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與水泥樓相距不到七米處的冷卻塔,而在冷卻塔和水泥樓之間還有一條約有十五米高的鋼鐵橫梁相連,也就是五層樓高。
聽起來不高,但是僅有一條鋼鐵橫梁連接,兩邊無護欄,全長約有六米,在上面行走還是很容易産生恐高症的。
李瓒握住鐵欄杆剛準備翻過去,就敏銳地聽到身後有動靜,立即回身準備扣動扳機便聽到江蘅的聲音:“是我!”
定睛一看,果然是江蘅。
他還穿着幾天前參加宴會的衣服,隻是外套脫下來不知扔到哪去,白色襯衫染血和灰塵,瞧着有些落拓不羁。
“哪受傷了?”
“胳膊擦傷,止血了。”
“其他人質呢?”
“現在應該在将軍澳海灣吹冷風。”
李瓒挑眉:“牛逼啊,蘅哥,帶人逃獄還能活着跑出來。”他找出電話将人質所在位置的信息發給警方,後者收到信息迅速通知海面搜救隊前去營救人質。
“見過那位‘宋先生’了嗎?”
“在水泥樓裡,他還不肯走,非要繼續狙擊金融,其實現在掙的錢夠他潇灑過十輩子了。”
“那不一定,他真實身份和海外賬戶都被查封,港府已經做好追回的準備。”
“他是誰?”
“周壽亨。”
“倒是不意外。”江蘅逃跑後,腦子不斷回想‘宋先生’的上半張臉,他确信在哪裡見過,而且一定是最近,本身他也懷疑主張填海議案的鄭議員和周議員,恰好被引薦過周壽亨,自然而然懷疑‘宋先生’真實身份是周壽亨。
如今有李瓒蓋章,總算确定其真實身份。
“你跑了就跑了,還回來幹嘛?單槍匹馬挑毒窩?”
“這不看你來了,我底氣足。”江蘅賠笑,拉着李瓒的手朝橫梁走去:“我觀察過大約有七八十個人,留下大概二十人看着水泥樓三樓,那裡有金融精英,樓上的直升機是周壽亨逃向公海的工具,他一定會到五樓,我們可以去那裡截他。”
兩人小心翼翼地走過狹窄的鋼鐵橫梁,江蘅先跳進水泥樓,李瓒後跳,瞥見四樓樓梯口有人上來,與之眼對眼碰個正着,下一秒猛烈的炮火掃射過來,李瓒腰一彎閃進窗戶裡,就聽樓下一陣匆促的腳步聲沖過來。
江蘅:“這邊!”
李瓒跟在江蘅身後飛快閃進一間空房裡,一串子彈掃過牆壁擦出一陣火花,約有五個人逼近,李瓒打死一個,江蘅咬下拉環扔出手榴彈,雙雙向後卧倒,轟隆一聲響炸得灰塵土塊如雪花灑落。
外面恢複平靜,江蘅試探一番确定暫時沒危險:“走吧。”
李瓒擡頭一看江蘅肩後的窗戶陡然冒出一個頭,眼疾手快将其擊斃,江蘅回頭看,驚了一下,搭上李瓒的肩:“感謝李隊救命之恩。”
李瓒面無表情地瞥了眼他:“别耍貧,樓下還有十幾個人,逐個解決。”
許是察覺到情勢傾頹不可挽回,在他們炸毀五樓一個角落時,周壽亨就已經提着電腦在心腹的護送下逃向樓頂的直升機,然而樓下還有雇傭兵堵住二人去路。
江蘅:“我來解決他們,你去追周壽亨。”
李瓒毫不矯情:“好。”
言罷分頭行動,江蘅待在這裡多天早已摸清敵方的内部,翻過窗戶輕而易舉找到位于四樓的武器庫,本來想着揣一背包炸彈,誰知轉頭就看見四輛四驅遙控越野車,長寬不足半米,狹窄的門廊也能輕松穿過,四個大車輪抱起中間的圓球型镂空鐵架,架子中央安放黑色炸彈。
“四驅遙控炸彈車?這麼新式的武器居然也買到手?怎麼不用?”
細細思索一下,江蘅就明白過來,應該是上次在公海從萬千山手裡截下來的那批新式軍火。
萬千山是為了在鐵血軍權的緬甸奪權,自然會購買威力巨大的新型軍火,但周壽亨截取軍火是為了鏟除萬千山,各種讨巧的、适用于戰場的新式武器甚至不如一把AK,所以那群雇傭兵拿武器時忽略了四驅遙控炸彈車這個神器。
不巧,對軍火頗有了解的江蘅不僅知道其威力,還知道怎麼使用。
當即帶走三輛炸彈車,經過金融精英們所在的工作區時,發現他們都被周壽亨滅口。
江蘅跳至一樓,引來将近六名雇傭兵,聽着他們罵出口的髒話,江蘅故意露出背影,在對方扣動扳機之際躲藏起來,接着操控炸彈車自雇傭兵身後沖進他們中央,發出嗡嗡的微弱聲音,吸引雇傭兵低頭看去,還未反應過來這是什麼便被炸飛,霎時殘肢遍地,鮮血漫天。
幾滴血飛濺到江蘅蒼白的臉頰上,為其溫雅氣質平添幾分鬼魅殺伐之氣。
動靜自然引來其他雇傭兵注意,隻是他們擔心一樓有詐,不敢輕易下來,于是分别在三樓和四樓尋到最佳射擊角,視線和炮火都足以掃射一樓任何一處藏身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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