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一出,不知情的大臣趕緊收起平日裡面不改色的修養,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自證清白。
有些人卻是真真實實帶着惶恐和慌張,顯然是知道内情的。
之前抓了一部分背後搞事的,現在正好教她們這些藏起來的,也露出原型。
這時,新皇身邊的女官捧着聖旨站出來,開始誦讀。
“禦王陳暮雲結黨營私,殘害忠良,綁架皇女,逼宮未成等罪行滔天罄竹難書,已被蘇大将軍擒拿押入天牢,三日後待斬。”
“襄王陳暮诃系從犯,剝奪其封号王位降為庶人,改陳姓為朱,三日後發配千裡外,永世不得踏入上京,欽此。”
女官話音落下收起聖旨,幾乎滿庭嘩然,大臣們來的時候心裡就在猜測,是什麼樣的大事,沒想到聽到實情之後,竟然是這麼大的事。
禦王逼宮,還被抓住了,就連襄王也參與其中,落得個被剝奪身份,連陳姓都改了的庶人,更有皇女被綁架……
大臣們不難從這字裡行間想象到,當時的血雨腥風。
記性好的大臣還回憶起來時,在路邊大量提着水桶打掃地面的宮女和侍人,瞬間就想象到了她們之前在清理什麼。
晏殊眸子深處帶着驚訝,她可全然不知這皇宮中一上午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這禦王以前看似多厲害的一個人,現如今被新皇設計的猶如強弩之末,逼宮竟然連一點水花都沒驚起,就被扼殺了。
新皇把她的表情收入眼底,再次開口,“周愛卿護駕有功,受了點小傷,如今正在醫治便沒來。”
祖母受傷了?周清出現在宮變之中晏殊一點都不奇怪,禦王殺了她娘和她爹,周清這一輩子也都毀在禦王之手,這場進行的非常順利的宮變,就很有可能是女皇和祖母一起謀劃的。
至于她,大概是隻起到一個□□的作用,一是給禦王個祖母合理進宮的理由,二就是讓禦王誤會天牢還在她的掌控之中,堅定她發起宮變的決心。
“朕被這次宮變冷了心,無心經營朝政,将在三日後傳位于皇女瑾,朕不管你們以前站的是誰,從今天開始便隻能遵從于她,衆卿可聽得明白?”
新皇手段果決的拆掉禦王這顆頑固的倒刺,說是雷厲風行不為過,帶着這樣的威勢,大臣們心裡雖然百般思緒,但明面上卻誰也不敢觸她的黴頭。
“臣明白……”
新皇滿意的又開始安排起晏殊的事,“周愛卿與朕一樣有了退位讓賢的心思,但朕左思右想,覺得誰坐這文相的位置大概都沒那麼合适,倒不如選個年輕人,還能和皇女瑾互相扶持。”
陛下竟然要選一個年輕人做文相,大臣們心裡的意見比她要退位還多,起碼皇女瑾是靠譜的,這位新人又打哪兒冒出來的?
誰不想文相的位置空了,大家都升一升動一動,對于這個空降的新人,衆大臣是相當排斥的。
晏殊挑眉,兀自想着是哪個年輕人,反正是誰都不可能是她就對了,她沒那個本事也沒那個資曆。
但這女皇說了祖母護駕有功,又轉身把祖母的官位給了别人,莫不是要卸磨殺驢?
還沒等她想太多,就聽見女皇說道:“晏殊,周愛卿的親孫女,朕覺得她正合适,想必衆卿也沒意見吧?”
有意見,大臣們的意見多多的,晏殊今年才考中探花,雖然身上有官職,但今天卻是第一天上朝,讓這樣一個連站在哪兒都不知道的菜鳥做文相?國将亡啊!
當即就有人頂着壓力站出來,“陛下,臣覺得不妥,晏侍讀太年輕沒有經驗,文相乃是百官之首,還請您三思而行啊!”
她說話還算中肯,新皇卻輕笑一聲,“朕不覺得周文相的孫女,和晏太傅的嫡親血脈有什麼不行的,這已經是朕三思之後的結果。”
晏太傅這名字一出來,年輕的官員不知道,但稍微有些資曆的,那都是如雷貫耳,實在是當年那事情太過轟動,讓人印象深刻。
老臣們努力的思索着,晏太傅不是在天牢裡關着呢嗎?如今這麼多年過去,她竟然還活着?為何陛下今日會提起她,莫非是……
“對,衆卿猜的沒錯,這次禦王的事,牽扯到了三十年前的那場案子,晏太傅是實打實被冤枉的啊!”
新皇已經開始解答大臣們的疑惑,“禦王對自己的罪狀供認不諱,真今日便當着所有人的面,給晏太傅平反,還她一個清白!”
當年先皇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燕洵的權利太大,最主要的是晏幾渠還和周清的嫡子在一起了,讓先皇不可能不疑心。
就這樣,為了遏制兩家的權利,明明證據沒有錘死,燕洵依舊被下了獄,如果不是新皇惦念對自己有知遇之恩的老師,燕洵恐怕要在牢中度過餘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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