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樓貴賓包廂内,裝潢窗邊雲蛇薄紗纏松梁,茶桌騰龍鱗雲攀靈霧,片片朦胧後籠罩一處山水檀木雕。
一壺雲霧茶,兩盞玲珑杯。
他鸢肩乃是件飄逸的軟繡菱肩衫,水墨裡袍順勢如同畫卷緩緩展出藏匿的風流,更添此人儒雅順意。
燕啟臻眉目間彌彌朦胧煙雨色,耳垂處的朱砂泛着嫣紅。
近些日子燕啟臻勢力逐漸穩固,聽聞他又得一項肥差,即便他此時本就已經在極力遮掩,可如今尚且事事如意着,也依舊洩露了如魚得水的絲絲順遂神情。
“四殿下,近日可算的上如意?”嬰甯舉盞,額首乃是一顆墨翠珠。
“托公主殿下的福,啟臻近日還算尚可。”墨畫般的風流男子看向了嬰甯,他的唇色極淡,薄唇中總是含着笑意。
“那就好,既然殿下已如了願,那還請殿下不要忘了本宮的事。”嬰甯将玲珑玉盞輕輕往前一送,算得上恭賀他近日事事順遂。
燕啟臻驟然一笑,煙雲散開便是一對凇凇含水眸,視線緊緊盯着面前的胭脂色身影,将手中的玉盞也送了過去。
玉盞碰撞的聲音,清脆一響。
“自是不敢忘。”他回道。
兩人飲下雲霧茶,才再次放下了玲珑玉盞。
燕啟臻似乎才想到了一事,有些好奇的開口:“公主殿下怎得今日才來應約?”
“啟臻可是幾天前就送了拜帖。”
之前兩人的約定,便是時不時相約出現于皇城中,便可讓“有心之人”将西域長公主心儀四皇子的消息散布出去,以此來給燕啟臻造勢。
他說此言時,似乎隻是如同好友随口一問。
并未有什麼心思。
卻瞧見嬰甯托颌,而她皓腕下的叮當銀镯碰撞在一起,叮當一聲。
瞬息,引了燕啟臻的視線看向嬰甯,神情中似乎在等着她的回答。
“前幾日阿褚纏着本宮,說是要學刀劍之事,他年齡尚幼又心性頑皮,本宮拗不過他的脾氣,便陪了他幾日。”
“原來如此。”燕啟臻的懷疑才消散了些。
父皇暗地裡讓人調查燕朝霁與狩獵場的官眷一事,近幾天總在燕啟臻的腦海中浮現,聽聞父皇那裡并無進度,又發了一陣子火。
那與燕朝霁有關聯的女子
會是誰呢?
燕啟臻不知為何,一時間忽然想到了嬰甯。
但他卻覺得這件事的可能性極低。
攝政王此人的性情世人皆知,冷峻肅然,戰場上見侵犯之敵便格殺勿論,他的劍不知染上了多少人的血。
倘若真有女子與他有所關聯,也恐怕是以柔情化鐵心。
這昭甯公主,來旻朝的時間并不長,況且相伴身側的人幾乎僅此是白褚甯和自己。
與燕朝霁并無交集。
何來的時間能柔情化鐵心?
但是燕啟臻心思缜密,倒還是調查了一番狩獵日之事,因他不擅長舞劍弄槍,那一日便并未進狩獵場,隻是在營地裡待着。
隻得知了當日“白嬰甯”剛邁出狩獵山林,便因白褚甯的事情匆匆離場,似乎并未有什麼異樣。
難道真是自己想多了?
他左右思索着,卻不知他此時的心思全被對面之人猜個正着。
嬰甯品到了燕啟臻的試探,也沒有避着這個話題,而是主動出擊的問道:“四殿下,為何好奇這般小事?”
她此言一出,燕啟臻卻有些愣了一瞬。
他總不能說,自己是懷疑她與燕朝霁有所關聯?
“啟臻隻是擔心公主身體有恙,便冒昧的問了一句,還望公主殿下不要介懷。”燕啟臻擡手舉盞,含水眸皆是歉意。
可對面的人,似乎不依不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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