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聲垂眸看着手機,他不太相信顯而易見的東西,岑書于他而言是不同的,他們之間初遇潦草結伴也潦草,但是情誼結識本身就是一件很潦草很細微的事。
季明禮那個人憑上次去吃飯他就能察覺到不同尋常,何況岑書身上那些傷雖然是某些情趣,但是不至于那麼無度。
“那我問問池晏。”
自從池晏離開,俞聲每天收到的三條信息都會在固定的時間發來。
而他從不會主動給池晏發消息,那意味着允許對方跟自己有過多的互動,眼下這個階段,他還不想太慣着池晏。
收到俞聲的消息,池晏立刻讓人去查看岑家最近的狀況,他最近都在鄉下,就算回來之後公司發展穩定,根本沒有需要操心的事情,隻需要穩定就業好好治病就行,确實忽略了其他集團的事。
“岑家最近的産業發展都受到了各種程度上的創傷,有查過幕後之人是季家,據說岑家最近要和季家聯姻,請柬近幾日就要發放了。”金特恭敬道。
池晏咬牙:“這狗東西速度夠快的,手段也夠不要臉,我知道了。”
季明禮無非是用岑家的産業來脅迫岑書,這種方式過于狠厲,會用在喜歡的人身上,估計也是病的不輕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還是要悉數坦白告訴俞聲。
池晏目光落在金特身上,身軀放松靠在椅子上,典型上位者的姿勢,他淡聲問道:“關于調你職,有什麼想說的嗎?”
“身為員工,沒有。”金特态度恭敬,他隻是一個員工,給錢就幹活。
京都池家是什麼豪門世家,池家的産業更是遍布世界,公司的待遇好到讓人咂舌,外人削尖腦袋都想進來,他并沒有什麼想說的。
“你能明白這一點,就很不錯,去做事吧。”池晏微微勾唇讓他離開了。
他知道金特的言外之意是什麼,身為自然員工無話可說,可身為他自己,恐怕有無數的話要訴說。
可他偏不問,因為金特本身就隻是因為是他的員工才被安排和俞聲接觸,如果不是因為是他員工,俞聲這輩子都不可能看他一眼,更遑論是現在和他有交集。
把查到的消息告訴俞聲,池晏立刻就接到了俞聲的電話。
“到底怎麼回事啊?岑書會不會有事啊!”
“你别急,季明禮喜歡他,不會真對他怎麼樣,岑家公司雖然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創傷,但都不會對他們的根基造成影響。”換做以往池晏肯定又要吃醋疑心,現在雖然也有些不舒服俞聲這麼關心别人,卻也不會再說難聽的話。
俞聲看了一眼仝飛,對池晏道:“我知道了,沒有其他事情了,你要聽駱醫生的話。”
“好。”
挂斷電話,俞聲看向仝飛:“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俞少别生氣,小岑總走的突然,那會您又特殊時期,自然不敢跟您說,現在木已成舟再說也是無法挽回的事。”仝飛說道。
“我知道。”
隻是他還是會擔心岑書,就算真和喜歡的男人結了婚,也不一定就能過安穩日子,季明禮那人,太可怕了。
而他們嘴裡的主人公,此刻正趴在床上。
皮鞭是季明禮找人改造過的,和那些用品更加不同的是,不是以情趣為主,抽在身上的時候是真疼,幾乎一鞭子就能抽出血迹,岑書原本白皙滑嫩的肌膚,早就血迹斑斑了。
“為什麼要跑?”季明禮粗聲問道,再不似他之前神定氣閑的模樣。
這句話在岑書回來,被家裡人賣給他之後就問過無數次了,哪裡還有什麼為什麼?
大概是因為喜歡的時候不覺疼,現在委屈了,不想喜歡了,那疼意就變得刻骨又劇烈。
他哼笑:“誰不想逃離一個變态?被不喜歡的人這樣對待,還不如去死!”
“你說什麼?你說你不喜歡我?”季明禮有些癫狂的拿起鞭子又狠狠抽了幾鞭,發洩他心中的怒意和驚慌,“不喜歡我你要喜歡誰?!”
岑書雙手被烤着,隻能緊緊抓着欄杆,死死咬着下唇,不肯發出聲音,瞧瞧,往前他說過那麼多喜歡的話,這人都記不住,現在随便說說,他就能揮鞭子。
他不覺有恨意,隻是厭煩自己不争氣。
“我們兩家已經聯姻,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動用手段關系對我們家發難,逼迫我父親把我賣給你,你有什麼可委屈的?季明禮,你惡不惡心!”岑書趴在床上,喘着粗氣質問他。
他也不是想要個答案,他就是……有點難過。
話一說完,身後的人奇迹般安靜下來,岑書有些擔心,扭着頭往後看:“季明禮,你沒事吧?你說話!”
“阿書,不要喜歡别人,喜歡我不好嗎?我們結婚,如果你喜歡孩子,還可以領養或者代孕,我也不會再鎖着你、打你,隻要你乖乖聽話,我們永遠都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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