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蔭分開玉潤纏在自己腰間的長腿,轉身抱起她,把她塞進了被子裡,自己拿了藥膏過來,熄了燈燭,也鑽了進去。他側身向着玉潤躺着,伸出左臂,讓玉潤枕在自己胳膊上,右手分開玉潤雙腿,蘸了些藥膏,開始給玉潤下面抹藥。他先抹外面的花瓣,抹着抹着,就有些心猿意馬起來,強忍着又蘸了些藥膏,伸進裡面開始塗抹。玉潤的那裡擠壓吮吸緊箍着他的手指,柳蔭喘了一聲,閉上了眼睛,手指保持着進入的狀态,感受着那裡的悸動。被撩撥得再難忍受的玉潤,開始晃動着身子,想要柳蔭給她更多。柳蔭掙紮了一下,想起了自己那裡和玉潤那裡的強烈反差,身子一凜,倏地抽出了手指,把玉潤整個抱在自己懷裡,胳膊腿箍緊玉潤,讓她的臉貼在自己胸前,低聲道:&ot;睡吧!&ot;玉潤被他鐵一般的胳膊腿箍得動彈不得,隻得縮在柳蔭懷裡不動了。沒過多久,她就聽到了柳蔭微微的鼻息。柳蔭這些日子忙于處理海疆的軍務,又擔心玉潤,連夜飛馬趕回,今日又和玉珂鬥智鬥勇,早就累到了極點,玉潤一不亂動,他很快就睡熟了。他睡着了,玉潤可是舍不得睡。這些天她除了養傷,又沒有什麼事情,除了吃就是睡,現在哪裡會有睡意?她瞧着柳蔭睡熟了,就悄悄從他懷裡掙了出來,把柳蔭苗條颀長的身子擺正之後,她跪坐在床裡,開始研究柳蔭的身體。玉潤先把柳蔭的臉摩挲了一遍,然後開始親柳蔭潔淨的額頭,親完額頭,又開始親柳蔭胸前兩粒突起。柳蔭堕入無邊睡眠,對玉潤的行為有所察覺,朦朦朦胧間告訴自己:玉潤能把我怎麼樣?他沒有醒過來,依舊沉沉地睡着。玉潤很開心地趴在他胸膛上,對柳蔭那兩粒小豆豆,又是吸又是咬,一直到把兩粒小豆豆吸得紅腫,這才作罷,開始研究柳蔭的下面。卧室裡的燭台被柳蔭熄滅了一大半,隻餘下一個還亮着,待玉潤炮制完柳蔭胸前,蠟燭也嗤的一聲熄滅了。玉潤看不到詳情,隻好摸索着撫摸柳蔭的身體。柳蔭的身體表面光滑如果絲緞,可是卻是在絲緞下面藏着結實的筋肉的絲緞。想到這麼好的小舅爺從此是自己的了,歸自己使用和管理了,玉潤摸得心滿意足。她從柳蔭平實的胸摸到勁瘦的腰,再摸到修長的腿,然後是那累累贅贅的下-體,最後是柳蔭的腳踝和腳。她摸了個心滿意足,終于窩進柳蔭懷裡睡着了。第二天早上,柳蔭睡得正香,玉潤就醒了。她越過柳蔭爬下了床,先去浴間洗了個澡,用一根玉簪把長發随意地盤到頭頂之後,玉潤披上薄紗浴衣,用小金盆接了些溫水,又在裡面泡了一方潔淨絲帕,端着去了床前。柳蔭雖然警醒,可是和玉潤在一起,從來都是沒有防備的。他睡夢中覺得自己的唧唧正在被擦洗,睜開眼睛一看,玉潤正用絲帕沾了溫水在擦洗他那裡呢!玉潤玩得很開心。柳蔭的那個玩意兒,雖然處于軟搭搭的狀态,可是已經頗為可觀了。她把這個玩意兒清洗幹淨之後,終于放心地開始玩弄了。看到柳蔭醒了,玉潤望着他甜蜜一笑,捏着他的頂端開始觀察。柳蔭這個物件,生的很像一個大蘑菇,蘑菇頂端是淡淡的粉紅色,蘑菇身子顔色更淺一些,是淺淡的粉色!她湊近柳蔭的這個物件,想聞一聞味道,誰知道鼻子還沒湊近,就發現這個物件已經騰然而起化身巨獸。玉潤又是怕,又是愛,她瞄了柳蔭一眼,發現他枕着雙臂,柳眉微蹙,幽深難測的桃花眼正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看不出他心裡在想什麼。她忙甜蜜蜜地笑,聲音裡帶着央求:&ot;小舅葉‐‐&ot;這一聲&ot;小舅爺&ot;很有效果,柳蔭俊臉一紅,伸出長腿把她扒拉到一邊,起身下了床,去浴間洗漱去了。隻是洗澡的時候,柳蔭看着自己胸前紅腫的小豆,無奈地歎了口氣‐‐他是真的拿玉潤一點辦法都沒有!上午的時候,那幾個年輕命婦們帶着丫鬟又上門來拜訪玉潤,其中就有那個趁酒醉問玉潤柳蔭小唧唧顔色的胡夫人。玉潤坐在主位上,這些命婦衆星捧月簇擁着她,奉承着她。玉潤當然明白這些人都是從丈夫那裡得了授意,特意來說陪自己說話,因此盡量敷衍着。中間她瞧了瞧胡夫人,想起了她說她丈夫胡旭新那裡黑大傻粗,心裡得意得緊:我已經知道我的美男子小舅爺唧唧的顔色了,可就是不告訴你!午飯當然有酒,微醺的命婦們被玉潤帶着遊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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