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裡音樂嘈雜,舞池裡有一群人随着激烈音樂而扭動身體,群魔亂舞。
心情低落的姜玉橙看着手機上陸漠欽親自存進去的号碼,猶豫了許久。
這時,一旁傳來一道耳熟的聲音。
“不好意思,我隻是服務生,不是陪酒的。”
聲音的主人是個看上去非常清秀的少年,穿着酒吧侍者的服裝,隐忍着自己的怒氣。
少年正在為一桌滿是大漢的人服務,聽到他的話後,粗俗的壯漢呸了一聲,“奶奶的,出來賣還裝什麼清高!老子讓你陪酒是看得起你!”
另一個壯漢色迷迷地去摸那個少年的臉,被他厭惡的打斷後,惱羞成怒:“媽的,老子今天就不信了。你要麼拿了錢陪哥哥們好好喝一杯,要麼哥哥就把酒給你灌進去。”
幾個壯漢不懷好意地推搡着中間臉色難看的少年,少年臉上盡是羞憤。
就在壯漢對少年動手動腳的時候,酒保趕了過來,攔住幾個鬧事的壯漢。
“紀瀾,你沒事吧?”
不小心被推搡到跌倒的少年擡頭,驚訝得看着突然出現在眼前,一臉擔憂得扶起自己的姜玉橙。
“小橙?”紀瀾看見他,再看着及時出現的酒保,明白過來,“安保是你叫來的?姜玉橙點頭,“我看見有人欺負你,就馬上去找安保了。但是.........你怎麼會在這裡?”看着紀瀾身上穿着的服務生衣服,心裡更是奇怪,“還在這種地方打工?”
紀瀾沉默,清秀白皙的面容在燈光昏暗的酒吧裡顯得格外複雜,過一會兒,才道:“我們先出去吧。”
姜玉橙也覺得現在不是談話的好時機,可況酒吧裡音樂吵得幾乎不能聽見對方的話,乖乖來到外面,而紀瀾在換下衣服後,也來到酒吧外面的大樹下。
他們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黑暗中有人拿着手機,“咔嚓咔嚓”拍下了剛才一幕,手機屏幕上隻出現紀瀾被人調戲的畫面,剛好定格在一個壯漢猥瑣得去摸紀瀾的臉,而另一個壯漢拿着紅色鈔票,在紀瀾面前甩。
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為了錢的學生在援.交。
黑暗中的人将照片發送到一個人的手機裡。
姜玉橙和紀瀾來到酒吧外面,一出來姜玉橙就迫不及待得問他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打工,而且他遇見他的時候也是在打工,問他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缺錢的話可以告訴自己。
紀瀾還是向上次一樣含糊其辭,似乎并不願意多談這個話題,隻說他不想浪費空出來的時間,想多賺點錢。
姜玉橙緊張道:“就算是想多賺點錢,也不能來這種地方啊,像剛剛那種情況,我要是不在的話你不就危險了。”
紀瀾點點頭,微微笑起來的樣子還是像以前一樣溫柔,“做完這個月,我就不做了。别擔心。”
“可是.........”
姜玉橙還要說,可是察覺到紀瀾笑容下的苦澀後,一下子就不知道說什麼了。他隐約感覺到紀瀾一定是遇見了很大的困難,可是他的驕傲阻止了他向别人求助。
“那你自己要小心一點........”
“嗯”
和紀瀾分别後,姜玉橙在想他是不是應該把這件事告訴杜郁笙,可是剛剛離開前,自己還答應了紀瀾不對任何事人說這件事。
姜玉橙為難起來。
而事實上,杜郁笙已經知道了。
就在姜玉橙和紀瀾說話的時候,對面街的五星酒店裡,杜郁笙冷漠得從裡面走出,一張秀美奢華的容顔上,全是壓抑的怒氣。
回到加長的林肯車後,他的手機被人發來一張照片。杜郁笙在看到照片的瞬間,原本就怒氣騰騰的臉上瞬間冰冷下來,如果說剛剛隻是單純的生氣的話,那麼現在,他好看的眉目間幾乎帶着扭曲的陰沉。
由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的低氣壓令前面開車的司機都脖子發寒,仿佛山雨欲來。
和紀瀾分别後,姜玉橙最終還是決定把這個消息告訴鐘晚。
雖然紀瀾不讓自己告訴任何人,但是鐘晚是他的親表弟,如果紀瀾真的遇到什麼問困難,也許由鐘晚出面會更好。
可是他怎麼也打不通鐘晚的電話。
他想起來了,今天早上的時候,明予禮就來找過自己。給高二年級造成不小轟動的人臉色有幾分發沉,總是笑眯眯的人不笑之後讓姜玉橙心裡有些打鼓。他來問自己知不知道鐘晚在哪裡,那時他還在高興鐘晚終于脫離了這個人的魔爪。但是沒想到,鐘晚真的消失了。
姜玉橙一下子心裡悶悶的,很難受。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早上,姜玉橙一大早就去了學校,找到鐘晚的教室,鐘晚的同學說他已經轉校走了,那幸災樂禍的口氣叫姜玉橙真想揍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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