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她喘息着低喚他的名字。“在。”淩雄健沙啞地回應着,将她抱得更高一些。他放慢速度,舌尖懶洋洋地在她的肌膚上打着圈,細細地品嘗着、逗弄着,直到可兒再次不自覺地呻吟、扭動……可兒扭動着身軀,一股令人瘋狂的熱力正在她的體内急速攀升。這份迫切讓可兒想要哭想要叫,卻又不能哭不能叫。她隻能忍耐地低吟,急切地吻着淩雄健,以她的方式催促着他。然而,淩雄健卻并沒有依從她的暗示。他隻是好整以暇地親吻着她,就仿佛他有着全世界揮霍不盡的時間……又仿佛時間根本不存在,他可以盡情地享受着眼前佳人的甜美怡人……淩雄健抱起可兒,輕撫着她的腿,然後拉起它,将它盤在腰間。可兒立刻自動地擡起另一條腿,也盤上他的腰間,将自己固定在他的胸前。他微笑着後退一步,抱着她緩緩坐在通向池底的台階上。波動的水流漫過他們的腰際,輕輕地沖刷着兩人親密相依的身體,令他們不由呻吟出聲。可兒緊緊攀附在淩雄健的身上,急切而狂亂地親吻着他的額、他的鼻梁、他的下巴以及她所能夠到的一切部位。淩雄健的手則輕輕地撫觸着她的脊骨,令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脊背,想要更多。“再說一遍,你剛才說的話。”他聲音忍耐而粗啞。可兒沒有出聲。她不想重複那句溜出口的真情,同時也沒有把握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她隻能一個勁地吻着他的肩頭,希望他能明白她的暗示。然而,淩雄健卻不理會她的暗示,隻固執的撫弄着她的背,不肯進一步地去撫慰她。“說。”他命令着。可兒搖着頭,急切地啃噬着淩雄健的肩、脖子、和鎖骨,以舒緩體内急切攀升的需要。淩雄健顫抖地呻吟着,仍然堅持着不肯放棄。“告訴我……我是你的……”他喘息着,手掌推着她的腰背,讓她更加地貼緊他。這親密的壓力立刻讓可兒潰不成軍。“我……,健……”她死咬住唇搖着頭,抵抗着體内那即将爆發的熱流。“說。告訴我……你的感覺……”淩雄健擁緊她,忍不住大聲地呻吟着。他不知道這是在折磨她,還是在折磨自己。“告訴我……你要什麼……”“……”可兒擡起昏亂的眼眸,看着他堅持的眼——在這樣一個讓人迷失的炙熱時刻,她竟然還能分神去領悟兩人的另一共同之處:固執——她知道,如果不說出來,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既然那不想讓人知道的話已經有一次溜出了口,那麼再說一遍似乎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了。她輕歎一聲,溫柔地投降。“你。我要你。”淩雄健渾身一顫,擁緊她。隻這短短的三個字卻象是一道符咒,令他領略到無比的快樂——這種快樂僅次于他将她擁入懷中時的快樂,僅次于看着她為他而瘋狂時的快樂,僅次于他們雙雙投入那全然無我的激情之中時的快樂……也或許,這些快樂不分上下。看着可兒疲軟的環繞在他身上的嬌軀,淩雄健模糊地想。熱騰騰的霧氣不斷的從泉水中升起,遇到冰冷的石牆,便凝成晶瑩的水珠一路滑落下來。淩雄健舒展雙臂倚靠在池邊,望着對面牆壁上水珠滑落後留下的一道道軌迹。靜默了半晌,他突然出聲。“可兒。”“唔。”可兒漫不經心地應着。她将下巴擡離淩雄健的手臂,伸手從木制托盤中拿了一塊糕點。淩雄健轉頭瞥了她一眼,便握住她的手腕,就着她的手,将那塊糕點咬去一大半。可兒擡擡眉,看着手中僅剩的一點糕點,不經意間竟回想起她的第一次婚禮。依照風俗,除了婚約外,當地人最看中的就是新婚當日的那套儀式。若一樁婚事隻有婚約而沒有婚禮,很可能會被人懷疑這樁婚姻的實質。可兒的第一次婚姻便有着一個傳統的、全套的婚禮,隻除了缺少一個環節——“洞房花燭夜”。在當年那套煩瑣的儀式中,有一項叫作“分食”的。即,夫妻倆要分食同一塊糕點——就象可兒手中所拿的這種糯米軟糕——然而,當時錢家大少爺已經陷入了彌留之際,喜婆隻得拿着那塊糕碰了碰他的嘴唇,便算是完了禮。而她的第二次婚姻雖然沒有世俗所看重的婚禮,它卻完成了上一次婚禮沒有能夠完成的最後一個環節和……這個。可兒微笑着,将剩下的糕點放進口中,心頭閃過一絲正在完成“分食”儀式般的羞澀。“可兒。”淩雄健又叫了一聲。“唔?”她轉過頭。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我的女皇大人+番外 孩子他爸,過來 直播和古人一起讀史書 烏鴉 舊愛難逃 讓你低調潛伏,你卻成了大佬 唇屬預謀 帝國驕雄(原名:靈珂) 他有毒 今天死敵也想反攻 欲婚故縱 攻略前夫的一百種方法 在大明的那些年 我在仙界當渣男 重生農家:帶着爹娘開挂啦 誤惹舊愛 鏡中陌生人 不是冤家不聚頭 擇日退婚+番外 穿成婆婆,她帶着全家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