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唱一和,說的比唱的好聽。
一看就在家沒少闖禍做自我檢讨。
柏鸢看他們認錯态度良好,也懶得和他們再多說一句廢話,松開牽制着秦令征的手,把人松開了。
秦令征恢複自由,活動了一下酸疼的胳膊,小聲嘀咕了一句:“小丫頭勁還挺大。”
然後不知想到什麼,臉上帶笑上前一步,剛要說點什麼,結果柏鸢又把手裡澆花用的噴壺對準他,也呲了他一臉水。
這回三個人整整齊齊,頂着濕漉漉的腦袋,像個落湯雞。
柏鸢放下噴壺,神色淡漠地看着他們,冷冰冰道:“狗在那,門在那。”
她澆完花還要回去做功課,沒工夫和他們閑扯蛋。
說起狗,宋亦程撓了撓臉,有些不好意思。
那傻狗被柏鸢一巴掌扇出了原形,全然不複之前冷酷銳利的氣質,此刻正在牆根那小泥潭裡自由馳騁,一會兒沒看見,就蹭的渾身都是泥巴,不論是誰,但凡見了都得退避三舍。
剛才秦令征情急之下狗繩拴得不結實,松松垮垮挂在它脖子上。
這會兒已經由脖戴變成了斜挎,乍一看還挺時髦。
柏鸢也看出他們三個廢物點心降不住狗,略帶嫌棄的看了幾人一眼,轉身朝牆根那邊呼喚:“二毛!”
哈士奇一聽,耳朵豎起,腦袋一下就擡了起來,腦袋和身子像滾筒洗衣機飛快甩了幾下,濺得四周都是泥點子。
牆角這塊地是柏奶奶開春剛叫人砌上的,灌滿淤泥,準備在裡面養荷花。
現在荷花沒種上,倒種出一隻泥狗。
柏鸢把狗叫過來,讓它在離自己一米遠的地方坐下。
這狗幾乎和柏鸢一起長大,倒也聽她的話,吐着舌頭趴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氣。
柏鸢先把繩子給它摘下來,然後再往脖子上套。
可這狗雖然趴下了,但還不老實,坐起來搖頭晃腦的,就是不往繩子圈裡鑽。
看着那架勢,像是要和柏鸢舞獅。
柏鸢眼疾手快,看準時機一把捏住狗嘴,總算把狗繩給它套上了。
她把繩子另一端遞給三個廢物點心。
秦令征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接過來。
無他,這繩子上面都是泥,有點埋汰。
柏鸢沒管那麼多,往宋亦程懷裡一扔,轉身把噴壺的蓋子擰開,借着裡面的清水把手洗幹淨,一擡頭,見三個人還站在原地,頓時有些不耐。
“怎麼還不走?”
三個人也想走啊,可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好像忘了什麼。
他們幾個今天要幹什麼來着?
宋亦程倒是想走,但他拽了兩下狗,沒拽動。
哈士奇死活就是不動地方,悶頭往前沖,還想登堂入室。
“将軍!走!将軍!”
他下了幾次命令,可狗根本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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