長生端了水盆起來,給夫君洗臉洗腳。夜裡炎熱,六郎脫了上衣,就看那精赤的身子疤痕遍布,新舊交替,全是這些年所吃的苦。傅長生擰幹了汗巾,和六郎一起坐在床沿,捧着他的臉來細細地擦拭,問道:“今兒可有不慎摔着了?”六郎阖着眼搖了一下腦袋,嘴張了張:“沒有。”他嗓子極啞,隻出得了氣,聽不見聲音,大多時候和人說話都是搖頭擺手。傅長生小心翼翼地擦着他臉上的髒污,嘴角含着溫柔的笑:“廚房有兩個馍馍,明一早記得拿出來吃。”就看那另一半邊臉漸漸擦淨,竟是好一張極俊美的臉龐,顧長生又為他擦了手腳,跟着出去潑了水再回來,吹滅了燭火,脫了鞋子方一起上了炕。夜裡隻除了蟬鳴,靜悄悄的,這炕上擠了兩人卧着,六郎躺在外邊,好不教長生睡熟了掉下去。二人貼着身子,因炎熱都出了薄汗,鼻間漫着一股汗味,卻也不嫌棄,傅長生隻覺男人的鼻息逾重,黑燈瞎火之中,他便察覺一隻手伸進他的褲裆裡頭。傅長生未睜開眼,由他摸着,那掌心粗重地揉了揉男根,又往更深裡去,碰到了會陰的嫩肉,玩兒也似地用手指輕輕地捅起來。傅長生原覺得有些乏累,不興弄事,可擔待不住郎君這般厮磨,緩緩睜開眼來,就見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頭,那雙眼眸烏亮得很。傅長生無聲吞咽了一下,不由也伸手去摸了男人的,下頭那鼓鼓的一團,已是硬邦邦的一根,一隻手掌都握不住。(二)那六郎是個忘性的,當年醒來身邊就多了一兒一媳,他懵懵不知,隻認媳婦兒一人,憑聽他的,任誰的話也不信。這些年來三人四海為家,雖幹的最低賤的生計,卻也不曾讓妻兒挨餓受凍。書上說的貧賤夫妻,想也不過這般樣子,白日忙活兒,夜裡摟着香香的娘子大弄,活是另一種神仙日子。這夜裡暗暗,就着一縷月光模模糊糊瞧得人來,窄窄的炕上一雙人黏成一團,咂摸着親嘴兒。“孺郎……”那聲兒輕輕哼哼,聽起來像“六”又像“孺”,管他喚什麼,男人壓住了媳婦兒,手伸進他衣服裡揉了幾下,下頭早硬得不成。傅長生壓低了聲音:“輕弄些,元哥兒剛睡熟……”這堵牆不夠結實,元哥兒在隔間裡睡,若放開來弄,怕要吵醒了娃兒。六郎粗喘地點了點腦袋,含了含媳婦兒的腮,又吃了吃那軟軟的唇兒,手扯下了他的衫褲,窸窸窣窣伴着呻吟響了響,等不及似的,分開那赤條條的腿。傅長生就看他褪了褲子,那雄赳赳的肉具一下子彈出來,好一個和尚頭,渾圓粗厚,麝香夾着汗味兒,撩得他好是動火。兩人也不做花樣,一個兩足盤住男人的腰高高跷起,一個用唾沫抹了龜頭,扶着淫槌,尋到蓮心,擠了一擠,那水濟濟的騷穴兒認出相好來,肉肉張了一張,一插就含了半根進去。這牝戶熱滑無比,明是差不多天天被肉棒狠幹,卻還緊若雛兒,隻那花水非一般地多,來回捅捅就濕了一注,浸得那淫棒也滑亮,打樁般地頂它一頂,越插越深,猛地哧溜一下捅到底,幹得傅長生抽了一抽,颦着眉頭,欲仙欲死地連聲喘喘。兩人歇了歇,摟着親親油嘴,捏捏乳頭白臀,六郎便兩膝跪在炕上,單是提腰狠狠地插,這床闆哪裡經得住弄,沒一會兒便“咿咿呀呀”響起來。傅長生紅着臉兒隐忍地歪頭呻吟,耳邊混雜着男人的粗喘和肉體用力拍擊的聲響,來往送迎快活難消,隻他夫妻二人顧及元哥兒,模糊聽到隔壁翻身的聲響,就強掩住聲息,閉着眼忍忍地窩在被子裡弄了一回,忽而都顫了顫,總算洩了精。動靜止了片晌,沒多久,男人便從媳婦兒身上起了,穿上褲子走去外頭的水缸裡盛了一盆水入屋。傅長生還歪歪卧着,臉紅撲撲的,看男人有些笨拙地擰着汗巾,就起身來:“孺郎,我來罷。”二人粗粗擦淨了身子,就一起阖眼歇了,睡到天微微亮,就一起醒了。大清早,六郎提着一桶髒衣服,元哥兒高高興興地走在他旁邊,聲音響亮地吟着詩:“芳樹無人花自落,春山一路鳥空啼——”傅長生走在父子二人後頭,一路含笑地跟着他們。“庭前有時東風入,楊柳……千……”元哥兒回頭看看他爹爹,傅長生便替他接下去:“楊柳千條盡向西。”元哥兒點點頭,一臉正經地接着吟道:“千條盡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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