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櫻那邊帶着詢問的眼神看了看祝良,祝良朝她點了點頭。
戴愛國還在嗷嗷叫,“你跟學校老師眉來眼去,給我戴綠帽子,青葉是不是你跟别人生的野種?我媽替你養了這麼多年,你是不是該給她磕頭?”
祝良聽得臉色由蒼白轉為鐵青。
安櫻轉頭向戴愛國,冷冷的說,“這些話二十年前已經說過無數遍了,現在翻出來還有意義嗎啊?青葉的撫養費我是給過你的,何必在孩子面前做得這麼難看?”
“難看?你也配說難看?當初你跟男老師眉來眼去就好看了?”戴愛國伸着他缺了一片頭發的腦袋,臉紅脖子粗的朝安櫻大喊大叫,“你給錢給撫養費,那你是因為你心虛!青葉畢業你還給我加錢,你要不心虛,你用這樣上杆子多給錢?你不就是為了花幾個臭錢兒堵我的嘴?”
“啪”一聲,他臉上挨了結結實實的一巴掌。
安櫻打了他。
“這一巴掌早在十幾年前我就該甩給你,我早說了,我跟同事讨論教案是工作需要,你一定要說的那麼下流,”安櫻氣憤難當,說,“我對青葉确實愧疚,但你就是個好父親嗎?撫養費你都用來撫養她了嗎?她畢業了我給你加錢,是怕你耽誤她,拖着她!”
戴愛國要還嘴,又被安桦噼裡啪啦一頓搶白,“戴愛國,當年你就是看我爸住院交不上錢,趁人之危娶了我姐,你媽管她穿衣打扮,管她說話走路,連上廁所用了多少紙都要管!青葉是你親生女兒,你心裡很清楚!我姐心虛?給你媽磕頭?做你的春秋大夢!”
安櫻和安桦雖然很憤怒,但還是極力控制了音量,就這也戴愛國氣得夠嗆,“你你你你……”,手指着安桦說不出話來。
祝良把戴愛國攔回去,對他說,“回去吧,在這兒吵像什麼話!”
戴愛國以為祝良站在他這一邊,跳着腳大叫一聲,“祝良,給我罵,給我打!朝死裡罵!朝死裡打!這兩個滿口胡言的瘋女人!”
安櫻冷笑一聲,“以前依靠你媽,現在又拖祝良下水,你自己是個廢物嗎?你能幹什麼?”
安桦一下把祝良拉到自己身邊,“走,别理這個廢物人渣,跟我們走。”
說着不由分說,一手拉安櫻,一手拉祝良,直接走了。
戴愛國氣得眼睛都直了,“祝良……祝……”
但祝良已經跟安櫻她們倆走了,雖然安桦早就放開拉他的手,他也沒有再返身回來。
安桦走着,先是告誡祝良:你的角色做到這份兒上已經仁至義盡了,以後離這種好吃懶做、貪得無厭、唯媽是瞻的人遠點兒,他做人是毫無底線的。
然後黯然說道,“我真無法想象青葉就是在這樣的人身邊長大的,當年真應該把她帶走。”
第40章書信寄相思
“即使時間倒流,我還是沒辦法把青葉帶走。如果我帶她就沒辦法去上課,沒有工資,咱們三個都喝西北風。”安櫻非常冷靜的說,“這是她的命,跟我一樣,生來需要獨立。”
安桦沒話說。安櫻的話會讓人失去幻想,隻剩下□□裸的現實。
過了一會兒,安櫻看看祝良問:“你沒事兒吧?祝良,看着臉色這麼差。”
“沒事兒,大概有點中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祝良強撐着說,“媽,你們今天怎麼到這兒來了?”
“給一個親戚掃掃墓,我當年就是通過他,才打聽到戴愛國帶着青葉搬家到這邊的消息。”安櫻望了望來時的路,十分感慨,說,“一晃快十年了。”
安桦開了輛吉普車,執意要把祝良送回學校。
安櫻也說他看起來臉色很差,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祝良說不用,安桦也說沒那麼嚴重,就是被戴愛國給糾纏的了,還是回家吧,年輕人沒事兒跑什麼醫院。
祝良上車,路上安櫻問老太太是怎麼走的,祝良就如實說了:大樹,雷電,驚吓,心髒不好。
安桦聽完一下笑出了聲,又趕緊擡起一隻胳膊捂住嘴。
安櫻對祝良說:“那真是難為你了,青葉要是在家,那這件事就得她去料理。”
祝良說:“沒什麼,青葉即使在家,這樣的事兒也本該是我去做。”
祝良屋裡有點淩亂,這幾天戴愛國不敢回家去住,祝良把卧室裡的床讓給他,自己每天在小客廳裡打地鋪,現在席子在鋪在地上沒收拾起來呢。
桌子上也是,擺着成摞的書和一疊子七零八落的稿紙,牆角也堆了書。
安櫻問他這些書和稿紙是幹什麼的,祝良一邊收拾一邊說他在準備自學考試,平常也給報社寫寫稿子。
安桦一反常态,什麼都沒問,就隻是卧室門口站了站,朝裡看了幾眼,說:“這學校家屬院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離青葉單位也不怎麼遠,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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