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蔭一下子傻眼了。在他的人生中,難得有如此無措的時候。玉潤的身體已經開始發熱,這說明藥力已經開始達到頂端,再去配藥,時間明顯不夠了。柳蔭坐在錦榻邊,任玉潤軟軟的身子滑了下去。裹着她的被子已經松開了,玉潤那透着粉紅色澤晶瑩光潔的美麗胴(河蟹啊)體已完全呈現在柳蔭眼前。玉潤嫣紅的唇因為春(河蟹啊)藥的作用,紅得似乎腫了起來,微微張開,精緻的鳳眼裡一片迷濛。柳蔭再也沒有理由逃避,他俯下(河蟹啊)身去,對準玉潤的唇吻了上去。與此同時,他一手抓着玉潤已經腫脹起來的椒(河蟹啊)乳輕輕地揉捏着。玉潤的粉舌,和柳蔭的舌頭交纏在一起,被動地承受着。她原先身體内湧現出的巨大空虛因為柳蔭的揉搓,有了稍稍的緩解,可是,這還不夠!她發出一聲聲微弱的呻(河蟹啊)吟,身子在柳蔭身下扭動着。柳蔭的下面已經漲得發疼,他終于下定了決心,脫了衣物分開玉潤的雙腿壓了上去。(省略了大概2500字)玉潤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獨自一人躺在卧室的床上,身上中衣亵褲穿得好好的,身體也很幹燥,若不是下(河蟹啊)身火辣辣的腫痛,她幾乎以為昨夜的瘋狂是一個夢了。她強撐起似被馬車碾過四肢百骸都在酸痛的身子,搜尋了一圈,卻沒有找到柳蔭。房間裡有些暗,難道是淩晨?玉潤躺了下來,她把手伸到下面,摸到了滑滑的東西,有一股清涼的香味‐‐是柳蔭自制的化瘀消腫藥物。她腦海裡頓時現出了昨夜的情景,臉慢慢紅透了……一身黑綢夏袍的柳蔭端着一個托盤走了進來,托盤裡放着一碗深褐色的散發着濃濃的藥味的藥汁和一碗雞粥。他走到床邊,這才發現玉潤已經醒了。剛和玉潤的眼睛對上,他白皙如玉的臉就紅了。玉潤眼睜睜看着柳蔭轉身背對着自己,在床邊坐了下來,過了半日都不搭理自己。&ldo;小舅爺,你在做什麼?&rdo;玉潤柔聲問道。聽到她的稱呼,饒是經曆了昨夜,柳蔭的身子又是瞬間僵硬,他的背挺得更直了。玉潤抿嘴一笑,繼續刺激柳蔭:&ldo;小舅爺,我下面好痛……&rdo;這句話喚醒了柳蔭,他想到了自己的目的,忙端起藥碗,轉向玉潤方向,垂下眼簾道:&ldo;該喝藥了!&rdo;玉潤聽話地把藥全喝完了。柳蔭又喂她把那碗雞粥給吃了。在喂藥和喂粥的過程中,柳蔭一直不看看玉潤,眼簾始終垂着。玉潤沒想到小舅爺居然比自己還羞澀,她聯想到了以前聽說的一些事情,這才意識到昨夜有可能是柳蔭的破處之夜,不由覺得心裡美滋滋的,這種精神上的極度愉悅令她暫時忘記了身體的腫痛酸脹。她解下脖子裡的碧玺珠,塞進了背對着她坐着的柳蔭手裡。柳蔭正在走神兼害羞,冷不防手裡多了個東西,有些驚訝,側身看着玉潤。玉潤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經地說:&ldo;小舅爺,不是開(河蟹啊)苞都需要給個紅包麼?我手上沒有紅包,給你個小禮物算了!&rdo;看着她一臉嫖客梳攏清倌的表情,柳蔭的臉再次通紅,他忍無可忍,起身抱起玉潤放在了自己腿上,鎮壓了玉潤的反抗,褪下她的亵褲,對準她雪白的屁股連打了三下,還要再打,玉潤已經哼唧了起來:&ldo;好疼!好疼啊!嗚嗚嗚……&rdo;柳蔭心疼玉潤,當即把玉潤放了回去,盯着她蒼白的臉,悶悶地問:&ldo;以後還乖不乖?&rdo;玉潤狡黠地看着柳蔭:&ldo;小舅爺,我乖還不行嘛!&rdo;柳蔭聽到&ldo;小舅爺&rdo;三個字,再次石化。看到柳蔭的表情,玉潤在心裡唾棄他:明明在那個那個的時候,一聽她叫&ldo;小舅爺&rdo;,下面就更硬更大,動作就更猛烈,事後卻一臉假正經,還臉紅害羞……第二日,柳蔭就接到了正在東海海疆練兵的柳萌的信報,說島國東夷有了異動。柳蔭當即決定帶人趕過去查看。玉潤當然很想跟着過去,可是她下面紅腫得根本無法走路,當然沒法跟去了。柳蔭怕她自己呆在府裡無聊,就問她想要誰來陪她。玉潤随意點了幾個沒比她大多少的命婦,柳蔭記了下來。他還沒有離開去海疆,這幾個命婦按照丈夫的要求,很快便趕到了定國公府,來陪定國公夫人。玉潤身子不方便動彈,便命人把這些命婦請了進來,歪在羅漢床上和她們談笑。這些命婦沒想到定國公夫人如此容易相處,又都是小小的年紀,很快便同玉潤熟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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