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初次使用這種餐具,青瑤的動作并不優雅,但她也不是注重這些的人,隻管先滿足自己的肚子再說。
終于,青瑤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已經感覺有些撐了,又舔了舔唇用着面前的餐巾擦了擦嘴後才望向鄧布利多道,“我可否出去逛逛?消消食?”
“oh~當然...這是你的自由,或許可以找個人陪你一起,格林頓是個不錯的人選。”鄧布利多笑眯眯地望着她建議道,他的心情不錯。
青瑤看向格蘭芬多長桌,格林頓似乎正和旁人聊的起勁,“不必了,我獨自去逛逛便可,權當熟悉,若是日後迷路了,又得麻煩旁人不是?”
說罷,青瑤便率先下了教職工席,準備出去,卻在穿過禮堂時,眼角的餘光瞥見了個熟悉的身影,是那個叫裡德爾的男人。
微微側目隻消須臾,她便收回了目光,又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她實在不想再看見這人了。
斯萊特林長桌上,一個棕發男生滿臉嬉笑地緊盯着青瑤的背影,眼裡滿是毫不遮掩的向往和占有神色。
“嘿,湯姆,那就是赢了你的東方小妞吧?她可真是個尤物,看樣子是新來的教授,太棒了,我一定要去上她的課,可惜,是個教授。”
“阿米庫斯,我想她并不是教授,霍格沃茲似乎并沒有一門課的教授提出辭職,不是嗎。”裡德爾隻是淡漠地瞥了一眼他,回了個得體的微笑。
“你說得對,湯姆...不如我們打個賭,這個小妞是來做什麼的?”卡羅很幹脆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但随即又像是來了什麼興趣對周圍的幾人道。
“我賭她是個醫療師!如果我赢了,阿米庫斯,這周的作業就交給你了,埃弗裡,該到你了。”卡羅對面的一個深色頭發的男生也湊了過來。
然而,埃弗裡并沒有搭腔,隻見他像是換了個人似的一臉着迷的地看着空空如也的禮堂門口,完全就是一副懷春少年的模樣。
“醒醒!埃弗裡!”卡羅叫了幾聲,然而他卻像是沒聽見似的,仍然傻乎乎地看着門口,卡羅扶額,“oh,埃弗裡居然愛上那個小妞了!安東甯,我想你可以給他個造水咒清醒清醒。”
多洛霍夫并沒有真的拿出魔咒,他隻是拍了拍埃弗裡的臉,迫使他從他那場白日夢裡醒過來,“oh!該死的!安東甯,你害我沒看到她的臉!”
“得了吧,埃弗裡!人早就走了!收起你那張副失魂落魄的蠢樣子!”多洛霍夫對于埃弗裡的愚蠢行為隻是翻了個白眼,便不再看他。
“親愛的埃弗裡,你活像個中了迷情劑的發情中的媚娃,真是朵喀斯!”卡羅嫌惡地收回目光,又轉而看向裡德爾道,“怎麼樣,湯姆,你賭什麼?”
“我就不加入你們的打賭了,顯而易見,她會成為鄧布利多教授的助手。”裡德爾從始至終沒看一眼他們的鬧劇,隻優雅地抿了一樓桌上的紅茶後起身徑直出了去。
隻留下面面相觑的三人,裡德爾一走,卡羅就像是突然失了興趣似的,即便他不滿對方的這種高人一等的态度,但裡德爾有多聰明他們都非常清楚。
“還賭嗎?”埃弗裡後知後覺地看了一眼多洛霍夫,似乎并沒有意識到餐桌上忽然微妙起來的氣氛。
卡羅卻是将手中的叉子故意往桌上一摔,發出了不小的聲響,随後留下一句,“答案都出來了,還有賭的必要?”便離了席。
埃弗裡仍然一頭霧水地目送裡德爾和卡羅的先後離開,不解地開口,“阿米庫斯這是怎麼了?”
多洛霍夫立刻幸災樂禍了起來,“你應該知道塞爾溫吧,阿米庫斯的未婚妻,昨天不知道是哪根神經搭錯了,讓六年級的奧布裡·伯斯德那個蠢蛋給湯姆的紅酒裡加了一種愛情魔藥...不,應該說媚藥。”
晚餐後,城堡裡的學生便多了起來,青瑤并沒有真的去閑逛,她隻是直接出了城堡大門,随後繞到了天文塔下方。
觀望了一會确認了無人經過後,一甩袖整個人倏地輕盈起來離了地面,隻消須臾便已經飛上了整個霍格沃茲最高處。
青瑤平穩地落在了天文塔,一擡眸便能瞧見皓月當空,群星璀璨,一個不小心便被那漫天繁星晃了眼。
凡間才過去了一天,她已經不想再待了,可天界此時才不過半盞茶的時間,玄都又怎能發覺自己已經不見了,一切都隻能靠自己。
在還是顆蟠桃時,青瑤便是靠着地處蟠桃園這等仙氣靈氣充沛之地,夜以繼日吸收萬物精華得以在成熟之日成了仙。
青瑤特地來此高處為的便是能夠尋個清靜地兒,以萬物為本,吸收此處周天中的靈氣以恢複法力,早日回天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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