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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頁(第1頁)

終于到了最後,一切都平靜下來,和蘇攥緊的手指被握在了翊宣潮濕的手心中,慢慢拉起,放在他的臉頰上。和蘇被翊宣擁着抱了起來,他還可以聽見翊宣強勁的心跳聲音。大殿中黯了下來,沒有點蠟,所以看人都有些影影綽綽的。這裡充滿了熏香還有歡愛後的暧昧,暖煙一烘,原本清淡的味道變的濃郁起來。翊宣的手指墊着綢巾忽然探入和蘇的身體内,原本就紅腫受傷的地方更是一陣激痛。和蘇可以接受歡愛時候翊宣的身體,但是現在,他有些恐懼那種被裹着絲綢探入的感覺,想扭動身體躲開翊宣,但是翊宣的手扣住了他的背,讓他動彈不得。翊宣重新撐開和蘇的□,血混合着白色的濁液流了出來。有東西緩慢流出體外,和蘇感覺那樣十分奇詭,尤其是,……突然他對翊宣說,“翊宣,也許,我們這樣不好,……”和蘇翊宣本來是兄弟,是政敵,是奪嫡的對手,結果他們的關系卻演變成這樣。欲望之外,誰能保證沒有感情在裡面?翊宣沒有回答,他的動作一直沒有停下來,不變的是溫柔。翊宣,也許我們這樣不好,……夜裡翊宣沒有睡,他看着身邊躺着的和蘇,腦子裡想的都是他的話。幫他清理完了,也在傷口上了藥,和蘇這才睡了。因為身下的傷口,和蘇隻能趴在卧榻上,内殿很暖,和蘇身上蓋着薄絲棉被,隻到腰際,長發散在一邊,整個脊背露在外面。翊宣苦笑着,為他重新壓了被子,自己慢慢坐了起來,靠在抱枕上,就這麼看着和蘇的睡顔。和蘇對于他是過于特殊的存在。當年母後的自盡還有張家的毀滅不隻讓他在那個時候恨和蘇,更讓他明白在禁宮中存活下去,不俯仰随人,隻能是走到這一切的頂峰。軒轅的王子有幾個,但是鄭王的位子卻隻有一個。可是和蘇呢?一年來的隐居是真的養病,還僅僅是韬光養晦?和蘇可以把自己完全敞開來面對翊宣,誰又能說清楚,其中有幾分的真誠?翊宣雙手抱住了頭,亂了,一切全亂了,從遇見雪地中的和蘇開始,他們的生命重新交織在一起,成了亂麻,誰也理不順。冰涼的手指拉住了翊宣的手臂,翊宣一看,是和蘇,他也沒有睡。和蘇收回的手被翊宣握住,然後他的身體也慢慢得俯在了和蘇的背上。“怎麼,哪裡不舒服?”翊宣探了探和蘇的額,輕輕問道。背上重新熨貼上一個熾熱的胸膛,和蘇感覺也是一顫。他說,“不是,睡醒了一覺,看你似乎也醒着,……”翊宣在和蘇的肩頭吻了一下,翻身把和蘇摟在懷裡,沒有再說話,隻是為兩個人都壓好了被子。和蘇枕在翊宣的肩窩,手被他握住貼在胸口上,閉眼睡了一會,卻感覺腦子裡越來越清晰,緩緩睜開了眼睛,看着大殿上面一動不動的帷幕流蘇。摟在他背後的手很輕地動了一下,和蘇擡起頭看着翊宣一直在看他。和蘇說,“你沒睡。”翊宣說,“你也沒有睡。”和蘇伸出手輕觸翊宣挺直鼻梁,還有那很薄的嘴唇,面向說這樣的唇薄情寡恩,不過他們家裡的人全是這樣的長相,和蘇也是。翊宣握住了他的手問他,“還很疼,睡不着嗎?”說完就要起身拿藥,不過和蘇壓着他,搖了搖頭。翊宣微微笑着,他把和蘇重新抱好,“那就睡吧,已經是三更天了。”和蘇想了很多的往事,也想了以後,他忽然有一些話要對翊宣說,不然,也許以後就再也不會有機會了。但是,話到唇邊,卻很難出口。很久過後,和蘇忽然低聲說,“翊宣,如果可能,我不想那麼做。我不恐懼殺人,卻,……,讓你傷心了,……”話音落了,和蘇感覺身邊的翊宣身體逐漸變得僵直,呼吸也不平穩,他在極力隐忍,不過,……翊宣輕輕推開了和蘇,拿過外袍罩在身上,他走到了圓木桌邊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冷茶,一飲而盡,和蘇就在卧榻上這麼看着他。“和蘇你為什麼說這些,在這個時候說這些?”翊宣痛苦的聲音更勝于質問。“翊宣,……”和蘇沒有确切回答他。“真可怕,你的手上沾滿了我母後還有她23、虎符族人的血,而我竟然在這裡和你幾度纏綿。”和蘇笑了,“你後悔了。”“沒有。”翊宣轉身到了榻邊,抱起了和蘇,在他的耳邊說,“更可怕的是,我不後悔。和蘇,也許這是違逆天地的,但是,我愛你和蘇。不論生死,你是誰,你做過什麼,不論以後我們究竟會到何種地步,……”“和蘇,我以軒轅的血統起誓,愛你,知道時間的盡頭,……”和蘇聽了,卻不知道應該悲傷還是喜悅。王族的愛是虛弱而冷酷的,軒轅的王子可以傾心去愛,但是下手的時候沒有任何人會手軟。而翊宣卻很明白說明了一切。他是用軒轅王子的方式來愛他,而他又何嘗不是?沒有結局,沒有未來的愛情在極度絕望的情形下以這樣的形式得到延伸。也許,這就是永恒。和蘇終于還是笑了,雙手環住了翊宣。禁宮微音殿内,鄭王彌江面前的書案上擺放着一個濃黑色的錦盒,他打開,裡面是虎符。它是黃金鑄造而成,而外表在鎏上了一層黑色,所以隻有斑紋可以閃現黃金顔色。虎符代表着最高軍權,可以調動大鄭百萬兵力。彌江拿起它,從中分開,一半繼續鎖進了錦盒當中,另外一般放在書案上。初一要在淨土寺祭天,那天雍京城内的百姓也許會有上百萬人到那裡觀禮,屆時必定會混亂不堪。彌江想着必要時需要軍隊,可以排除混亂或者是别有用心的人制造的危險,這樣确保萬無一失。放好了錦盒,他叫進了緞棋,先問太醫們對東宮太子的病情做出何種診斷或者是換了什麼藥。緞棋回禀說,太醫局的幾個醫正說,隻能看出殿下是畏冷,頭疼,如今進的方子也還是溫補的。彌江說,“從大内拿一些遼東人參送過去吧,叮囑東宮的侍官給太子不可吃多,切成小段,慢慢熬。冬天了,也要加一些藥了。”大内的人參都是八兩以上,補氣養命的聖藥。鄭王繼續說,“雍京城外還有淨土寺裡面要加緊防衛,要禁衛軍幾個将領多加留心。”“陛下是怕有人借助神宮的軍隊做亂嗎?”緞棋問他。彌江最近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愛對緞棋說些什麼,有的事情他也會感覺到奇怪,也許真的老了,沒有了年輕時候的冷峻,人變的通情理,也唠叨了些。“隻可能是和蘇了。不過,他如今這樣的身體,……”“防是還要防的,不過我想他不會,奚朝也不會。至于其他的。”彌江站了起來,繞着龍椅走了一圈,松展筋骨,“我看我再活十年還沒有問題,所以關于大鄭未來的君主是誰,以後要怎麼樣,現在都還可以不用操心。”“你先去傳旨吧,我還要想想,這個虎符給誰。”緞棋感覺鄭王最近心情還算平緩,少了一些尖銳。聽他這樣說,道了聲是,也就躬身退下了。2424、子空子空雪滋潤綿密,深遠地鋪開在雍京大地。淩晨時分的京西平原是深重的藍色,密林中的枯枝在風中斷裂,松軟的雪沒了馬蹄,寂靜的鎬水因為凍結而顯得凝滞遲緩。這裡不是官道,而是叢林中羊腸小路,兩個人騎馬迤逦而行。先行的騎士一身白色铠甲,铠甲之外則是繡着金經文的白色披風,他是神宮的騎士,此時的他不時用劍斬斷阻擋他們的枯藤粗枝,冰冷的鐵劍削砍在薄霧的冬日清晨發出纖細悠遠的聲音。而他後面的那個人身上是全黑色的披風,散亂的黑色發絲順着臉形從壓低的風帽飄落下來。他一手勒住缰繩,一手持劍,劍柄上的蒼藍色寶石在清晨的雪光中映照着冷冷的光澤,而寶石中間一點殷紅就如同碎裂出來的血滴一般。握劍的手蒼白細緻,青藍色的血脈顯現在近似透明的肌膚之下。轉過一片叢林,突然出現空地,七八個帳篷搭建在潺潺流水邊上。火堆用樹枝堆起了半人高,燃燒着火焰随着晨風舞動着。一個精壯的年輕神宮将軍站在那裡,在等他們。颀長的身材襯着飄飛的白色繡金披風,沒有戴頭盔,一張英氣冷俊的臉,隻到肩上的黑發随意披散着,有些淩亂。神宮騎士收起了劍,下馬單膝跪在他面前,那個将軍點了下頭,神宮騎士起身牽馬離開他們。和蘇把罩在臉上的風帽拿了下來,翻身下馬。他走到那個年輕将軍面前一笑,然後說,“日朗将軍,久違了。”日朗是西疆龍朔族人,也是神宮最年輕的上将。他的族人以鑄造鐵劍聞名天下,一百多年前曾經在大鄭軍隊中煊赫一時,後來不知因為什麼而銷聲匿迹了。日朗到神宮的時候不過十歲,一身劍術卻幾乎讓他無對手,後來也許是軒轅的劍法和他的劍法相克,并不精通劍術的和蘇讓日朗第一次嘗到敗北的滋味。從此日朗對和蘇宣誓效忠。但是,這些卻幾乎沒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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