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雄健又是一陣大笑。“如果你缺這樣的人,我倒是可以提供一個。”可兒舉起袖子遮住臉,也跟着“咯咯”笑了起來。望着可兒的笑靥,淩雄健内心的某個角落突然松塌下一塊,他不假思索地道:“我想吻你。”“什麼?”可兒沒有聽清。她擡起頭來,兩眼閃爍着快樂的光芒。如果說剛才的話隻是不經大腦的呓語,那麼,現在,這種感覺則轉化為一種需要。“我說,我想吻你。”淩雄健一本正經地重複道。“呃?”可兒的氣息突然堵在喉管裡,不由嗆咳起來。他忙上前一步,輕輕拍着她的背。“吓着你了?”就連淩雄健自己都覺得這個主意既突然又荒謬。然而,不知為什麼,這念頭一旦升起,就再也不肯靜伏下去。“别開玩笑了。”可兒嫣紅着臉,躲開他的手。“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不行,就是要。”淩雄健象個孩子似地堅持着。他轉眼四望,隻見仆人們正在忙着把船廳裡的東西往可兒說所的那三間抱廈裡搬。這個發現稍微轉移了一下他的注意力。“看來你已經在忙着搬家了。我們的屋子收拾得怎麼樣了?”可兒又是一窒。“還……還沒有……”淩雄健低下頭,“不管怎麼說,今晚我要在偏殿裡看到你的東西。”“呃,好……好的。”隻要能轉移開淩雄健的注意力,讓他忘記那個荒謬的提議,讓可兒搬到東海去她都願意。“也許你想知道,我已經讓他們把大殿騰出來了。這會兒,老鬼應該正指揮他們在搬。”淩雄健握住可兒的手臂,将她往假山那裡領去。“喔,”可兒應着,“我們這是要去哪裡?”“我想讓你幫我看看花廳——也就是我現在的書房——該怎麼布置。那裡收拾幹淨了吧?”可兒點點頭。“那是您的書房,将軍想怎麼布置就怎麼布置。”淩雄健皺起眉,目光直直地盯着假山,并沒有看她。“别叫我‘将軍’。也不許叫我‘您’。我們之間需要這種客套嗎?”可兒望望那張石頭一樣的臉,無聲地歎了一口氣。他讨厭别人叫他“國公爺”,也讨厭别人叫他“爵爺”,現在又不許她叫他“将軍”——雖然當初是他堅持讓她這麼叫的——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他了。“你。”淩雄健站住,将可兒轉過身來面對自己。“隻要叫我‘你’就行了。這樣才象是一對夫妻。”這個“你”也……太過親昵了。可兒别扭地想。“不好吧。該守的規矩還是要守的。”“讨厭的規矩不要。”淩雄健收緊雙臂,将她擁入懷中。可兒吃驚地抵着他的胸,“将軍!”她驚呼着轉頭四望,卻意外的發現他們正置身于一個陰暗的山洞之中。他們是什麼時候來到這裡的?淩雄健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後頸,迫使她仰起頭。“我說過我要吻你。”說着,火熱的唇便印上可兒。可兒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引得淩雄健更加抱緊她。他的唇時而溫柔,時而火熱;時而認真,時而嬉戲……可兒無助地依附在他的懷中,任由那不受控制的激情在她體内蔓延成沖天烈焰……良久,淩雄健終于結束了這一吻。“可兒。”他抵着她的唇低喃。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即使是沉浸在那象無底深淵似的歡愉當中,可兒仍然模糊地意識到這一點。她擡起沉重的眼簾,迷離地望着近在咫尺的淩雄健。幽暗的光線無形中柔化了他臉上那淩厲的線條,那雙總是閃着藍光的眼眸幽深似井。“健。”昨夜的昵稱就那麼自然地溜出她的唇。她無意識地擡起手,手指輕劃過他瘦削的雙頰,來到有些紮手的下巴上,拇指流連地輕撫他那豐滿的下唇。淩雄健的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哼,他捉住她的手,認真地研究着,然後,将她的拇指送入口中輕咬、吮吸。可兒倒抽一口氣。幽暗中,淩雄健的雙眸幾乎變成全然的深藍。而那汪深藍中,她的倒影是那麼的清晰。她還從來沒有過這麼清晰地印在任何人的眼眸當中。“再叫一次。”淩雄健的聲音幾乎低不可聞。他的吻沿着她的手掌向手腕延伸而去。“健。”可兒昏沉沉地應着,另一隻自由的手學着他的樣子,勾住他的後腦,将他拉近。她發現淩雄健額角有一條青筋正在激烈地跳動着,便拉下他的頭,嘴唇遲疑地印上那條青筋。淩雄健深吸一口氣,又再吸一口。原本,他隻是想要單純地吻她一下而已,卻沒有料到,竟然會點燃她如此的熱情……這裡不是一個最佳的地點,他沒辦法在這裡唐突佳人……也沒辦法逼自己放手。她的反應更加地讓他難以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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