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是有一個全套的婚禮。我在族譜裡記了你的名字;聖旨裡也寫了你的名字;告訴你,早晨我還偷偷地用黃紙燒了我們的名字以告上蒼。總之,這天上地下能記錄的地方我都告知了,這樣的婚禮還不算全套?”正文結局我們不生了又是一年四月天。仍然是桃紅柳綠,仍然是草長莺飛,仍然是一隊面容嚴肅的黑衣衛士把守着一座油漆得光可鑒人的吊橋。不一樣的是,往日間把守森嚴的吊橋此刻卻是門戶大開,吊橋上人來人往——除了國公爺奉旨成婚的那天,國公府裡還從來沒有象今天這樣熱鬧過。“怎麼樣怎麼樣?”李夫人剛下馬車,便拉住小林的手臂連聲問道。“還沒生呢,已經三個時辰了。”小林一邊引着李夫人向偏殿而去,一邊報告着情況。到了偏殿,隻見老太太正坐在廊下,伸長脖子看着緊閉的大門。“怎麼樣?”李夫人走到老太太的身邊。老太太搖搖頭。此時,偏殿内傳出可兒的尖叫,中間還夾雜着淩雄健的嘶吼:“我們不生了,我們不生了……”“咦?他怎麼也在産房裡面?”李夫人不禁指着門問。一旁的老鬼揉着仍然痛着的下巴嘀咕道:“誰能攔得住他呢?”按照風俗,女人生孩子是不許男人在一旁的。老鬼正因為不識相的想要執行這一風俗,而被淩雄健毫不客氣地在下巴上釘了一拳。早在去年秋天,淩雄健便命老鬼接來了他的母親——因為這位粟特“神醫”治好了他的腿,他便對她有着無比的信任。在淩雄健看來,皇宮裡禦醫們的本領都遠不及這位脾氣古怪的老婦人,他隻放心将妻子的安全交到她的手中。隻是,這一回他卻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了。“老娘,還要多久?”淩雄健幾乎是求救似的望着老鬼的母親。他正按照她的吩咐坐在可兒的身後,支撐着可兒的身體。老娘走到床邊,掀開被子低頭看了看,聳聳肩道:“還要一會兒。”“天啊……”在疼痛的間隙,可兒無奈地呻吟。“可兒不怕,我在這裡。”淩雄健擦拭着可兒汗濕的額頭,喃喃的安慰着她——毋甯說是安慰着自己——全然沒注意到他額頭的汗水甚至比她的還多。“已經三個時辰了!”他焦急而無措地擡眼望着老娘,目光中全然不見了平日的鎮定。“頭胎都要這麼久的。有人疼了一天一宿還沒生下來呢。”老娘走回桌邊拿起剛沏的明前新茶,翻着眼嘀咕道:“難怪你們漢人生孩子時不讓男人在一邊,漢家男人就是沒膽子……”正說着,新的一輪陣痛又開始了。可兒無助地扣住淩雄健的手臂,尖叫着抵抗這折磨人的疼痛。淩雄健知道可兒向來是最怕疼的,不禁死命地環住她的肩頭,另一隻手也緊緊地纏住她的手指,仿佛這樣可以幫助她抵抗疼痛一樣。然而,那疼痛卻象是永無止境的。看着它象波浪一樣一陣一陣地襲擊着可兒,淩雄健禁不住更加的心慌意亂起來。在可兒的尖叫聲中,他不顧一切地沖着老娘嘶吼道:“快想辦法把他弄出來!我們不生了,把他弄出來!”老娘正端着茶盞想要喝口茶,聽了這話不禁“噗”的一聲,将茶水噴了一桌子。可兒正憋着一口氣想要熬過這一陣的痛。猛聽這話,不禁也“噗”的一聲笑了起來。隻是,這樣一來,一口氣突然洩了,那疼猛然間劇烈起來。她不禁厲聲尖叫起來。見此情景,淩雄健也忍不住跟着嘶吼起來,仿佛這樣能代替可兒疼痛一樣。老娘連忙丢掉手中的茶盞,受不了地捂住耳朵。就連在床邊侍候着的柳婆婆也不禁畏縮了一下。可兒此時更是苦不堪言。身體已經很是痛苦了,耳邊還要忍受着淩雄健那比殺驢還要“凄慘”的叫聲。因此,一等疼痛稍稍緩解,她便推着淩雄健架在她身體兩側的腿。“你走開……”淩雄健卻以為她是氣他讓她如此疼痛,便心疼地吻着她汗濕的額角。“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咱們以後再也不生孩子了。”可兒不禁翻起白眼,卻又因另一陣疼痛的到來而無法再跟他講道理,便隻能由着尖叫來釋放疼痛。淩雄健則死死抱住她,幾乎是無意識地亂吼着:“我們不生了,我們不生了……”事後,這句話便又成了這位“石頭将軍”最新的語錄——沒想到,殺人如麻的大将軍竟然會害怕看到老婆生孩子。可兒又是疼又是笑,好不容易等能喘勻一口氣,便推着淩雄健道:“你給我出去,淨在這裡搗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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