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燕的!要殺要剮給本公主來個痛快啊!”西南公主直接破口大罵,她知道如果現在死不了,後面隻會比死更痛苦。
“哦?想激怒我?左護軍,把她的嘴堵上,綁了帶回去。”燕晗昭不想聽廢話,這個女人激怒他無非是想死個痛快,他可不會便宜了這妖女。
其餘的人全數被大燕的将士斬殺,一個混口也沒留下。燕晗昭特意看了一眼西南王,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這西南王臉上帶着人皮面具,面具之下是一個奇醜無比的男人。
那張臉就像是園林之中的怪石,讓人不想多看第二眼。
這倒是有趣了,莫非在燕晗昭來西南以前,他們的王就已經被調包了嗎?原來真正掌權的,隻有西南公主,也難怪她會有那麼大的權勢了。
一個驕傲的人如今被燕晗昭踩在腳底,倒也是個不錯的出氣方法。
“右護軍,去王帳之中搜,看是否有信件一類的文書。”除了西南王室,燕晗昭的目标還有朝廷的文武百官。
那些勾結西南妄圖謀害他的人,一個都别想跑。
燕晗昭就這麼等着人搜,隻是過了許久依舊沒有人前來彙報,燕晗昭心裡也有了大概的打算。
果然如哥哥信裡所說,這些老狐狸都做了準備,不是他想抓就能抓的。罷了,等班師回朝再行商議,是狐狸就總會露出狐狸尾巴的,他也不急于這一時。
“回禀王爺,都搜過了,沒有發現。”
在燕晗昭的意料之中,也罷,回去再與那群老狐狸糾纏。
“清點戰利品,剩下的一把火燒了,回營。”這場戰争的結果早已注定,不過代價同樣不小。雖然全殲西南,可大燕的将士也死傷慘重。
燕晗昭騎着戰馬往回走,白鱗和徐良才已經把戰場清理幹淨。
“王爺,您受傷了。”白鱗有些擔憂,雖然燕晗昭武功絕頂,可是西南的這些蠻人也絕非善類。
“皮外傷罷了。”燕晗昭不甚在意,這樣的傷在麼多年來受過的不在少數。
一行人返回了營帳,楊慕羽早早就收拾好等着燕晗昭回來。看到燕晗昭回來,眼裡閃過一絲光芒,但很快又收斂起來。
“你受傷了。”看着燕晗昭身上的血迹,楊慕羽覺得心裡很不是滋味。
燕晗昭本想上前牽楊慕羽的手,可是礙于自己身上的血污又停下了。“放心,我沒事,這都是突-厥人的血。我去換身衣服,随後帶你去見一個人。”
楊慕羽本還想說些什麼,可是燕晗昭已經走了,他隻能無聲道了一句:“好。”
等待的時間并不算久,燕晗昭身上帶着一股藥香味,楊慕羽一聞便知是治療刀傷的。燕晗昭又瞞着他,楊慕羽有些賭氣,什麼也沒問。
“走,我帶你去見一個人。”燕晗昭看着還在發呆的楊慕羽,直接走過去牽起了楊慕羽的手。
楊慕羽本來想掙脫,想了想還是任由燕晗昭牽着,什麼也沒說。
燕晗昭将楊慕羽帶到了校場,這裡的人不少,都是剛剛浴血奮戰回來的大燕将士。
校場的中間跪着一個女子,身着紫色紗裙,左臂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她滿身血污,眼神渾濁,沒了往日的嚣張跋扈。
直到燕晗昭帶着楊慕羽走近,她才有了一點反應。
“怎麼……你是來羞辱我的嗎?”西南公主說話有氣無力的,這幾句話好像用盡了她一輩子的力氣。
“羞辱?不,本王是來‘投桃報李’的。”燕晗昭這話不陰不陽,但是在一旁的楊慕羽聽出了話中的殺意。
“你準備毒本王的王妃,那毒我還留着,一會兒你會好好享受的。不過現在咱們先玩點不一樣的。”燕晗昭拍了拍手,左護軍帶了一個劊子手來,“你先在她身上劃二十刀,别讓人死了。”
劊子手依照燕晗昭的吩咐行事,而燕晗昭則是拉着楊慕羽坐在一旁看戲。全程沒有一丁半點的同情神态,有的隻是嗜血的狂熱。
難怪人人都說晉王可怕,這種時候确實可怕。
西南公主被劊子手淩遲着,還不忘罵燕晗昭:“姓燕的,你不得好死!你和你的王妃都會不得好死啊!”
“我阿史那滄瀾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你們不得好死啊!”
……
左護軍怕這妖女真激怒了燕晗昭,讓人把她的嘴用粗布堵住。燕晗昭什麼都沒說,就這麼靜靜地看着,眼裡醞釀着風暴。
等到二十刀結束,阿史那滄瀾也徹底沒了力氣。血液的流失讓她頭暈目眩,身體上的疼痛仿佛已經感受不到了。
“本王生平最讨厭别人搶走屬于本王的東西,而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奪走屬于本王的東西,這便是你得到的果。”燕晗昭揮了揮手,示意左護軍把粗布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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