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丸哦。”太宰治滿意地看到綱吉的嘴巴逐漸張大,他故意拖長調子說道,“怎麼樣?是不是出乎審神者大人的意料?”
“你你你……”綱吉結結巴巴地後退了一步,“你掉到本丸裡了?”
“準确地說是被卡到本丸裡了。”太宰治攤攤手,“嘛,這個以後再說吧。綱吉剛剛不是想讓五條悟出來嗎?”
“我可以試試。”太宰治一邊說着,一邊把手放在獄門疆上,“但是不保證成功。”
綱吉屏住呼吸。
一秒。兩秒。
“果然不行呢。”太宰治沒有絲毫意外地收回手,“很遺憾,這個東西大概帶上了一絲時空屬性,人間失格無法對它起作用。”
“哼哼,沒錯。”被白蘭抓在手中的羂索得意地笑起來,“我們已經把潘多拉和獄門疆融合了,現在的獄門疆無論是誰,無論用什麼方法都打不開,你們就不要再白費力氣了,乖乖接受現實吧。”
“潘多拉?”綱吉愣了一下,他回頭去看黑羽快鬥,“這不是你要找的寶石嗎?”
“對,确實是……我要找的那塊寶石。”黑羽快鬥攥緊了拳頭,“所以潘多拉一直在你們手裡?”
“那倒不是。”羂索說道,“我們隻是敏感地注意到時空摩擦後有能量溢出,然後和動物園保持了一定的合作而已。”
“時空摩擦……”黑羽快鬥臉上有一絲茫然,“那是什麼?”
綱吉歎了口氣,他看了看黑羽快鬥,又看了看在場的其他人,下定決心地說道:“其實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哎?”虎杖悠仁覺得自己今天出門的方式不太對,不然為什麼總是聽到這種離奇的事情,他轉頭看了看釘崎野薔薇,發現後者臉上的表情和自己如出一轍。
“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的意思是指……”黑羽快鬥從來沒有感到自己的大腦如此遲鈍過,“綱吉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嗎……”
“對。”綱吉移開了眼睛,“沒想到潘多拉也是兩個世界融合導緻的,抱歉……”
黑羽快鬥聽到這兩個字瞬間清醒過來,他看着滿眼歉意的綱吉,忍不住伸手揪了一下後者的臉。
被黑羽快鬥這突兀的動作吓了一跳,綱吉眼睛裡的歉意瞬間轉換成了受驚後的茫然。
“不要随便把這種責任攬在肩上啊,這又不是綱吉的錯。”黑羽快鬥收回手,想了一下又補充道,“要道歉也應該讓兩個世界……的意識道歉吧。”
“快鬥……”綱吉眼神微動。
“所以說啊,綱吉就不要說這種話啦。”黑羽快鬥拍拍綱吉的肩膀,說出了伏黑惠之前沒說出口的話,“才來這邊的時候一定很辛苦吧?”
綱吉愣了一下。
“這麼說我們都是世界融合的受害者喽。”黑羽快鬥臉上露出一個狡黠的微笑,“即使綱吉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我們也還是同伴對吧?”
綱吉看着快鬥的表情,忽然就覺得剛剛想要說的話一點也不重要了。
最終,他露出一個放松的笑容:“沒錯,我們一直是同伴。”
被冷落了許久的羂索實在憋不住了,他在白蘭手裡動了動試圖展示自己的存在感:“你不是五條悟收養的一個連術式都沒有的……”
感受到周圍的冷意,羂索吞下了廢柴兩個字,接着說道:“黑手黨教父就算了,怎麼還是另一個世界穿來的?”
羂索作為一個存活上千年的神秘術師,對人類的一些組織并不在意。
彭格列十代目也好,黑手黨教父也罷,他沒有刻意去了解,或者說即使聽說過,在他心中也隻是一個過幾年就會更換的人罷了。
隻是羂索隐隐約約有一絲的不安,他總覺得綱吉的身份不止這麼簡單。
在覺察到兩個世界逐漸融合的過程中有能量溢出時,羂索是非常高興的。
因為這意味着他可以借助摩擦溢出的能量加強對五條悟的封印。
盡管可以打開獄門疆的物品已經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但是還有太宰治的人間失格存在,并且這個讨厭的家夥和五條綱吉的關系還不錯,保不齊會過來幫忙。
那樣的話,自己和其他人所做的一切都将是無用功。
所以羂索一直在試圖尋找可以和獄門疆結合的能量載體。
本來他是看中了酒廠的火焰,但是在試驗過後發現和獄門疆并不兼容,隻好再度轉換合作目标。
然後意外地發現了潘多拉。
之所以說是意外,是因為羂索确實早就聽說動物園在尋找潘多拉,據說還是一枚使人永生的寶石,但是羂索隻當是愚蠢的人類對一個并不存在的物品不切實際的幻想,一直沒放在心上。
直到決定徹底抛棄酒廠,并且沒有其他線索時,他才抱着試試的想法來幫助動物園找一找這枚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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