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繼續向前,到了一個十字路口,就開始向南拐,進入了另一條寬闊的街道。孟蘋掀起車窗上的簾子往外看了看,發現這條街道要冷清得多,很多地方黑魆魆的,就有些害怕,忙縮回了玉珂懷裡。玉珂輕輕拍着她的背,無聲地安慰着。馬車終于一個巷口停了下來。玉珂把孟蘋抱下了車。玉琴在最前面向巷子内走去,玉珂和孟蘋走在中間,白菜緊跟在最後面,玉箫留下看守馬車。巷子很窄,蜿蜒曲折延伸開去,下面似乎鋪的是石闆,一塊一塊的,踩上去并不平整。巷子兩邊的房屋也是有高有低,參差不齊,大部分已經熄燈了,隻有小部分會在二樓的窗子透出些燈光來。不知名的小蟲角落裡咕咕鳴叫着,孟蘋有點害怕,玉珂緊緊握着她的手,把她往自己身上貼了一點,試圖驅走她的懼意。孟蘋身子往玉珂那邊又靠近了一些,玉珂索性伸出手臂攬住了她的腰,擁着她向前走去。前面的玉琴一個兩層小樓前停了下來,輕輕拍了一下手,巷子右邊的黑暗中悄無聲息地鑽出了兩個黑影,和玉琴交頭接耳了幾句,然後轉身門上搗鼓了幾下,&ldo;咔嚓&rdo;一聲之後,他們推開了門。玉琴随着他們蹑手蹑腳走了進去。玉珂等人留外面沒有動。孟蘋屏住呼吸,心跳加快。很快,他們聽到了二樓傳來一陣刻意壓低的說話聲,接着就是一陣急促的下樓聲。當下樓的人點亮手裡的火折子的時候,孟蘋才發現下樓的是玉琴。玉琴用火折子照着,玉珂拉着孟蘋登上木制樓梯,往樓上走去。跟後面的白菜輕輕關上了房門,也跟了上去。二樓是一間面積相當擠逼的卧室,靠着牆角放着一張床,床上坐着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床尾站着一個人,是玉珂的親信陳湘,床頭站着的是玉珂的親信陳湖。陳湘和陳湖都是玉珂母親嫁過來時的陪房之子,在玉珂十歲的時候他們就被玉成秀安排進來侍候玉珂的。看到玉珂攜着孟蘋進來,陳湖陳湘齊齊躬身行禮:&ldo;見過世子!&rdo;玉珂點了點頭,眼睛轉向木呆呆坐床上的女:&ldo;這就是你們找到的人?&rdo;陳湖低首:&ldo;是!&rdo;玉珂盯着她看了一會兒,才道:&ldo;有點像是琴操!&rdo;這個女人隐隐約約有點像當年他母親身邊的大丫頭琴操,可是那年他才五歲,記憶或許有了偏差。他沉吟了一下:&ldo;帶回去讓林媽媽辨認一下吧!&rdo;床上的女人擡起頭,她的頭發也亂蓬蓬的,形容枯槁,眼中布滿血絲。她看了玉珂一眼,就不敢再看,移開了眼睛,低聲道:&ldo;奴婢确實是琴操,世子若是能放過我的丈夫和孩子,奴婢什麼都願意講出來。&rdo;玉珂低頭看她,眼神幽深:&ldo;你若是老老實實的,這件事結束之後,我送他們到源城的私礦。&rdo;琴操眼睛一亮,盯着玉珂:&ldo;世子說話算話?&rdo;玉珂不屑地哼了一聲。他看了陳湘陳湖一眼:&ldo;把她帶回去細審!&rdo;說罷,他轉身拉着孟蘋下樓了。回到内院之後,孟蘋命人給玉珂送來了蓮子銀耳粥,兩人擠在羅漢床上,她端着碗一勺一勺喂着玉珂喝了。玉珂性子很别扭,他明明很愛吃甜食,卻從來不開口要,非得等孟蘋喂了才肯吃,還要擺出一副&ldo;老子給你面子才吃的&rdo;的模樣。孟蘋小時候就知道,玉珂不痛快心情不好的時候,一吃甜食,心情就會好起來。果真,一碗蓮子銀耳粥喝完,玉珂的繃直的身子逐漸放松,身子靠在孟蘋身上,低聲道:&ldo;那個琴操,是母親最寵愛的大丫頭,母親甚至發還了她全家的賣身契書,可是她卻在母親重病的時候一走了之……&rdo;孟蘋沒有說話,隻是緊緊抱住了她。很多時候,語言是多餘的,行動往往更重要。她,會一直站在玉珂身邊。玉珂其實是很忙的,他目前最主要有兩個任務:一是把五萬新軍訓練成真正的軍隊,第二就是逐步蠶食,把十萬西北戍軍徹底變成自己的嫡系軍隊。他天天披星戴月早出晚歸,很快人就黑了,也瘦了。孟蘋很心疼他,每晚都會命人煲好湯等着他,看着他喝完,然後侍候他梳洗睡下。玉珂和孟蘋一起,生活和諧之極,除了一件事‐‐房-事。玉珂快要十七歲了,血氣方剛欲-望強烈本錢夠大,可是偏偏器大活不好,隻顧着自己做啊做,偏偏自以為是疼愛孟蘋。他倆的床-事做到最後,往往變成了玉珂折騰折磨蹂躏孟蘋,而玉珂還驕傲得不得了,覺得自己是真厲害真漢子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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