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着和蘇的臉頰,薄唇,再到頸項,用唇細細吻了下來,間或用牙輕輕的咬住和蘇蒼白冰冷的皮膚,每一處都是紅暈。和蘇感覺自己突然變熱,身體内部的火向上湧,讓他不知所措,他的手想要支撐着身體坐下來,但是卻變的那麼無力。翊宣抱起了已經癱軟的和蘇,讓他靠在抱枕上,仔細為他脫去了那件紅色的外衣。翊宣知道那是和蘇母親唯一的遺物,和蘇愛若珍寶,他不能毀了那件衣服。紅色華麗的織錦長袍就握在翊宣的手中,他随手向身後扔了出去,絲綢如柳絮一般得輕,如水一般得沉,趁着翊宣的手勁飄蕩着,然後平鋪在清明殿正黑色的地面上,月光照在上面,閃動着銀色的紅。和蘇很瘦,鎖骨有些突起,翊宣的牙咬在上面,激出了和蘇口中帶着顫抖的呻吟。隻一聲,足夠粉碎翊宣的任何自制力。翊宣雙手扯開了和蘇的長衫,那單薄瘦弱的胸膛就這樣露了出來。皮膚驟然接觸到夜裡涼涼的空氣,變的敏感許多,和蘇向後躲,長發失去了束縛,從頭頂瀉下,黑色的絲緞一般。翊宣捧起了和蘇臉,細細地看着。他的臉頰上有了些微的紅暈,眼睛如同月夜下的鎬水,沉黑色之上流淌着銀色的光輝。原本薄如清水的嘴唇在經過方才的纏綿之後,有些紅腫翊宣他忍不住又去跟和蘇纏綿地吻着,手卻已經撫到了和蘇的腰身。他明顯感覺和蘇的身軀在自己手下變得僵硬。翊宣自己移身上了床榻,在和蘇要躲閃之前握住了他的兩隻腳踝,然後慢慢彎曲,壓在和蘇的身前,這樣和蘇的□完全向翊宣打開。此時的和蘇感覺自己最脆弱的部分即将暴露在翊宣面前,他感覺有些難堪,想動身改變這樣的處境,但是翊宣的身體壓了上來,讓和蘇無法動彈。翊宣一面細細吻着和蘇的唇,一面動手剝開了和蘇的外袍,和蘇想要掙紮,但是他已經被翊宣固定在靠枕和翊宣的胸膛之間,沒有躲藏的餘地。他乘着翊宣用舌尖都弄着自己胸前的茱萸,喘着說,“……,翊宣,也許這樣不好,……,啊,……”那是疼楚中一種奇妙的滿足,翊宣咬住了他的脖子,兩排的牙印,透着血紅色,止住了他的話語。翊宣突然從和蘇身上起來,和蘇以為可以松一口氣的時候,翊宣分開和蘇的雙腿,繞在了自己的腰上,複用腰腹重新抵住了和蘇,把他壓回了靠枕。和蘇感覺到□最脆弱的部分被翊宣火熱的堅定抵住,他很驚惶,不安地扭動着身子,想逃離開這樣的姿勢。翊宣正在脫自己的外袍,今天見鄭王,所以五爪龍袍脫起來有些繁瑣,衣服褪下後,左肩上舊傷留下的傷疤也露了出來。已經痊愈了,沒有疼楚的感覺。可是此時翊宣的疼楚在□,他感覺和蘇動一□子,他的清明就少一分,他害怕再這樣下去,他會不顧一切的沖入和蘇的身體内,所以連忙按住了和蘇的腰,粗嘎的聲音說,“别動和蘇,我不想傷了你,現在為我保留一份清醒。”“翊宣,……,你能不能,……”和蘇的聲音開始變的很脆弱,看是翊宣一口回絕了,“不能。”翊宣用自己□的胸膛擁住了和蘇,把他完全攬在懷中,單手扣着他的背,讓和蘇的下巴枕在自己的右肩上,這樣和蘇看不見即将發生的一切。和蘇的後背很薄,脊椎骨一塊一塊都能清楚的摸出來。和蘇的長發,流過翊宣的手臂,覆蓋在身下的錦被上,如同披風一般,幾乎遮擋住了和蘇的全部身體,和蘇的雙手垂在身體兩側,似乎已經沒有了力氣。翊宣解開和蘇的長褲,這個時候和蘇開始掙紮,手推在翊宣的胸躺上,他已經知道将要發生的難堪,但是翊宣的手臂如同鋼鐵一般禁锢住和蘇的一切動作。知道自己一切掙紮都是徒勞之後,和蘇似乎開始嗚咽,身子也是僵冷的。突然嗤的一聲,翊宣扯掉了和蘇身上一切衣物,用自己胸膛緊緊地把和蘇固定在靠枕上,雙手分開了他的雙腿,向上折起。他沒有直接看和蘇的殘缺的部位。那次他就知道,那是和禁宮中的宮監幾乎一樣的殘疾,不過和蘇那裡沒有刀割留下的傷痕。翊宣的手指直接探向和蘇的□,探了進去,然後撐開,将自己的欲望壓進去。和蘇在那一瞬間一聲凄叫,撕裂絲帛的感覺,血流了出來。翊宣有些不知所措,雖然他有過寵姬,但是他從來沒有寵幸過男寵。他原本以為這和寵愛女人一樣,但是沒有想到和蘇的□那麼緊,而且很幹澀,讓他進退不能。此時翊宣體内的欲望快要炸開,但是身下的和蘇慘烈的叫嚷,還有那一聲一聲破碎的嗚咽聲音,讓他根本不敢不管不顧地按照自己的本能在和蘇身體内橫沖直撞。翊宣忍的滿額都是汗水,臉色都變了,“怎麼樣,和蘇,還好吧。”和蘇身上疼的冷汗直流,他想用手推開翊宣,可是誰知道一碰到翊宣的身子,翊宣馬上粗聲喊了一句,“别碰我!”不過,已經晚了。翊宣把和蘇抱在了自己面前,當他看見和蘇那雙眼睛,心中彷佛有一股火,足可以燃盡他所有的理智。和蘇的手冰涼的,可是碰到他身上,翊宣都感覺自己在顫抖。身下的欲望隐忍地快要崩潰。于是擡起那雙被欲望蒙住的眼睛,看了看和蘇,一下子摟住了和蘇,如同入方才一般,讓和蘇靠他的肩上,他在和蘇耳邊說了一句,“對不起,和蘇。”說完,身下一點一點挺進和蘇的窄穴中。火熱而緊繃得觸覺,翊宣已經無法克制,隻能順從着自己原始的感覺,在和蘇身上律動起來。和蘇承受着翊宣近似野蠻的求歡,雙腿被分開,腰都快被勒斷了。□可以帶給翊宣無以倫比歡愉的部位,帶給和蘇的卻是難以形容的刺痛。翊宣的欲望像一把火熱的刀,一遍又一遍地刺穿了和蘇的身體。現在的和蘇沒有力氣發生聲音,隻能依照本能的感覺,間或可以從他的唇中逸出幾聲呻吟,可是這些聲音卻更加刺激了翊宣。空氣中彌漫着血的味道,這些連馥郁白昙花香都無法遮擋。不知道過了多久,和蘇感覺自己14、昙花的雙眼已經看不清楚東西,他似乎出現了幻覺。翊宣癱到在他的身上,身下一股火熱流動的東西一直射到他身體深處。感覺到翊宣重新抱起了他,和蘇真的哭了,他搖着頭,說着什麼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總是感覺眼前一片黑色,然後似乎就堕入了無知無覺當中。翊宣一看和蘇在自己懷中軟了下去,心知不好,趕緊披衣出來,讓守候外面的和蘇的心腹去找太醫。那個小太監就是翊宣酒醉東宮之後曾經服侍他的那個,他知道發生了什麼,看見翊宣如此火急火撩地要請太醫,他連忙說,“翊宣殿下,不能叫太醫。這事總不能盡人皆知。太子殿下有一位相識已久的大夫目前就在太子别苑,可否叫他過來?”翊宣這個時候才清醒,他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小太監,點了點頭,“好,快去快回。”回到清明殿内的翊宣看着一室淩亂,又看見和蘇全身都是痕迹,而且股間一片狼藉。血,還有白色的濁液順着他的腿流下來,染了白色的織錦薄衾。心裡一陣發緊。趕緊讓外面的人送來了熱水木桶,等待他們放下後,都退了出去。翊宣抱着和蘇浸入熱水中淨身。翊宣的手指微微按了一下和蘇的股間,然後撐開那裡,白色的濁液流了出來。也許因為自己不熟練,弄疼了和蘇,和蘇的眉一直皺着,沒有舒展開。給和蘇擦幹身子,用幹淨的被子把他包裹起來,翊宣就這麼摟着他。和蘇的大夫原本是大鄭神宮的人,自從和蘇上山後就一直跟随和蘇。是位不知道歲數的老者,翊宣紅蓮已經到了仲夏,扶風池被墨綠色的蓮葉子完全覆蓋,隻有清風拂過,夜光方能在沈沈的黑水中照射出光澤。鄭王的寝殿就在扶風水邊。他推開雕刻著春花夏果的镂刻窗子,站在那裡,看著外面的荷池,站了一夜。清晨的時候,緞棋送來太子的奏本,和蘇說自己在扶風别苑偶感風寒,想到太子在雍京郊外的别苑靜養,望父王恩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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