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是鬼,”他跪坐下來,将她抱在自己膝頭,等待遠處那璀璨奪目的金光降臨,“但是我喜歡你,他們也會喜歡你。”
這時日光逼近,她的手已經開始燃燒,這一次不再是綠色的火,而是漂亮的獨一無二的赤紅色,和他頭發一樣漂亮。
“我也喜歡煉獄先生。”她的身體終于有了溫度,手心燃起的火花在皮膚上跳舞。
這火焰讓她想起了煉獄刀尖的火光。
他捧着她的臉,額頭與她的緊緊相貼,“其實,我更想說的是,我愛你。”
在金色的火燒遍大地之際,他吻上了她的嘴唇,一直到她化作滿天燦爛的金光随風散落在他身邊。
無限列車一戰後,鬼殺隊的柱們才知道螢的存在。這是産屋敷的授意,他将螢的來曆原原本本地告知了在座的每一個人。
“我認為,她值得被記住。”他這樣告訴所有人。
煉獄杏壽郎在家中整整關了自己一個星期,再一次出來時,他似乎已經恢複了精神,已經開始了有條不紊地訓練。他身體上的傷口好得七七八八,平日走動也和以往沒有區别,所有人都以為他痊愈了。
除了一個少年,這個少年叫竈門炭治郎,他目睹了螢死在煉獄杏壽郎面前。
此時他已經成為了炎柱的繼子,時常跟在煉獄杏壽郎身邊訓練,從一開始他就知道,表現如常的煉獄杏壽郎身上一直有着令人喘不過氣的悲傷,這種情緒距離崩潰恐怕并不遠。
竈門炭治郎時常會感到難過,不僅因為當時他們所見到的事情,也因為他對此無能為力,無法幫助煉獄走出困境。
後來,煉獄千壽郎和竈門炭治郎二人替煉獄杏壽郎收拾書房時,不慎将他仔細收好的信匣打翻,差點沾濕了那裡面幾張被壓得整整齊齊的信紙。得知此事的煉獄杏壽郎匆忙趕了回來,這是竈門炭治郎兩人頭一次他發這麼大的火,不過當他落目至散落出來的信紙裡那一句’煉獄先生’時,他所有的憤怒情緒都被這當頭一盆冷水般的一句話,澆滅了。
他垂頭喪氣地坐了下來,和竈門炭治郎兩人道歉。
也正是這次,煉獄千壽郎和竈門炭治郎在他口中聽到了關于螢的事情。他們誰都沒有開口安慰煉獄杏壽郎,隻是靜靜地坐在一邊聽着。
他一邊說一邊翻看他這段時間一直不敢看的信,說着說着,竟然笑了,中氣十足地說:“也該打起精神來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總是這麼沒出息可不行啊。”
竈門炭治郎不知道他是怎麼想通的,隻知道這天之後地煉獄杏壽郎身上那種止不住的悲哀終于散去了,他又變回了原來的煉獄杏壽郎。
依舊積極熱情,像火一樣熱烈。
這團火一直燒到決戰那一日,鬼殺隊圍攻鬼舞辻無慘,被卷入了無限城。
煉獄杏壽郎打穿了一面牆救下了傷痕累累的蝴蝶忍,與那個容貌明亮光輝的男人打了個照面。
他愣住了。
因為這張臉。
“煉獄——”端坐蓮台的男人用一把金色的扇子抵着自己的臉,他蒼白的臉猶如他記憶裡那圓凄冷的月亮,聲音如那幽幽起伏的濃霧,“杏壽郎。”
“你是,上弦二——童磨。”煉獄并不認識他,卻知道他。
童磨笑得很是燦爛,“我想見你很久了。”
“你見到了。”
“是啊,我見到了,”童磨抻開扇子擋住了臉,一舉一動頗為眼熟,“見到你,我就想起了——”
“螢。”
話音一落,煉獄杏壽郎當即一刀揮出,身後蝴蝶忍的聲音在提醒他不要沖動。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童磨。”童磨輕松地避開他的攻擊,“是螢的丈夫。”
聽到這,煉獄杏壽郎冷靜了下來,他心中有火氣,但頭腦很清醒。
見他這樣,童磨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我還沒向你表達感謝,感謝你在過去這些時日,對我妻子的照顧。”
蝴蝶忍猛地看向煉獄杏壽郎,神色驚詫不已。
就在這時,異變突起,一個憤怒的聲音自煉獄杏壽郎身後響起,“什麼時候輪到你替我說這種話?”
在衆目睽睽之下,煉獄杏壽郎渾身上下的烈火中散開了一股輕微的螢光,然後衆人就看見一個清晰的影子在他身後緩緩升起,那是個女人,容貌不甚清晰,緊閉着雙眼,渾身沐浴在火焰之中的女人。
這女人身披萬丈明光,腳踏滔天烈火,如神明一樣守護在煉獄杏壽郎身後。
話說完,她才緩緩睜開雙眼,平靜地注視着煉獄杏壽郎的背影。
“我将永遠陪在你的身邊。”螢的聲音從回憶之中奔來。
他擡起頭,背靠着她,就像很久之前他們并肩作戰時一樣。手中的日輪刀在不斷升溫,火焰節節拔高,赤紅色的斑紋覆蓋在他的側臉,轟地一聲,烈焰直沖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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