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簡微微挑眉,沒成想事情竟然是這麼個走向,原以為又是許央那個二世祖的哥哥喊人來找麻煩,不料竟是他自己惹下的“桃花債”。
林簡透過眼前幾個人站立的縫隙,歪頭朝許央看了一眼,許央明顯也看見他去而複返,此時頗為無奈地沖他擺擺手,意思是快走,不叫事。
林簡沒動,隻聽許央譏笑道:“我勾搭你大爺。”停兩秒,忽然斜着眼角上下打量黃毛一番,諷刺道,“老子要真勾搭了,你對象可能不行,你嘛……操,也不行,我還是挑點食吧。”
這話一出,在場的技校青年們都蒙了一瞬,唯有後方的林簡聽明白了,沒忍住偏過頭“撲哧”笑了一聲。
于是等衆人都反應過來時,林簡也因為這句沒忍住的笑聲,不太無辜地卷入其中,被迫打了高中生涯的第一架。
三對二,對方沒占到什麼便宜。打架的間歇林簡還得分神控場,畢竟許央動起手來雖然不至于下死手,但是狠手卻不留情面。
因着這樣一群人,大小都是不不值當。
莫名其妙的打了起來,又以對方戰損後留下一句“你等着!”結束,等林簡和許央回到出租屋時,已經快九點了。
兩人都沒受什麼嚴重的傷,唯有許央的左臂在推搡中被路燈杆劃了一下,蹭破點皮冒幾滴血珠,林簡看上去除了t恤和牛仔褲沾了土外,其餘無恙。
林簡去洗手間洗手,許央在客廳扭
着胳膊給自己消毒塗碘伏,等林簡甩着手上的水珠出來,兩人對視幾秒,都沒忍住,各自轉頭笑出了聲。
許央邊笑邊說:“诶我林,看不出來啊,身手可以啊你!()”
林簡:謬贊了,你也不差,就是被路燈杆影響了發揮。?()”
說完許央一愣,緊接着笑得更停不下來了。
“我走了。”林簡從沙發上拎起書包,出門前沒忍住回頭吐槽了一句:“長點心吧,你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和人結仇動手的原因?”
“我靠,沒原因,今天這事我就是個純純的大冤種。”許央将手中的碘伏棉簽扔進垃圾桶,又拿一根,無語道,“那女生就是上星期兼職的時候認識的,趕上過兩次在一個棚裡拍照,結果前兩天突然說喜歡我這款的弟弟,要不要和她試試……我試個屁!開玩笑,我這款的弟弟我自己也很喜歡啊!當時我就跟她說明白了,我和她性别不同沒戲,誰知道今天這幾個煞筆是從哪跑出來的。”
林簡也覺得比較無語,這樣都能莫名其妙的打一架,究其原因,許央的毒嘴也算是功不可沒,于是沒再說什麼,關門下樓了。
到公交站點的時候已經九點半,等了幾分鐘後,公交車駛來,林簡上車刷卡,二十分鐘後下車,走了一小段甬路,就站在了花園别墅的大門前。
透過院子,能看見書房的燈亮着,這就說明沈恪今晚在家。
林簡推開院門進來,走過院中的噴水池,繞過小徑花廊,最後在主樓門前停下來,手指懸在指紋鎖上方,卻遲遲沒有按下去。
這幾個月以來,他和沈恪相處的方式有些矛盾怪異,不過矛盾的是他自己,怪誕的那個也是他自己。
少年情衷可釀酒,可燎原,可比拟七月天裡一場悶而不落的大雨。
他沒辦法忽視自己隐匿于心底的渴望,但每每眼神觸及那個人的時候,又開始難以自抑地自我厭棄。
糾葛又矛盾,想離他更近一點,又踟躇着不敢上前。
每當他以為自己藏得夠好、埋得更深,可以裹着一層自我僞裝的利甲若無其事地靠近沈恪時,結果無一不是功虧一篑。沒有别的原因,隻因那個人溫沉的目光看向他時,所有的設防和尖刺都會變成綿軟溫柔的棉線,将他層層裹緊,寸寸沉溺。
他作繭自縛,自我拉扯,掙不脫,救不得,于是不得已将自己割裂成完全相反的兩個人,一個冷眼旁觀,一個清醒着沉淪。
林簡深深呼出一口氣,而後“叮”的一聲,解鎖進門。
偌大的一層客廳空無一人,隻有暖黃的壁燈和牆腳的燈帶亮着,林簡沒開主燈,徑直在玄關低頭換鞋,如果可以,他沒有和沈恪碰面的打算。
然而等他換好鞋準備直接回卧室的時候,一道微啞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林簡腳步一頓,下意識回頭,就見沈恪站在樓梯口的位置,随後拍亮了一層的吊燈,問他:“怎麼回來也不吱一聲?”
林簡沒回答,注意力全部被他的嗓音吸引,半晌,眉心不由得皺了起來:“你生
()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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