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歲的沈平拿着畫筆,臉上沾着紅色的水彩,藍白色的校服上染了好幾塊顔料,他站在畫闆前,滿意地看着自己剛畫出來的作品:“元祁,這幅畫怎麼樣?”
小元祁坐在一側托着下巴,眼睛一亮,贊歎不已:“哇,好好看呀!”
沈平笑着用畫筆尖杵了杵他的鼻子:“我長大了,一定要開自己的畫展,像那些大畫家一樣。”
“平哥一定會的!”元祁摸了摸鼻子,手指上沾了些許顔料。
“那你呢?小元同學長大了有什麼理想嗎?”沈平抽出紙巾,輕輕擦拭元祁的手指:“你長大了要幹什麼呢?”
元祁失落地垂眸,搖了搖頭:“不知道。”】
回憶結束,元祁不着痕迹地吸了吸鼻子,他一直很羨慕能擁有自己理想的人,因為那真的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而自己,并沒有這項權利,也不知道究竟想做什麼。在什麼還不知道的年齡就被推到了這個娛樂圈,大學也是聽從元申的意見,和沈平分開,選擇了電影學院。
能看到沈平願望實現,元祁由衷地替他感到高興,心裡一些執念似乎在此刻也終于釋懷了。
隻見不遠處,人群主動讓開一條路,何楚西裝革履地走來,手中抱着一捧花送給沈平,沈平接過花,感動地依偎在他懷中,在衆人的掌聲中,他幸福地笑着,這笑容一如既往的明豔。
“我們該回去了。”元祁轉身,勾唇淺笑,眼眶卻濕潤了。
曾經年少時遇見的人,會記得一輩子。
他理所當然的認為,沈平會陪在自己身邊,永遠永遠。他貪圖沈平給予的溫暖,渴望把這束光芒抓到手裡,讓他永遠地陪伴着自己。
或許這并不是喜歡,隻是依賴。
“嗯。”陸錦承眉頭緊蹙,跟在元祁身後,盯着他故作堅強的背影,撇着嘴很不高興。
看看,元祁果然對沈平還是餘情未了,瞧瞧這失魂落魄的樣子,人家丈夫來了,他看見人家現在這麼幸福的場景,就吃醋生氣了,真是沒出息。
不得不說,元祁格局太小。應該向自己學習,想開就好了呗,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要找有主的草。
再不濟,他回頭看看自己,抱着大腿哀求幾句,說不準自己就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大發慈悲把他娶了。
————
“陸錦禹,你帶我去哪兒?”于逸側目看着車窗,有些慌亂,這條路并不是去陸家的路。
陸錦禹氣鼓鼓地握緊方向盤,餘光瞥見于逸這幅模樣,臉色更加陰郁:“以前叫我錦禹,離了婚,就直接開始連名帶姓的叫我了!”
“你要……帶我去哪?這不是回陸家的路。”于逸深吸氣,他産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前幾年在城郊買了棟别墅,讓人收拾好了,帶你過去。”
陸錦禹語氣薄涼,眼神堅定地看着前方的路,于逸眉頭微微蹙起,搖了搖頭拒絕道:“我不去,我們已經離婚了。”
“閉嘴,他媽的,真是給你臉了。”陸錦禹大聲呵斥于逸,邊說着,邊加快速度。
于逸慌亂地雙手去掰車門,陸錦禹單手一撈,抓住他的衣襟把他按在自己腿上:“老實點。”
到了地方,陸錦禹停下車子,冷着臉從副駕上拽出來于逸,扛着他走進房裡。
于逸這個平時斯文的人這次硬生生被逼地罵了人:“混蛋,你放我下來。”
“閉嘴。”
陸錦禹本來沒想這麼對待他,但是于逸實在是不聽話,所以沒辦法,隻能讓他在自己眼皮底下呆着。
好聲好氣的說話不聽,就别怪自己強硬一點了。
推開主卧門,陸錦禹将他一把扔在床上,舒展一下手臂,居高臨下地看着于逸,漠然道:“在這裡先待着吧,等到你什麼時候願意複婚了,什麼時候讓你走。”
“不可能,你這是非法監禁,我要……”
于逸掏出手機,快速地撥号,陸錦禹不悅地撲過來,按住他的手,輕易地就把手機搶了過來,拿在手裡把玩,似乎想到了什麼,用于逸的口吻給于家老爺子發了條信息,說出去玩幾天,不用挂念。
他把手機關了機放進自己口袋裡,不耐煩地看着于逸:“這段時間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我都說了我會改的,你跟我複婚了我絕對會對你好,你他媽再給我一次機會不行嗎?非要讓團團成為單親家庭的孩子是不是?你怎麼是個死心眼呢?我說過多少次了,我和那個人沒關系,我說的話你為什麼不信?鬧鬧鬧,跟個女人似的。”
“你……你監.禁我……”于逸眼眶微紅,手撐着床一動不敢動。
“我沒有,我隻是覺得你需要冷靜冷靜,我給你時間和空間,但是我必須看着你,免得你跟外面那些亂七八糟的人來往。”陸錦禹撩了下紮眼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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