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走,元祁突然想起沈平交代自己照顧陸錦承的事,便扭頭看向他的座位。
陸錦承已經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手裡還死死攥着酒瓶子,殘留瓶底的酒順着瓶子淅淅瀝瀝地流出,把鋪的金色桌布染濕大片。
元祁看他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輕輕歎息,罷了,同是天涯淪落人,把他留在這不太好。
而且沈平結婚了,和他也不用那麼劍拔弩張了,最起碼自己和他還是有相似點的,比如眼光都一樣,不然也不會看上同一個人。
秉着同病相憐的同情心,元祁大發慈悲地上前,拉起陸錦承。
元祁自己腦袋暈乎乎的,攙着另一個半醒半睡的人,兩個人左腳絆右腳,身子搖搖晃晃地往外走。
酒店外,賓客紛紛離去,元祁四下張望,找不到自己助理開來的車子,這才想起他之前說去機場接人的事,應該還沒回來。
入秋的氣溫驟減,涼風習習,把陸錦承吹醒了幾分,他迷離的眼神在元祁身上停留,忽而哀怨且嫌棄,悶悶道:“怎麼是你?”
“醒了!正好,我的助理去接人還沒回來,讓你司機把我送走吧!畢竟我身份特殊,不能輕易打出租的。”元祁打了個酒嗝,酒氣自喉嚨溢出,還真是惡心,他不喜歡喝酒,也讨厭喝醉的感覺。
陸錦承一把推開他,眯着眼傻笑,嘴裡開始胡說八道了:“呵呵,你的司機這麼慢,沒我的司機找的好,說明你眼光不行,沈平跟你不會幸福,你快退出三個人的感情吧!”
又是莫名的勝負欲作祟,之前他也是事事要和自己較量。
元祁無語,原諒自己現在不算清醒,理解不了他話裡找司機和退出感情有什麼關聯,但是現在的重點是自己退出不退出嗎?
而且環視四周,貌似他的司機也沒來吧!
“沈平已經結婚了,不是跟我,也不是跟你,所……唔唔……”元祁說話說了一半,被陸錦承一隻大手糊在嘴上,隻好睜大眼看着面前這張一本正經的臉,心裡暗罵這個玩意的酒品真不行,捂着自己嘴不讓說話簡直幼稚極了。
“噓。”陸錦承右手捂着元祁的嘴巴,把左手食指放在唇邊,故作深沉地看着他:“我等他,結婚了又不是不能離。”
元祁無語了,在人家結婚會場門口說這話,真的合适嗎?
他打掉陸錦承的手,冷笑一聲:“屬實可笑。”
說完,元祁不願和他多待,心一橫,也不管自己藝人的身份了,索性邁着歪歪扭扭的步伐走到馬路邊招手打出租,他真是一分鐘也不想陪這個傻子。
“嗝……站住。”陸錦承上前抱住他的手臂,正要說什麼,突然臉色漲紅,而後嘔了出來,直擊元祁衣袖,一大片……淅淅瀝瀝。
元祁迷糊地低頭看着自己袖子上的湯湯水水,一時僵在了原地沒反應過來,許久才側目看向陸錦承,眼底滿是嫌棄:“你……撒開我!”
“呵……呵……”陸錦承視線停留在他身上,見他生氣的樣子還傻笑幾聲。
此刻賓客已經走的差不多,兩個醉漢幹脆蹲在馬路邊,望眼欲穿地看着來往車輛,然而并沒人接他們。
“你讓我……打出租回家可以嗎?”元祁欲哭無淚,看着自己濕了的衣袖輕聲歎息,自己為什麼要和情敵傻了吧唧地蹲在馬路邊?怎麼說自己也是個公衆人物,不要面子了嗎?
陸錦承卻摟着他的另一隻胳膊死活不撒手:“休想,你就是想偷偷找沈平死灰複燃暗度陳倉,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找你大爺,你趕緊撒開我,我要換衣服。”元祁再也受不了了,使勁掙紮,奈何對方力氣大,他并沒能把胳膊抽出來。
“元祁……嗝,你說……沒有沈平……我以後怎麼辦?我那麼喜歡他……對他掏心掏肺……結果現在……他和人家跑了……我的心好痛……感覺以後都不會再愛了……他走了……我的心也死了……”陸錦承滔滔不絕地講,情話一大段一大段,肉麻的元祁渾身發毛。
平時陸錦承總是一副酷帥狂霸拽的樣子,元祁還是第一次知道這個人喝醉了竟然這麼話唠,看他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還有些動容。
元祁長歎口氣,失意地說:“唉……誰不是呢!我也那麼喜歡他,喜歡了好多年!”
陸錦承的司機因為堵車姗姗來遲,到了時,看到了兩個水火不容的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的畫面。
據當事人描述,當時場面一度失控,他強扯着他們上車,兩個人也緊緊抱在一起含糊不清地哭訴着什麼,怎麼拉都拉不開,最後他隻好把兩個人一起打包扔到了陸錦承家裡。
為了防止喝醉的人做其他傻事,司機先生還打開電視調了個黃金檔倫理劇讓他們看着解解悶,臨走還貼心地鎖上門,不讓他們有外出丢人現眼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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