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雙與清音默默對視了一眼。
那廂剛從沙暴裡逃出來的土相君,在岑雙面前的土相君發話後,可謂是暴跳如雷,都顧不得繼續叫岑雙二人了,即刻沖到另一個土相君面前,揪住對方的衣襟破口大罵:“你這賊子,好不要臉!分明是你設計将我引走,又扮作我的樣子過來騙人,若非我及時脫困将你揭穿,隻怕都要叫你得手了!”
這個土相君揪過去,那個土相君很快便揪了回來,以不弱于對方的聲量吼回去:“簡直一派胡言!你就是想離間我等,也要換個能讓人信服的理由,老夫一直守在此地未曾走動,何曾設計引開……不對,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歸塵塬寒琹是也,假扮老夫的明明是你,休想引老夫入套!”
“可笑!”這個土相君道,“誰引誰入套,别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在老夫的同源陣裡,鼠輩安敢造次?!”
“我呸!”那個土相君道,“你的同源陣?好大的臉!看老夫不用同源陣收了你!”
……
岑雙樂津津地看了一會兒,不知打哪兒摸出一把瓜子,自己嗑了兩顆,便很有分享精神地往清音身前遞,見人意思意思地捏走一顆,心滿意足地收回手,直到一把瓜子嘎嘣嘎嘣嚼完了,那邊的兩個土相君也動起手來,他拍拍手,擡起袖子往後退了一步。
清音側過頭來看他。
他人退到了清音身側,眼睛卻還盯着那邊争鬥不休的兩個土相,啧啧歎了兩聲,壓低聲音湊過去與清音說話:“他們可真有意思。”
大約不知道他的具體意思,是以對方隻是疑問地重複了一遍他的話:“有意思?”
岑雙眉眼彎彎地道:“看旁人的笑話,真是讓人神清氣爽。”
清音一時無話。
神清氣爽的某人自顧自樂了一會兒,才後知後覺地想起,在那樣一句怎麼聽怎麼陰暗的話之後,自己在清音那邊本就不那麼高大的形象,是不是崩塌得更厲害了?
岑雙咳了一聲,一本正經地開始找補:“那個,清音也知道的,本座在天上素有‘天宮笑柄’之美名,既然天宮作為天上人間第一勢力,本座便姑且封自己一個天上人間的笑話頭子,都是頭兒了,自然要多加留意旁人的笑話,如此才能挑選到合适的人選,過來繼承本座的衣缽,哎,名氣越大,責任越大啊!”
“……”清音的唇角彎了彎,不知想到什麼,問他,“你當初躲在妖蹤密林看我除妖,便是出于你的責任感?”
岑雙:“……”
清音繼續道:“後來你一直跟在我和容儀身後,時不時笑幾聲的時候,也是你的責任感作祟?”
岑雙被他噎了好一會兒,才小小聲道:“那又不一樣。”
清音道:“什麼不一樣?”
岑雙想都沒想:“你不一樣。”
要不是疑惑一個顔色文主角怎麼會是天命之子,要不是好奇一篇深夜讀物如何衍生出一個世界,要不是他早就成為這個世界的一員,理所當然會關心
此世存亡之因果,他閑得慌才會在加冕那一日跑去看無聊透頂的春宮戲碼,要不是有仙君這個主人公在,他腦袋被火燒了個大洞才會去梅雪宮接觸那一家子瘋狐狸。
他是喜歡看戲不假,可這種随時可能引火燒身的戲碼,他從來是能躲多遠躲多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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