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做什麼?”李薄傾看着房門口一步步逼近的萬頤酌,隻一眼便偏過了視線,自顧自地斟了一杯茶。
萬頤酌拉開李薄傾面前的椅子,徑自坐下,“我救了你,你便是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
“呵……”李薄傾輕輕笑了聲,有些諷刺,又道:“裝不下去了?從前不是喚我薄傾先生嗎?怎麼?救了我,便覺着手上有了籌碼,想讓我以身相許嗎?說到底,你同那些權貴又有何區别?”
萬頤酌似是被李薄傾的态度刺到了,皺了皺眉,“薄傾……”
李薄傾嫌惡地起身,“别喚得那樣親密,我同你沒有任何關系。”
“好。”萬頤酌歎了口氣,起身道:“薄傾先生,那日之事,我向你道歉,是我逾矩,不該那樣對你的。”
萬頤酌沖李薄傾微微行禮,又道:“可無論是那日之事,還是今日救你,皆出自我本心,我無法見你陷于險境,便如同我無法克制自己不去靠近你一樣。情難自抑,讓薄傾先生笑話了,失禮了。”
那話一出,李薄傾僵了身子,他皺了皺眉,神色有些複雜,“我隻是一個戲子,與你有着雲泥之别,你想要什麼樣的人都可以去尋,定要執迷于我嗎?”
萬頤酌聞言愣了一瞬,随即鄭重地道:“一個人的出生本就無法選擇,有些人生來高貴,雲錦加身,而有些人生如草芥,渺小未及。這世上‘公平’二字最為難得,但哪怕命運不公,薄傾先生不同樣淡然,生得如今這般正直心性嗎?”
“說到底,身份不過是表象,我并不在意表象,隻要……那個人是你。”
啧啧……一旁瞧着的甯既微在心下頗為感歎,話說這萬頤酌的情話說得也太好了,要是李薄傾是個女子,那還不立刻從了他?
可惜了,人家是個男子,還是個戲子,這脾性也高傲,隻怕沒那麼容易服軟。
“甯哥哥。”慕容筵似是看穿了甯既微的心思,攬着甯既微的腰,将人摟了過來,展顔一笑,“我們打個賭如何?”
甯既微仍是不能忍受這樣親密的姿勢,他不着痕迹地前傾了些,道:“賭什麼?”
慕容筵笑容裡一絲狡黠,道:“就賭,李薄傾是否會接受萬頤酌這一廂情意,如何?”
甯既微隻覺自己頭頂飄過了一萬個問号。
不是吧?大哥你搞清楚沒有啊!我是來查線索的,看人家談戀愛已經很不好意思了,你還要賭這種事情?
他倆在不在一起,這跟我,跟我查線索有什麼關系!
甯既微偏過了頭,冷冷道:“荒唐。”
分明是拒絕之言,但慕容筵卻當沒聽見,反而有些堅持,“那我便算甯哥哥答應了!我賭李薄傾會接受萬頤酌,若是甯哥哥輸了,要應允我一件事。”
甯既微果斷道:“不行。”
開什麼玩笑!這要是應允了,誰知道慕容筵腦子裡在想什麼,萬一想做什麼出格的事,他可不想陪這逆徒一道!
再次失身什麼的,想想就很可怕好嗎!
但慕容筵卻強硬地捏着甯既微的下颌,逼着甯既微正視自己。
他眸子裡盛滿情意,帶着點誘惑之色,“甯哥哥,不敢賭嗎?”
作者有話要說:
慕容筵:我其實就是想要和老婆貼貼而已(委屈.jpg)
甯既微:滾!
第12章再次束縛
甯既微的氣性瞬時升了上來,他猛然拍開慕容筵的手,轉過了頭。
冷靜!一定要冷靜!找線索要緊,不能跟這逆徒在這打起來!
“甯哥哥……”慕容筵頗為失望,又伸了手去拉甯既微衣袖,堪堪牽住衣袖的一角,房内李薄傾開口了。
李薄傾似是有些煩躁,并沒有回應萬頤酌的話,隻道:“你是修仙者,還是歸元門的人,此事你為何先前瞞着我?”
“這個……”萬頤酌猶豫了一瞬,但還是如實道:“我下山前師尊囑咐過,若非緊急之事,不能顯露修仙者的身份。我下山本就是為了聽戲,師尊許是擔憂我身份暴露後,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李薄傾側了視線,瞧着有些随性,他道:“那适才救我,便算是緊急了?”
“我若不救你,你被帶去皇城,那钺王還不知道要對你做什麼,我……”萬頤酌靠近了些,他見李薄傾不曾反感,便大膽了些,道:“我是擔心你。”
那般近的距離,李薄傾視而不見,反而又坐回了原位,拿着先前的茶飲了一口,輕笑道:“愚笨。哪怕我被帶去皇城,钺王也不會對我怎麼樣,他想将我進獻給番邦王,以謀錢财,在此之前,我死不了的。”
“番邦?”萬頤酌皺了皺眉。
“怎麼?怕了嗎?”李薄傾放下手中的茶,雙手随意撐在桌面上,“若非如此,他怎會大費周章地,千裡迢迢來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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