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表現得更像人估計,牧清風保持了自己的表情就像是提線木偶一樣的僵硬。
随着裁判一聲令下,牧清風從袖子裡滑出來了兩柄短刀。咒語在心底念動的同時,他将刀扔向天空。
一瞬間,原本隻有兩把的短刀在半空中變成了千萬把,密密麻麻的對着比武場中央,好像下一秒,它們就能集體降落,把比武台捅出來一地的窟窿。
接連兩次比武,遇到的都是這種容易讓人産生密集恐懼的對手,裁判看着比武台的位置,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
遠方的葉蔔更是直接瞪大了眼睛,盯着看了片刻,他目光中卻多了些恍然的味道。
哈哈笑了兩聲,他站起身直接回家。
他已經猜到了那個使用人蠱的小子用的到底是什麼招數了。現在隻要去跟他母親求證,他明天的比賽就是萬無一失了。
這樣想着,葉蔔快速回到了家裡。
慕容依見他進門,趕忙上前問道:“蔔兒,今天去哪兒了?我看到比武表上你對的是慕容家的人,那是你去改的,還是……”
“這都不重要,母親。我隻是想看看,所謂的人蠱到底是什麼樣的。”葉蔔說:“今天我看了那個人蠱操控者和他的人蠱的對決,他們兩個所用的招數都是以一化萬。一個是讓蟲子鋪滿了比武台,一個是讓飛劍布滿了天空。所以母親,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今天看到的這隻人蠱是真的了?”
慕容依畢竟沒有親自到現場去看,聽着他的描述,慕容依摸了摸下巴。認真思考的片刻,她就點了點頭,肯定了葉蔔的猜測說:“人蠱确實是會跟主人用同樣的功法,按照你說的這種來看,那這裡慕容家并沒有對我們說謊。”
葉蔔臉上露出了些許笑意。
慕容依趕忙道:“既然已經确定沒問題了,就不要跟慕容家的人對決了。或者這一場你直接認輸。反正比武不是一場結束,咱們還可以繼續安排。”
說完,她停頓了一下,像是怕葉蔔不同意,她又補充道:“慕容家的人不好對付,尤其是人蠱。那些東西不怕疼,更不怕死。你跟他們對上,他們會跟你玩命。你是娘最後一個孩子了,也是我們葉家最後的繼承人。娘不想讓你出事。”
慕容依這話說的情真意切,伸手過去捧着葉蔔的臉頰讓對方和自己對視,希望後者能明白她的心意。
然而隻是徒勞。
葉蔔盯着她看了一會兒,就露出了一個笑臉。搖了搖頭,主動揮開了慕容依的手。他說:“娘,你就别勸我了。慕容家的這兩個人蠱有問題,這是絕對的事情。既然這個沒問題,那有問題的一定是另一個。正好我能和他此試,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也就能直接把他測出來了。”
說完之後,葉蔔轉身就離開了慕容依身邊。
後者想要叫住他,可是人走的飛快,根本沒給它開口的機會,就已經消失在了遠方。
…
牧清風的對手沒有蘇灼的對手那麼簡單,雖說是看到了滿天的飛劍,可是也并沒有任何要投降的意思。
牧清風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動作雖然像是人偶一般有些機械,可是速度卻仍然是足夠的快。
不管對手在哪個方向做出了防禦,牧清風都能飛快的讓另一邊的短劍落地。一來二去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對手身上的衣物就已經被削成了布條。
這個狀态實在是太過明顯,兩人之間的實力差距太大,可是牧清風又手下留情,沒有要殺人的意思。如果再不投降,就實在是太沒有眼力勁了。
于是在又一次的攻擊結束後,男人主動跳下了比武台,選擇了認輸。
接下來的幾場比賽都很順利。不過畢竟這也隻是入圍的第一場此試,會這麼簡單,也算是在衆人的預料之中。
等回去葉家客房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
葉無荒還在大樹下面打坐,蘇灼就在他旁邊的石桌邊兒坐着,擡頭看着天空中的圓月,不知在思考什麼。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牧清風走到他身邊坐了下來。回頭看了看蘇灼,他笑着問道:“蘇兄,明天葉兄的比賽,你想到該怎麼辦了嗎?”
“大概是想到了,不過沒有太具體。”蘇灼摸了摸下巴,轉而看向牧清風,他笑道:“牧兄你今天倒是讓我開了眼界,我一直以為神醫谷隻會行醫救人的招數,現在看來,殺人的招數你們也不是不會啊。”
畢竟想想頭頂那萬把懸劍,怎麼看都跟救人無關。
牧清風倒是也沒有否認他的這種說法,勾了勾嘴角,他點點頭道:“确實是殺人的招數,而且除此之外,我會的殺人招數還一點兒不少。這隻是最簡單的那種,至于其他,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流露出來。因為那是我們神醫谷的最終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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