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問過你陶伯伯沒有?”
“陶伯伯死掉啦,是夢巧媽媽殺的。”少年哼道,“我就知道那個賤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居然敢謀殺自己的丈夫,還不讓夢巧出門!”
老媪眯着的一雙蒼眸猛地瞪大,“死掉的是你陶伯伯?”
“是呀。”少年點頭,扭頭對人群道:“都讓讓,都讓讓,我奶奶來啦!”
鬧哄哄的人群齊齊讓開一條道,對老媪很尊敬,“村長家的,村長還沒到嗎?”
老媪回答:“他腿腳不好,還在後面,馬上就到,讓我看看是怎麼個事兒?不是說陶老七打零工去了嗎?怎麼死了?”
“哎喲,您不知道啊,是老陶家婆娘,她割了老陶的氣管,又給燒成了人幹,藏在家裡呐!”
“可憐喲,老陶連個兒子都沒有,誰給他守孝啊!”
人群中,有人故意踹了夢巧一腳。
一個不注意,夢巧撲通砸在了地上,帶動脖子上的狗鍊子,狠狠拽了前面的少年一把,使得少年也踉跄了幾步,瞪向她,罵道:“你不會走路啊,長腳幹什麼吃的!”
補了兩腳在夢巧頭上,小姑娘的發花都散了,臉上、衣服上全是地上蹭的黃土,她咬着唇,低眉不語,忍痛爬了起來,扭到的左腳有點跛。
誰都沒在意這個小插曲。
老媪掀開了蓋在陶老七身上的席子,僅僅看了兩眼便後退幾步,被吓得不清,少年見狀,朝地上的屍體吐了一泡口水,斥責道:“死都死了還吓人!”
“你們還不給蓋上,吓到我奶了。”他命令旁邊的幾個男人。
陶老七被重新蓋上。
這會,村長也到了,後面還跟着村長兒子和村長兒媳。
少年看到父母,立馬跑去迎接,率先撲進了婦人懷裡,撒嬌道:“媽媽,我給你找了個伴兒。”
他扯了扯狗鍊子,夢巧被拽到了婦人跟前。
婦人僵硬地笑了笑,木讷地把目光分到夢巧身上,可憐又心酸,強顔歡笑道:“謝謝兒子。”
少年把狗鍊子塞進了婦人手裡,道:“媽媽帶夢巧回去吧,屍體不好看,剛剛還吓到奶奶了。”
婦人征求地看向身側的丈夫,見丈夫點頭,她這才應下兒子的請求,領着夢巧往家去,身邊跟着丈夫喊來的婆婆。
路上,婦人沒有牽狗鍊子,而是牽着夢巧的手,一言不發。
夢巧問她,“大媽,你看到我媽媽了嗎?”
婦人搖頭,“沒看見。”
老媪教育道:“你媽那個賤貨殺了你爸,是要被燒死的,你以後可不能學她!”
夢巧抿着嘴巴,不再說話。
到了村長家,她被栓在狗窩裡,老媪丢了一隻爛碗在她手邊,說那是她吃飯用的家夥,叫她以後好生伺候少年,沒準還能得個好日子。
夢巧安安靜靜的,直到老媪離開,周圍沒了人,她喚來了自己的貓頭鷹小夥伴,“鸮鸮,你看到我媽媽了嗎?”
“咕咕咕”
貓頭鷹撲扇着翅膀,焦急地叫喚着,不等她詢問清楚,少年回家了,他跑到狗窩邊,松了狗鍊子,道:“夢巧,跟我去看好戲,你媽媽要被燒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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