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謝不敏,少爺,我想去京城會自己去,我想要錢也會自己賺,你看我現在一窮二白,但是隻要三個月,你就會對我刮目相看了,我要開自己的食鋪飯莊,讓大東朝每一個城鎮都有我丁記的招牌,五年,不,三年,三年之後你若還記得今天,再看分曉!”丁九兒一手掐腰,一手比了個三,正色道。
沈越不自覺的想要揉揉眼,剛才一番話竟讓他在這其貌不揚的小姑娘身上看出一股巾帼不讓須眉的氣勢。
“那你可别後悔,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沈越幹巴巴的說道。
“我不後悔。”丁九兒自信一笑。
第二天一早丁九兒從雞窩裡摸出兩隻新下的蛋,與之前草筐子裡剩的那隻一起打了,和上面粉攤了三張蛋餅,又把三味醬沸了抹在餅上,沈越直說好吃。
吃過早飯,丁九兒換上昨日買的新衣,梳頭時又将昨日買的彩繩編了進去,一番打扮下來,倒也有了幾分小家碧玉的樣子。
“你這是要幹什麼?打扮成這樣,你不想當廚娘難不成是想嫁個老員外做填房?!”沈越總是在丁九兒面前吃癟,就總想着能找補回來。
“不過你别想了,再打扮也是難以入眼!”沈越說完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但心裡卻又十分暢快。
“你知道什麼,人的相貌三分天生,三分靠養,剩下的就看怎麼打扮收拾,等我有了錢,自當叫你刮目相看!”丁九兒淡淡。
“說的好像你真的會有錢一樣。”沈越小聲道,他雖這樣說,但心裡卻不知為何竟是有幾分相信的。
丁九兒收拾完自己斜了沈越一眼,取出一隻小碗放到他面前“塗在臉上。”
碗裡有半碗褐綠色的草汁,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沈越防備道:“你想幹嘛?!”
丁九兒:“你要跟我一起出去,不想被人認出來就塗上!”
“臭女人,你讓本王抹的什麼毒藥,你敢謀害皇親國戚,本王要斬了你!”半柱香之後,屋裡爆發出沈越的悲鳴。
“别吵,一天就消下去了!”丁九兒把浸了涼水的布巾拍到他臉上示意他收聲。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沈越也意識到自己剛才太過激動,說了不得了的話,此刻隻能壓低聲音對丁九兒怒目而視。
塗了那草汁之後,他的臉上手上就起了好多紅疹,又癢又疼,且有連成一片之勢,沈越哪裡見過這種陣勢,又驚又怕,又急又氣,隻怪自己太輕信了這人。
“别怕,隻是有點過敏而已,木凰草緻敏來的快去的也快,不過你要是亂撓可就要毀容了!”丁九兒吓唬道。
“你為何要這樣對我,最毒婦人心!”沈越聞言生生忍住了想要抓撓的念想,咬牙道。
“這不都是怕你身份暴露嗎,王爺!”丁九兒陰恻恻的笑道。
“你到底是誰!”沈越看着面前瘦小的女子驚恐道。
“行了,别被害妄想症了,走吧!”丁九兒扔給沈越一隻帶着覆面的竹帽,讓他遮擋因為過敏而紅腫不堪的面容。
“本....我,其實姓沈。”沈越跟在丁九兒身後,小聲道。
“少爺,你姓沈還是姓王都不重要,也别擔心我會害你。”丁九兒不甚在意的說道。
“不過前提是你要聽話。”沈越剛剛放下心去,丁九兒又适時補充道。她早就看透了這個長相英俊,身形高大的王爺就是隻紙老虎。
這一次丁九兒選了另一家典當行,這家典當行規模比之前那家要大些,掌櫃很富态,十分挑剔的打量着丁九兒手帕中的東西。
“這些東西是你的?!”胖掌櫃看完東西又打量丁九兒,東西倒是好東西,會來典當的,不是急用錢就是家裡敗落了,但做他們這一行的也要避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煩,來路不明的東西是絕對不能收的。
“是小女子的。”丁九兒低眉道。
沈越在一邊聽的直牙疼。
“這扳指先不說,這玉我看着像是從什麼東西上撬下來的,邊角還有劃痕,可别是什麼賊贓吧!”胖掌櫃姿态高傲,眼力卻是一等一的,這一番質問一是為了詐話再就是想要借機壓價。
“掌櫃的好眼力,這玉确實是撬下來的,卻不是什麼賊贓,是從家裡屏風上撬下來的,我表兄家裡頗有家業,隻是老爺子一去世叔伯們就鬧着分家,這些東西便是分家分來的,要不是表兄得了怪病,我們也是斷然不會把家傳的東西拿來典當的!”丁九兒說着半真半假的抹眼淚,轉頭去看站在一邊的沈越。
沈越聽得一愣一愣,擡手掀開帽子上的覆面去瞪丁九兒,正好露出那張布滿紅疹看不出面目的臉。
胖掌櫃立刻滿臉嫌惡的扭轉開頭,心裡倒是信了丁九兒的話,沈越氣的直跺腳,最終那兩塊玉和瑪瑙扳指被丁九兒當了十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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