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渾然不覺:“你不喜歡吃那幾個啊?!”
丁九兒也不直言,隻淡淡道:“撞菜了。”席面上撞菜就說明廚師無能,是非常不講究的行為。
沈越随意吃了兩口就停了筷子,這所謂的第一酒樓實在是浪得虛名,這麼想着又看向丁九兒:“如今我家裡人尋來了,你想要什麼,盡管開口。”
丁九兒正小口喝着湯,聞言放下勺子,挺鄭重的說道:“說到這個,我還真有個請求非王爺不可。”
沈越一聽非他不可立刻有些得意起來:“說來聽聽!”
丁九兒:“王爺一走這家裡就隻剩我跟阿文阿香了,阿香和阿文再能幹也不過兩個半大孩子,我們是生意人,少不得抛頭露面又沒什麼倚靠,九兒想請王爺安排幾個得力的人幫襯一下。”
她說的委婉,其實就是想讓沈越給她幾個堪用的家丁仆役,王府裡出來的總是要比外面買的底細,能幹,也見過世面,她也好放心差遣。
再者,王府裡派了人來,就意味着她們是靠着王府的,尋常人等自然不敢來尋晦氣,更何況如此一來,便總有一份聯系是斷不了的。
越想不了那麼深,隻覺得自己一走丁九兒便真是孤女帶小孩,無依無靠了,當即吩咐道:“劉遠!”
劉遠正在院子裡吃飯,聽王爺召喚,趕忙放下碗筷,單膝跪在門邊應道:“王爺,屬下在!”
沈越正色道:“你即刻給府裡傳信一封,讓趙永年親自選幾個堪用的人來侍奉九兒姑娘,管事的,丫頭,小厮,護院都得有,還需得是咱們府裡家生的,底細的,本分忠心的!”
沈越說完,看丁九兒滿意的沖他點頭一笑,覺得自己果然還是當回王爺好!男人就得有權有勢,才能說話有底氣!
劉遠心中驚駭,面上仍卻絲毫不顯:“是,屬下這就去辦!”
“哦,對了!”沈越又道:“讓母妃把小福子放了吧,怪可憐的!”
丁九兒:“誰是小福子?”
沈越:“我身邊的太監,打小就伺候我了,這次其實我是偷着出來的,讓他在府裡為我遮掩,如今東窗事發受了牽連!”
丁九兒冷哼道:“這麼不懂事的奴才打的輕!再不東窗事發要瞞到何時!”
這教訓的口氣直把幾個侍衛聽出了一身冷汗。
“小福子是不太聰明,但勝在忠心,又難得與我投緣,你平日裡招工不是也要老實本分的嘛!”沈越心虛道:“再說也沒耽擱多久嘛,這不是遇上你了,也沒算吃苦不是!”
丁九兒心道,我招老實本分的是因為我聰明!
☆、借花獻佛
第二天晌午,縣丞胡松親自率隊恭迎王爺移駕,丁九兒沒露面,她并不準備在淮安久居,也懶得跟這些小官吏打交道。
胡松給沈越安排的是他的一處私宅,三進的小園子,雖然不大,但修建時也花了一番功夫,更從外地請了不少工匠,很是費了一番心思,雖說不能與江南名園相比,但也算的上雅緻。
沈越笑道:“胡大人,你這園子倒是頗具匠心。”
胡松賠笑道:“承蒙王爺不棄!”
第三進院子是宅園相鄰,園子主體以人工開鑿的水池為中心,水池邊上修着假山植着翠竹,池中養着錦鯉。池邊的宅子是一座二層小樓,小樓又延伸出一道連廊修出一座高亭,坐在亭中就可觀池賞魚。高亭一側另有一道環梯可通池邊,這個構思就比較巧妙了。
沈越見這小樓池園頗有幾分閨閣之氣,心中一動,便道:“本王此番離京大有周折,幸得貴人相助,如今正名自然要酬以重謝,隻是……還不知道送什麼好!”
胡松為官幾十載,品階雖然不高,卻深谙其中門道,如何聽不出王爺的意思,忙道:“卑職這園子曾是鎮中首富舊居,後來他們舉家遷往奉州,感念卑職為官清廉常以百姓為念,故以此園相贈。卑職豈能無功受祿,便以低價買下這座園子,稍加修繕,說來也是段佳話,王爺若是看得上眼,卑職這就命人将宅契送來!”
沈越點點頭:“胡大人有心了。”
胡松功成身退,宅契半個時辰之後就送到了沈越手上,沈越立刻吩咐劉遠帶人去請丁九兒搬過來。
劉遠:“現在就請丁姑娘搬過來?”
沈越:“不然等什麼?”那邊那破院子還是租的。
難道不是應該等您啟程回京的時候再讓别人搬進來?劉遠覺得他家王爺變了,雖然王爺以前也不是嚴苛的主子,但畢竟是個王爺,還深受恩寵,該有的威嚴排場講究比旁的王孫公子隻多不少。
這次出來大約真吃了苦,才格外感激丁姑娘吧!最後劉遠隻能這麼說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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