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橋上的風有些大,吹得衣裳掀起,灌得人透心涼。
陳某微胖走得慢,王凡先一步到了女子身邊,剛巧看到女子在抹眼淚,滑落的淚珠猩紅似血,伴有點點碎金,如同飛蟻一般四處擴散,這是常人肉眼不可見的。
“蓮蟻,群居性癔影,母體為一朵猩紅血蓮,通常紮根于宿主的心髒,喜愛吞食宿主精血,潛伏期一到兩年,有傳染性。”
看到猩紅飛蟻出現的時候,王凡的腦海中自動跳出了有關它們的信息。
女子越哭越傷心,還倒黴催地被路過的車濺了一身水,更加狼狽了。
趴在欄杆上,望着橋下時有漣漪的江水,周圍的喧鬧聲似乎遠去了,她抽噎着自言自語:“我也不想的,可是我不喜歡他啊,你們為什麼都要逼我?”
被糾纏了五年,沒人問過她願不願意,沒人關心過她受到的困擾,不論認識她或不認識她的人,提起她時,不是那個成績很好的姑娘,也不是那個很漂亮的姑娘,而是那誰誰誰喜歡的人,是那誰誰誰舔了五年的人。
“我不是獎品!能不能尊重我一點,就一點點也好!”她對着江面大吼,發洩。
那個男人努力追求她五年,所有人包括她的父母、好友、老師、同學都認為,她該屬于他,這是他應得的。
而她,簡直走了狗屎運。
眼看着她就要翻過圍欄,陳某到了,氣喘籲籲但氣勢恢宏地喊了一聲,“起來!!!”
女子被吓得一怔,淚珠子還挂在臉上,兩眼茫然地轉過頭,看向迎着光線走來的微胖的男人,男人面相兇惡,她一動也不敢動,委屈地咬着下唇。
陳某嚴肅道:“幹嘛呢幹嘛呢?你知道這條江要養多少人嗎?你這一跳得多少人跟着遭罪?”
“行了,多大點事兒?你下次找個男朋友帶到他面前,他肯定立馬放棄追求你。”
女子抹了抹眼淚,“真、真的嗎?”
陳某連連點頭,“真的真的,他不尊重你,但會尊重男人,找個男的當擋箭牌他就老實了,大環境就這樣。”
撚住一隻從面前飛過的蓮蟻,王凡搓了搓它,瞬間化成了一小絲黑霧,心中慶幸,幸好這女的沒跳江,完整的血蓮可比蓮蟻有價值得多。
不過現在還不是摘采的時候,需等宿主沉睡,意識最為虛弱之時,他才好下手把那朵深藏心髒的血蓮取出。
為此,他打發走了陳某,跟着女子回了後者的住處,是一間雙人公寓,進門時,女子的閨蜜已經到家。
閨蜜埋怨地瞥了女子一眼,覺得她有點不識好歹了,道:“你怎麼回事?把我一個人丢那兒,自己一聲不吭地跑了,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嗎?”
女子抿了抿唇,賭氣地沒理閨蜜,摔門進了自己的屋子,王凡随後穿門而入。
一直等到後半夜,女子終于進入了深度睡眠,一朵猩紅色的蓮花緩慢綻放,一隻隻血色蓮蟻從中爬了出來,王凡眼疾手快,迅即雙手抓住血蓮,猛地将打開的花苞合上。
遭受到刺激,血蓮下一瞬便要往宿主體内縮,它的根部早已遍布宿主全身的血脈,即使王凡用盡了全身力氣也未能将其拔出,反而扯動根部,把宿主一同提了起來。
“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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