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有暴雨做掩護,否則不得給擊落下來。
李瓒爬向冷卻水塔近三分之二時,四樓窗戶竟有人發現了他,十來個雇傭兵看着他,眼裡充滿怒火,當中一人向前,扛着火箭筒。
身後則是江蘅的聲音:“四樓是武器庫,他們回來補充武器——李瓒,快跑過來!”
“……”
艹!
李瓒顧不得腿酸手軟傷口痛和突發的恐高症,邁開長腿竭盡全力向前奔跑,眼中沒有滂沱大雨、沒有離地十五米的高度,更沒有身後瀕臨死亡的威脅,隻有在前面張開雙手仿佛要擁抱他的江蘅。
“快!跑快點!再快點!!”
江蘅呼喊着,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失态和驚慌。
身後的雇傭兵已經裝填好炮彈,被留在四樓武器庫最後一輛遙控炸彈車滾動着車輪靠近雇傭兵,沒人發現,僅有操控它的江蘅知道它的移動軌迹。
雇傭兵揚起殘忍的笑,仿佛已經看到李瓒被炸得粉身碎骨、血肉橫飛的場面,‘轟隆——’劇烈的爆炸聲在耳邊響起,瞳孔裡出現李瓒騰空向前撲的身影,還有沖天的火光和炸飛的碎片自眼睫毛處劃過,滾燙的溫度撲面而來,仿佛近在咫尺,轉瞬間便能吞噬他們。
視角猛然向上拉,隻見整座廢棄化工廠的四樓再度爆炸,十幾個雇傭兵被炸得屍骨亂飛,劇烈的爆炸沖擊波幾乎将連接工廠與冷卻水塔的鋼鐵橫梁震斷,雇傭兵臨死前瞳孔中隻出現李瓒騰空的一幕,卻沒看到他撞入江蘅懷中,滾落兩圈,僅被爆炸聲震得耳鳴了幾分鐘。
爆炸餘波結束,反恐特警包圍廢棄化工廠,江蘅擁着李瓒起身,于十幾米高的冷卻水塔塔頂上眺望熊熊烈火被暴雨澆熄,一架直升飛機墜落厚厚的海雲,于半空中盤旋兩圈便徑直撞入深海,緊随其後是爆炸與火光,轉瞬又被遼闊浩瀚的大海吞噬。
雨勢漸小,海風吹起李瓒濕漉漉的黑發,露出光潔的額頭。
李瓒目光迷離的看着飛機墜毀的位置,喃喃說道:“死得真輕松。”
一條命哪夠還受害者?
哪夠?
江蘅向前,緊握李瓒的手,沒說安慰的話,隻是陪着他靜靜地看天與海的相擁、狂風和暴雨的交織,兩顆心于風雨烽火中緊緊依偎。
作者有話要說:熬夜寫到早上六點,可算寫完了,以為完結章最多五六千,誰知肝到一萬四。
最後一個單元寫得有點長昂,番外的話,會緩更,可能有,也可能沒有,應該會有一兩章番外,我不太喜歡寫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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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聊個五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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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淵這篇文從20年2月開文,到現在22年4月完結,陸陸續續寫兩年,我也一直對追文、以及曾經熱愛這篇文的讀者深感抱歉,期間不時後悔當時為啥雙開。
但也明白,不雙開的話,這篇文大概率會坑。
深淵這篇文寫得有點艱難,我既熱愛它,又時常心生疑惑,搞不明白它可看點在哪裡。
當時開刑偵文是因為我看了一年的刑偵劇,非常沉迷,于是激情開文,但我不太能get到刑偵文,因為刑偵劇就是有畫面感,而刑偵文要設謎題,要緩緩拉開劇情,性格急躁的我get不到。
那時候嘗試看刑偵文但實在看不下去,因此導緻我一邊熱愛《深淵》一邊寫着寫着就疑惑,它哪裡好看呢?它吸引人的劇情在哪裡?
就是我抓不到。
我寫文是能知道哪個劇情安排吸引人的,可刑偵文,我真的抓不到,于是我按照刑偵劇的方式來寫,滿腦子都是畫面,可是脫離腦中想象的畫面,轉換成文字,我又有點get不到它的魅力。
我寫完一段精彩劇情時,我會特别激動,我還記得當時寫完高c部分的興奮和激動,感覺寫得真棒,但是換到讀者視角,我又沒興趣了。
這實在是因為作為一個讀者,我隻愛刑偵劇、get不到刑偵文,哪怕撒貝甯的今日說法,我都看得津津有味。
不過我現在作為一個讀者也慢慢能get到刑偵文了,準備囤一波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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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當時決定雙開的原因之一,也是經常斷更的原因之一,最嚴重期間就是寫完海王,想在八九月完結深淵,可每次都是寫着寫着陷入get不到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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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更+雙開的原因之二,是開這篇文的時候,我始終處于心态不穩的狀态。
連續一年熬夜到兩點睡、九點醒,睡眠嚴重不足,導緻我每次寫文寫到兩個月左右就開始身體疲憊,那種感覺跟連續上學上班兩周一樣,基本失去對世界的渴望,疲憊到極點,根本寫不出劇情來了,就産生一種靈感枯竭的感覺,所以我一篇文一般是兩三個月左右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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