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左:“咱們殿下才不在意這個,再說了,章将軍不是被殿下攆出去了嗎?隻要你不說我不說,他又怎麼會知道呢?”
趙白:“誰告訴你我不會?”
錢左:“……嘿嘿,趙哥真會開玩笑。”
趙白意味深長掃他眼,冷笑離開。
錢左趕緊追上去,拉住他手臂讨饒:“趙哥,趙哥!咱們可是跟着殿下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有着過命的交情,你可不能這樣害了兄弟我啊!”
趙白被他拖得停下腳步。
見他有心軟的迹象,錢左幹嚎地更起勁:“趙哥,兄弟我上有老下有小,倘若被章将軍知道我竟然口無遮攔,花花殿下,我肯定會打死我的……趙哥,我的親哥哎……一切都是弟弟的錯,我向哥哥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求哥哥心疼心疼弟弟,原諒弟弟這次,好不好?”
“以後,還敢幸災樂禍嗎?”趙白問。
錢左頭搖成撥浪鼓,虎目含淚,可憐巴巴看向眼前這個将要決定自己生死的男人,泫然欲泣:“不敢了不敢了,弟弟真的知道錯了。”
趙白這才緩緩吐出心中郁氣,雙手抱胸使喚他:“渠月道長的要求你聽見了吧?去做了。”
錢左轉悲為喜,殷切給他捏肩垂背:“好的哥哥,知道了哥哥,放心吧哥哥。”
“滾——”
趙白被他谄媚的語氣膈應出一地雞皮疙瘩。
錢左涎皮賴臉地滾了。
側廂廳裡,三位盤正條順的婢女垂手立在小觀音身側,而被如花美眷包圍的小觀音則端坐主位,他微微低着頭,視線虛虛落在身前的桌子上,仿佛已經等了許久,正在走神,直到聽到有人推門進來的聲音,他才堪堪回過神。
見是渠月進來,小觀音點塵不驚的眼瞳瞬間綻放出明亮的神光,眉間一顆朱砂痣熠熠生輝:“你來了!”
渠月應了聲,剛要坐到他對面,卻被小觀音親昵地招招手,示意坐到自己身邊。
“不了吧。”
渠月頂着婢女們恨不得以身相替的豔羨目光,穩如泰山地拒絕,“之前善士重傷未愈,才需要我來照顧,可如今善士已經有了更加細緻妥帖的婢女們,傷勢也已然大好,不日即可出谷,再與善士靠得太近,于禮不合。”
小觀音淨水般的眸子潋滟澄淨柔光,溫聲詢問:“阿月可是介意男女有别?”
“哦,我并不介意那種無聊的事。”
渠月手肘杵着桌子,手托下巴,慢條斯理道,“如果我介意,當初就不會同意善士要我照顧你的要求。反正二師兄不在這裡,即使你們拿着掌門師兄,包括觀中餘下諸人的性命來威脅,我該不同意就是不同意,絕無為了無關緊要之人,就讓我退步的道理。”
“那阿月為何突然要跟我劃清界限?”
小觀音道,“我的心意,從沒有隐瞞過你,即使被拒絕,我那時對你的承諾也沒有絲毫改變。而且,今早我們還是好好的,不是嗎?”
“很明顯啊,是善士付的錢不夠了。”
渠月掀起眼簾,嫌棄掃他一眼,語氣帶上不善意味,“我雖然隻是山野道士,卻不是善士的下人奴仆,即使你位高權重又如何,錢不夠了,也休想我給你做白功。”
“不、不夠了?”小觀音愣了愣,不知該震驚自己的玉佩不值錢,還是該驚詫她不識貨。
見他仍在裝傻充愣,渠月暗自撇嘴,蔥白指尖輕叩桌面,發出急促的哒哒聲:“本來是夠的,但那位章将軍出手沒輕重,差點将我害成白癡,此事絕無就這樣算了的道理。隻是,他是善士的人,讓我以牙還牙不太靠譜,那就隻能從其他地方描補了。善士餘下的錢,勉勉強強可以讓我不至于立刻翻臉,将你們都趕出去。”
“……好貴。”小觀音下意識感歎。
“沒辦法,我長得好看啊!”
聽着她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話,小觀音上下端詳她良久,暗暗歎了口氣,不得不承認,她說得很有道理。
小觀音暫時鳴金收兵,舉止優雅地用起晚飯來。
吃得差不多了,小觀音陡然想起什麼,他擡頭看向渠月,面色不太好看:“如果不是你不合時宜提起,我差點忘了。”
“嗯?”渠月低着頭,手指無聊地扣着桌沿。
小觀音擱下手中竹筷,淨水般的深色瞳仁裡幽深如瀑潭,睇向渠月的目光銳利入骨:“如果不是章屠告訴我,我還不知道,你心心念念的二師兄,不僅是章屠的生死仇人,更是朝廷通緝的趙氏餘孽。此番就是因為你的阻攔,才會讓他得以逃出生天,章屠出谷時還向我狠狠告了你一狀,不曾想,我還沒來得及治你的罪,你反倒來聲讨章屠。渠月,你簡直……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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