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慕容筵的身體狀況……慕容筵還未醒過來,這種情況下甯既微離他而去,真的不會出事嗎?
系統再一次提醒。
【是否選擇立即前往雀獄塔獲取最新訊息?】
算了,不管了!還是先去雀獄塔吧,大不了早些去早些回來,看慕容筵這個狀況,說不準自己回來的時候人都不曾醒過來。
應當……不會有事的!
為了以防萬一,甯既微在離開時還将所有的弟子召集起來,讓他們合力守着慕容筵,做完這一切,甯既微才施展瞬移術法,前去雀獄塔。
雀獄塔離奉元城甚遠,禦劍而去最快也需得一兩日的光景,但甯既微顧念着慕容筵的身體,生生将這路程縮短了,瞬移術法一路上用了無數次,以至于返回客棧時,堪堪不過夜色初現。
甯既微推開慕容筵的房門,但奇怪的是,天色已晚,房内竟然不曾點燈,連先前守着慕容筵的弟子也不見了蹤影。
甯既微随手一揮,房内的燈亮了起來,他喚道:“阿筵?”
隻見慕容筵靜靜地靠在床榻上,他視線一直落在甯既微進來的方向,顯然已是等待許久了。
慕容筵聽聞甯既微的聲音,擡着雙眸,無聲地瞧着他。
分明慕容筵那神情很淡,幾乎是沒什麼表情了,但不知為何,甯既微看着慕容筵那模樣,總覺着有些可憐,像個被抛棄的孩子,卻佯裝堅強,裝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樣。
隻是怪了,慕容筵那般溫和的人,自己怎會将他與“抛棄”二字聯想在一起?
“師尊,您回來了。”慕容筵緩緩開口,語氣也很淡,聽着跟平素不太一樣。
聽慣了慕容筵溫和有禮的話,乍一聽這語氣,甯既微竟覺着有些刺耳,好似面前的這人不再是慕容筵,而是某個生人一般。
慕容筵又道:“弟子讓師弟們下去休憩了,師尊不用擔心。”
“嗯。”甯既微應了一聲,随後坐在床榻上,“你何時醒過來的?現下覺着如何?可有不适?”
聞言,慕容筵隻是淡淡地瞧了甯既微一眼,他的視線在甯既微面上遊離了片刻,又垂了下去,他輕聲道:“師尊,弟子想問您一個問題。”
甯既微不解地皺了皺眉,沒回話,算是默許。
話說這慕容筵怎麼回事?難道是被妖毒毒傻了?怎麼狀态這麼奇怪?
慕容筵幾不可聞地歎了一聲,道:“身為首席弟子,這麼多年來,弟子自認為,已經做到了師尊對弟子的所有期望,無論是對待同門也好,修為也罷,師尊想要弟子做的,想要弟子為師門争得的榮光,弟子都做到了。”
“可是為什麼……”慕容筵眼神忽的有些悲戚,“為什麼師尊還是選擇了清裳師妹?為什麼不是我呢?”
慕容筵說着便咳了起來,他擡手掩去了咳聲,甚至掩去了掌心濺出的血迹,他再一次擡眼,面色因了那幾聲咳嗽而顯得绯紅。
“阿筵,你在胡說什麼?”甯既微不用探查都感受到了慕容筵體内的靈力躁動,他至此才反應過來,哪怕慕容筵醒過來了,看這樣子,慕容筵體内的妖毒還是不曾除盡。
那妖毒本就帶有妖性,在慕容筵的體内,勾起他本身的邪念再正常不過,隻要慕容筵稍有情緒波動,那妖毒便能再次蔓延。
“你先靜心,待為師替你……”甯既微擡手,本意是想助慕容筵調息,誰料他的手堪堪搭上慕容筵的肩,卻被慕容筵強硬地攔了下來。
慕容筵另一隻手握緊了甯既微的指尖,這動作蠻橫,從來不是慕容筵一貫的作風,甯既微在那一瞬愣了愣,竟是沒有掙開。
慕容筵眼眸微紅,他道:“師尊去了雀獄塔,對嗎?”
這眼神……卧槽!這像是入魔的前兆啊!
甯既微隻得盡力安撫,道:“是。雀獄塔破,為師是擔心……”
“擔心什麼?”慕容筵咬着牙道。他握着甯既微的手用力了些,甯既微疼得皺了皺眉,“擔心清裳師妹受傷嗎?可是師尊是不是忘了,雀獄塔那處看守之人皆不止一位長老,師尊又何必千裡迢迢地趕過去?”
“師尊的靈器對修補雀獄塔而言于事無補,師尊去了又如何?能幫得上清裳師妹嗎?”
慕容筵此刻情緒波動,他越提及此事,面色便越差,原先那绯紅褪去,再仔細瞧瞧,甚至有些蒼白之色了。
“阿筵!”甯既微喝道。
這逆徒到底想幹什麼?情緒這麼激動,還要不要祛除妖毒了?想死嗎他這是?
甯既微掙脫了慕容筵的手,本想施展結界将慕容筵束縛起來,但下一瞬,慕容筵卻頹廢地靠回了床榻,模樣有些沮喪。
“師尊總是這樣……”慕容筵自嘲地搖了搖頭,“無論弟子做得再好,師尊眼裡也隻有清裳師妹,就連這樣的抉擇,在弟子和清裳師妹之間,師尊也不止一次偏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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