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想救那個胚子?”他想到那個被美人甩到牆角的新胚子。
崔瀾神色譏諷,仿佛在看一隻明知無用卻還困地掙紮的羔羊,這些年美人沒少做過這種事,然而在他眼中也不過隻是跳梁小醜的無知把戲而已。
美人沒有說話,她睫毛抖如篩子,咬牙忍過一陣劇痛,然而下一瞬崔瀾擡起兩指分别在她兩邊布滿傷口的手腕上又添兩道裂口,手腕的皮肉外翻卻并沒有流出血液,那翻開的皮肉甚至有些失血的粉白,崔瀾皺了下眉,捏起兩條蠱蟲,蠱蟲瞬間從裂口鑽進美人皮下。
“啊啊啊——”
“嗬啊啊——”
一瞬間,美人承受着比方才要強烈是十倍百倍的痛苦,身上青白交接,一陣陣寒氣溢出體外,把身下的白玉床都染上了一層冰霜。
美人是純陰之體,乃極品修煉體質,亦是絕佳的爐鼎,原本也是一小宗門掌門之女,當初崔瀾托父親出手把她擄到手,抽筋廢府,藏于深山,她就此淪為崔瀾修煉的容器,開始了長達幾年每月一次的靈肉折磨,從此以後她沒有名字,隻叫美人。
蓮花台死過那麼多女人,美人一直都沒有死,就是因為她極為難得的體質,可殺雞取卵總有用完的那一天。
崔瀾看着身下一瞬間蒼老了十歲,皮膚枯如碎紙,純陰之力所剩無幾的美人。眼中閃過一絲可惜。
“我記得,你有個妹妹?”
美人渾身一震,雪白的身體抖如落雪,雙眼眼球暴漲幾乎要脫出眼眶,狠狠朝他啐出一口血沫。
“你敢!!!”
崔瀾偏過頭,卻還是沾到了一點穢物,他刮了下臉側,面色一瞬間陰沉到底。
“找、死、”
他一把扼住美人的脖子,美人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痛苦。渾身抽搐,她伸長雙臂,徒勞無功的想要抓住什麼,卻什麼都抓不住,指甲在白玉床上留下道道血痕。
“崔瀾!崔瀾!你——不得——好死——!”
她罵的越絕望,崔瀾就越興奮。此刻他騎在美人上方,在二人身體相連接處,那些如滾豆彙聚在美人丹田的純陰之氣開始轉入到崔瀾的體内。仿佛要把内髒骨血硬生生從她身體裡生拉硬拽,美人劇烈顫抖,渾身皮下骨肉分離。
鲛紗被風旋卷起層層波浪,而随着美人身上的純陰.精氣不斷彙聚到他的丹田裡,崔瀾身上噼啪一陣脆響,骨架拉長,體魄肉眼可見的強壯了起來,直到最後,骨質均勻,肌肉修長,整個身體趨于一件精心雕琢的完美玉雕,氣質愈發出塵,又變成了那位遊走在拍賣場留下無數風流的多寶公子。
也不知過了多久,風息漸消,崔瀾丢開已被吸成一具幹屍的美人,美人的頸骨扭曲成幾段,幹涸的雙眼死死瞪着前方,形成一個極其詭異醜陋的姿勢,崔瀾看了一眼,眉宇間難掩厭惡。
他撕開美人的腹部,在那腹部幹涸的紫府處赫然盤踞着三條蠱蟲。
他刺破指間滴入一滴血,三條蟲頓時如聞到了仙露一般争先恐後撲食,互相撕咬,最後隻剩下一條,把其餘兩條的屍體蠶食幹淨之後,被崔瀾如同寶貝一樣收了起來。
突然,崔瀾心口傳來一抹很輕的刺痛,就在剛剛他感受到自己的心神和某一條下品蠱蟲失去了聯系。
他微微一感應,随後手中出現一個瓷瓶,裡面是一條已經死掉的蟲子。
“死了?”
他捏着那條蟲子,好似在思考死掉的是哪一個。好半晌也想不起來,愛他的女人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死便死了吧。”
死掉的隻是一個威不足掉的下品胚子而已。
他輕飄飄的把蟲子的屍體扔進蠱盅裡,瞬間被蠶食幹淨。
崔瀾轉瞬就把這個微不足道的小插曲抛之腦後,起身踏入寝殿正中央的一口血色池水中。
他方一進去,那池水仿佛有了生命一般,開始沸騰、波動,池面下不斷浮現一張張鬼臉,掙紮哭嚎着被蠶食幹淨。
崔瀾閉眼沒身血池中心,身上的修為愈發凝練。
一盞茶後,他從血池裡走了出來,露出一副仙肌玉骨的完美體魄,他面色漲紅,血氣沖頂,渾身上下的氣息叫喧着發洩。
他快步繞過血池後面的巨大屏風,殿中一時間充斥着不堪入耳的聲音。
他一個接着一個,在每一個貢品體内留下種子。
待挨個寵幸完這些女子,崔瀾一臉餮足,身上的氣血淡化,又恢複了那副溫潤如竹的模樣。他由着侍女服侍穿好衣裳,眼中亮起奇異的光。
該去看看他的孩子們了。
***
丹陽教某一處無人假山後,兩個人影鬼鬼祟祟地蹲在角落,謀劃到底要幹個多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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