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司徒這個姓氏在趙家是個忌諱。何況,王茵竟然隐瞞姓氏,而司徒又不是平常人家的姓氏,這些不得不讓人懷疑。此時納蘭婉清口中談道的王茵竟然姓氏為司徒,不免讓趙雯心中掀起驚濤駭浪。王茵和比趙雯年長十歲,可以說是看着對方長大且還是趙瑜的左膀右臂,如今這個如總是笑的很溫和女子可能是司徒家奸細,怎麼不讓趙雯一陣驚駭。而不管幫中事務的趙雯之所以知道是納蘭婉清‘陷害’的趙瑜,這其中就是王茵所告之。納蘭婉清眯着眼像是想從趙雯的渙散的眼中瞧出什麼。“不,你說謊,不會的,阿茵怎麼會是司徒家的人。”她喃喃道,最後像是一種無法發洩的惶恐怒吼道:“納蘭婉清,你在撒謊!”是的,是的,納蘭婉清一定在撒謊,阿茵怎麼會是司徒家的人呢?可是心底卻有另一道聲音細弱的反駁着她。那為什麼幫派中的長老都死了,唯獨就剩阿茵活着,為什麼阿茵會知道是納蘭婉清在背後給母親‘捅刀子’,才會讓母親中計。納蘭家家大業大,如方才對方說的,那一次的投資卻是足足高過趙家公司的五倍有餘,相比趙家,納蘭家損失更多才是,何況,何況,據她所知,納蘭婉清行事在圈子裡素來有好評,風評也很好,而這一次的合作确實也看出趙家在此方面的領域比其他公司要好才會選擇趙家。而納蘭家和趙家并無恩怨,如果這次項目合作成功,相比于所謂的‘陷害’得到趙家資産的理由,兩家所得到的将會是更多。納蘭婉清根本就不需要作出這樣明顯不符合商人重利的行為。“瞧,我并沒有說,你已經開始懷疑她是司徒家的人。”納蘭婉清輕笑了一聲。“明明就是你。。。。。。”她的話猛的一頓,确實像是掐住了嗓子再也吐不出半分。納蘭婉清并沒有說司徒茵是司徒家的人,隻是說她叫司徒茵而已。趙雯怔怔的說不出話,她的嘴哆嗦了數下。是啊,她其實,早就懷疑了,那次,那麼多人陪在母親左右,唯獨司徒茵活了下來,相比于她這個長女,母親更加信賴司徒茵這個人,司徒茵的處世為人,行事作風,幫派裡早有一些下屬隐約的把她當做少幫主對待,明明,明明她才是少幫主的。趙雯面上變得慘白,但此時的眼神卻越加陰蜇起來。母親的誇獎,下屬對司徒茵的恭敬,這些她早就看在眼裡,可是卻無能為力,隻因為她早早就被送出國留學,等着回來時,司徒茵早已在幫派裡有了非凡的地位。她,早就感到了一種威脅,如今,母親不在,幫派裡大小事務均由司徒茵處理,她心有不忿,一個人想要單挑納蘭婉清,來向幫衆人證明她才是幫中少主。“看來有必要讓趙小姐跟着阿琛走一趟,來好好問一問那位劉家的人,我納蘭家投入的那部分資金到底是讓她吞了,還是司徒家。”納蘭婉清語調很輕,她想阿琛示意将趙雯松綁。“希望趙小姐能好好配合,自然,我也不會難為你。”被阿琛扶起,一隻手搭在對方的肩上,趙雯喘了幾口氣,眯着眼道:“我憑什麼信你?”“憑什麼?”納蘭婉清卻是笑了,她的聲線很低,她向其走了一步,輕聲道:“就憑你慢慢所能看到的真相。”趙雯最終還是被阿琛扶了出去。納蘭婉清站在那裡,靜悄悄封閉的圓形場地,唯獨隻有她一個人。她的指腹在方才趙雯所禁锢的椅背上彈奏,舒緩的鋼琴曲,無聲的音符自她的記憶深處奏響,那像是滂湃又或是靜谧的震撼,飄浮,略過指腹,近而由她的脊髓落入更深處已被撐開,擴張,又填滿血肉的洞。她隻會趙雯看到自己想要對方看到的,然後那一顆小小的懷疑種子,在不斷看到的‘真相’下,會發生怎樣質的變化,她真是有點期待了。☆、韓笙再次醒來時,看到的就是趕過來的韓逹森老太太。對方臉上的憔悴以及關懷的神色,不由得讓向來怕疼的韓笙紅了眼。“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韓逹森坐在一旁,将外孫女的手放在手心裡握着,眼中難掩的心疼。“好孩子,都過去了,外祖母在這裡陪着你。”眼淚刷的就流了下來,韓笙癟着嘴,鼻子酸酸地不行。“笙兒,哭出來,哭出來就好了。”老太太的聲音喑啞,眼角的疲憊隐約可見紅血色,她為韓笙掖了掖毛毯,幹癟蒼老的雙手,用力的又有些小心的将韓笙的手圈在手心裡。畢竟是有傷在身,雖然度過了危險期,但身體素質擺在那裡,哭了一小會兒,韓笙同韓逹森說了一些貼己的話,最終迷糊的睡了過去。撫了撫外孫女的眉眼,韓逹森又看了韓笙片刻,才拄着拐杖走了出去。而在外面,是早已恭候多時的傅蓉。老太太并沒有理會一旁的傅蓉,而是自己徑直的往前走,鋪着絨地毯的走廊,她身後跟着傅蓉以及從身形看來倒是顯得矯健的幾位女子。“查出什麼來了。”蒼老的聲音略顯低沉,懾人的氣度卻是讓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襲擊小姐的人在跑到xx商場時,被另一夥人劫走,至今下落不明。”傅蓉緊跟在老太太身後,音線平穩,在說到下落不明時,語氣略有停頓了一下。“但從錄像看來,那女子掙紮時露出半側面孔,倒是和西區的某一人相像。”“誰?”韓逹森目光電轉,厲眸生威,雖是平淡的語調,但那不容人的抗拒氣場着着實實令人頭皮發麻。“西區趙瑜的女兒趙雯。”傅蓉略有猶豫了一下,才說道:“不過,那人顯然沒想到子彈會打在小姐身上,倒也不戀戰,一擊之後,轉身就要跑,隻是沒跑過遠,就被那一夥人抓住。”這件事韓逹森其實從納蘭婉清那裡聽到,韓笙是為了救她,才會中槍。而納蘭那小家夥在近日遭到了恐吓信後,怕出現什麼意外,将恐吓信交給警方後,警覺的在她和小笙的身邊雇了保镖,可沒想到即使是貼身保護,卻也出了問題,不僅不知道襲擊她的是誰,而且恐吓信是誰發過來的也不知道。想到當時小清兒蒼白着臉守在韓笙身邊,說着都怪她想的不周全,安排人手不夠,如果周全,笙兒也不會出事等自責的話,韓逹森不由得歎了口氣。這要是遇見心思歹毒的,這兩小孩怕是。。。。。。果然還是年輕啊,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碰到的是趙家的那個沒什麼心眼的兔崽子。不過小清兒倒也懷疑過說可能是司徒家的人,也有可能是趙家的人,畢竟那次投資項目不知道是誰在這裡搞了鬼,三家損失慘重,如果不是納蘭家在海外還有些資産周旋資金,怕是損失的更大。不過,據她所知,趙家的趙瑜卻是因為此次項目丢了性命。而納蘭老婆子又在項目出問題之前犯了心髒病,頭些日子才剛剛蘇醒,因為怕納蘭羽擔心,清兒也特意囑咐了自己不要和納蘭老婆子說關于項目出問題的事情,不過,納蘭家的企業總算是挺了過來,而現在整個公司能頂事的也就剩下清兒那丫頭了。趙雯這是狗急跳橋要為母‘報仇’?韓逹森眯着眼,總覺事情有些蹊跷,但當一想到還在病床上躺着的外孫女時,那什麼懷疑分分鐘轟成渣滓。沉寂的目光中倒像是在醞釀着即将來臨的風暴一般,陰沉的狠辣。“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挖地三尺,也要把趙家那兔崽子給我找出來!”韓逹森用力的握緊手中的拐杖,聲音冷的可怕。“是,理事長!”又修養來了幾日,韓笙身體狀況算是是穩定下來。其間,在得知納蘭老太太生病住院時,好了一些的韓笙在納蘭婉清的陪同下一起去探望納蘭羽。自然,韓笙為何住院老太太也問了,但兩人在之前也商量了一下,這事還是不讓對方知道為妙,便撒了謊,說了别的理由。這一天,想出來走走的韓笙被韓家的保姆攙扶着,在外面曬太陽。兩人找了個長椅坐下,韓笙舒服的眯着眼,仰靠在被保姆拿了一個墊子放在背面的長椅上。來往的人的交談聲,有孩子嬉戲奔跑的笑聲,以及風吹過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韓笙整個人放松下來,清晨的太陽不是很毒辣,偏些暖和的溫度,着實讓她有些昏昏欲睡。有什麼突然間擋住了即使樹上的枝葉也無法阻擋的光亮,韓笙睜開眼,入目的是一人站在她的面前,身材高挑,腰肢浪漫,對方逆着光,瞧不真切神情,頭發蕩漾着最動人的波浪,仿佛像是從黑暗中走過來一樣。韓笙眯着眼,一瞬間的怔忪像是從縫隙中努力瞧出對方的樣子,而後在記憶中組裝拼合。“今天身體覺得怎麼樣?”她聽見那人這樣說道,語氣柔和,語調輕柔的好似含了蜜一樣的甜膩。對方走近,熟悉的樣子慢慢像是老電影循環漸進播放一般,清晰的映入她的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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