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他這個兒子,還是旁邊的那些家丁。都沒有一個人出手。
這隻能說明,在這麼多年他和葉雲天的精神麻痹中,慕容依不僅找到了除掉他們的方法,甚至就連葉家的這些家奴,說不定也收了不少到了自己的裙下。
這個女人……
真的是太深了。
用力的深呼吸了兩下,葉魁想讓自己的心情稍微平靜一點,但是結果是顯而易見的失敗。他沉默了良久,終究是瞪着眼睛,朝慕容依問道:“你在我面前做這種事情,你就不擔心我殺了你?”
“你不會的,”慕容依微笑着,卻并沒有實話實說。隻朝着葉魁抛了一個媚眼,她含笑問道:“相公,小依這麼疼你,你舍得殺了小依?”
葉魁沒有回答。
他隻是平靜的抽出長劍,橫在了慕容依脖子上。用行動作為回答,他相信沒有比這個更有力的答案了。
似乎是早就猜到了他會這樣,慕容莺呵呵一笑,就伸出兩根手指,将抵着她玉頸的長劍推了開來。臉上的笑容和之前一樣,看不出任何的變化。隻是眉眼中閃爍的光芒似乎比之前更冷了幾分,她說:“相公,這種事情是第一次,我希望這也是最後一次。我知道你這個人很惜命,所以以後不要再這樣用自己的命開玩笑了好嗎?不然你受了什麼不可挽回的傷,小依我也是會難過的。”
葉魁眉頭緊鎖:“你什麼意思?”
“就是在這裡,我給你種了一個蟲子。”慕容莺伸出她纖細修長的手指,點住了葉魁心髒的位置。她說:“相公你肯定想不到吧,就在咱們新婚之夜的時候,我就把蟲子送進你肚子裡了。它已經在你心髒上住了這麼多年了,你是不是完全沒有察覺到呢?”
豈止沒有察覺到。
葉魁瞪大了眼睛,他甚至覺得現在見到的一切聽到的一切,都或許隻是他自己的心魔幻境而已。
慕容依不是從來都不會在他面前拿出蟲子嗎?還有新婚之夜的時候,他和慕容依不是發自内心的真心相愛着嗎?那為什麼這蟲子會那麼早就種下?而且種的不是慕容依之前對他說過的、什麼變心就死的情人蠱,而是這種分明打算要用來控制他的,單純為了殺人而存在的蠱蟲?
葉魁是怎麼也想不明白。
或者說内心的最深處,還是有一個聲音在叫嚣着,不承認現在的狀态。
沉默了良久,葉魁再一次開口。他說:“我不相信你給我種了蠱。”
這是他最後的一點堅持。
可慕容依就好像專門是為了打破他的堅持一般,呵呵一笑道:“那試一試就知道了。這種蠱會在我咽氣的同時帶走你的性命,可如果我活着的時候也不想讓你活下去的話,還可以用另一種方法讓它取你性命。”
不知何時,許久未用的竹笛重新出現在了她的手中。宛轉悠揚的旋律起來,葉魁就覺得自己心髒的位置一陣陣劇烈的抽痛了起來。
那痛是鑽心刺骨,由内而外。
哪怕他對蠱蟲這種東西實際并不怎麼了解,他也可以确定,這種疼是在心裡向外,而不是由外到内。
所以也就說明……
确實有一隻蟲子,蹲在他的心髒裡,悄悄地住了真的多年。
葉魁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最後終究還是因為過度的疼痛,讓他的臉色定格在了令人絕望的煞白上面。
“住手吧,我信了。”
這六個字,葉魁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他隻覺得自己氣的腦袋嗡嗡的響,可是就像慕容依說的那樣,他怕死,也不想用自己的生命去開玩笑。
而這話一出,也代表了他的妥協。
慕容依立刻就笑着停止了笛聲的吹奏,笑的眉眼彎彎,她說:“相公,咱們從一開始就這樣,不就好了嗎?我真的一點兒也不想傷害你,隻是公公他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而已。你看,現在公公不在了,那個傳說中會毀了葉家的壞孩子也不在了。隻剩下咱們兩個人,那我們就相親相愛的過日子,這不好嗎?”
葉魁沒有直接回答她的這個問題,隻是不住的咬牙切齒。到了最後,他也隻能擠出來了一個難看的笑容,點點頭道:“好,咱們以後就這樣過吧。”
慕容依臉上的笑容又多了三分。
就在她打算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原本光芒不斷的陣法,中突然傳來了一聲炸裂似得巨響。
這響動是慕容依計劃中絕對不存在的。
所以聽到聲音的瞬間,她也趕忙收回視線,朝着不遠處的陣法看了過去。然後讓她差點吓破了膽的是,葉雲天不知何時立在了大陣之上的半空中。他豎着眉毛,面色怨毒的看着自己的兒子兒媳。那模樣好像下一秒,他就會沖過來,将兩人撕扯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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