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上安越之後他媽的就化為繞指柔了是嗎?
一想到這我就有些不爽,簡直懶得理他。
“那我就直說了啊。”我說,“你知道紀涯的那麼多攝像頭連接的終端是什麼嗎?”
我向他告狀,把臉上的傷湊過去給他看,“看到沒,紀涯搞出來的,你是我朋友,你得幫我。”
如果能夠知道紀涯那麼多攝像頭攝像出來的畫面究竟是什麼,不就反向将了紀涯一軍嗎?
我十分躍躍欲試。
駱以州伸出手指來摸了摸我的傷口,我故意做出痛得抽氣的樣子,他眼角彎着,眼裡帶着朦胧的笑意,我看不懂他是不是知道我在演戲。
他現在這個狀态讓我覺得,他的思維好像靜止在了從前某一個開心的時刻,而不是現在。
我心裡一驚,隐隐覺得不對勁。
我把駱以州的臉從我肩膀上擡起來,盯着他看,“……就這麼喜歡安越,他都沒來就高興成這個樣子?”
駱以州深情地笑着,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我,就那麼笑着,不說話,好像時光在他身邊靜止了一般。
他忽地閉上眼睛,睫毛垂下,手在木桌上摸索着,将雕刻好的袖扣玉丢在一邊,摸到了另一塊玉,上面僅有半朵類似虞美人、卻遠遠比虞美人來得更詭異的花。
……像是罂粟一樣的花。
他睜開眼睛,我以為他要把那另外半朵雕刻完全,他卻在另外半邊,雕刻了一朵玫瑰。
“喜歡。”駱以州看着手裡那塊玉,不看我,手穩穩地細緻地雕刻着那半朵玫瑰,仿佛那是自己情人的臉一般專注。
他說,“喜歡安越。”
他說着喜歡安越,手裡卻雕着玫瑰。
38、
駱以州很不對勁。
我擔憂地輕輕推了他一下,“……你到底怎麼了?以州?發生了什麼事就和我說好嗎?”
駱以州手裡雕刻的動作頓住了,那把刻刀突然動了,尖銳的鋒在他的大拇指上劃了一道,血流出來一些。
我大驚失色地看着他,他卻習以為常,目光清明了一些,毫不在意地用旁邊的繃帶把血擦掉,繼續垂着眼睛雕刻,拒絕了我想要為他包紮的想法。
“手很疼。”駱以州的語氣十分無辜。
“那你就不要自己傷害自己啊!”我不知道這人一向把醫藥箱放在哪裡,找了一圈沒找到也就作罷,那傷口也不是很嚴重,駱以州一副老神在在的氣場,我突然為自己擔心他表現得那麼明顯感到怄氣,不爽地哼了一聲,指着他的傷口,呵斥道:“你知不知道你的手很金貴的好嗎?你以前為了保養它,冬天不碰冷水,夏天不碰熱水,怎麼現在這麼糙了?”
“而且這也不叫糙吧?”我推斷着,藝術家都挺瘋狂的,抽了口涼氣,猜測道:“你不會是為了找尋靈感吧?但最近的比賽,你獲得的獎項無數,專業人員不是還誇你有靈氣來着的嗎?”
我再次糾結起來,咬着大拇指,見駱以州一副不為所動的架勢,雕刻的模樣像是把靈魂都鑽進玉眼子裡面去了一樣。
我決定采取懷柔政策,給大佬捏肩捶背,好聲好氣,循循善誘:“怎麼了?以州?你割自己幹嘛?”
駱以州終于勉強理睬我,哼了一聲,手裡收尾的動作停了停,目光悠長地看着我,嘴角帶着笑意,“沒什麼。隻是想在此刻,好好看清你而已。”
我一噎,指了指我自己,眉毛皺得都快打結了,“你視力不是挺好的嗎……”
駱以州卻不接這茬,他話鋒一轉,和我提起安越來:“紀涯說,喜歡安越的感覺,就像是緻幻劑打入身體裡的感覺一樣。我……”他的表情空白了一瞬,嘴唇哆嗦着,臉色蒼白了幾分,欲言又止,但目光柔和地看着我,似乎這樣就能給他一種生的勇氣,他的喉結動了動,聲音艱澀起來,眼眸裡寫滿了千言萬語。
他似乎快要哭了出來,像是承受不住這心裡驟然傾滿的悲傷,但他始終在笑着,他看着我,說:“……我的手好疼。”
駱以州不是要說這句話,然而他似乎隻能用這句話來恰如其分地表達自己的心情。
——保持清醒好痛苦。
我仿佛聽見他的靈魂如此低語。
39、
門口傳來按門鈴的聲音,隔了一會兒,來人便從門後探出一張笑臉來,十分高興的模樣:“駱以州,我來啦!”
安越看到裡面除了駱以州以外還有我的存在,表情一下子卡了殼,目光疑惑地看着駱以州:“你沒告訴我紀臨也在啊?差點把我吓了一跳。”
我那本來想去安慰駱以州的手縮了回來,他原本靠近我的身體,一見到來人,便立即起身,我下意識去拉,卻捉不住一個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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