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川笑着放開她,她從他身上彈開後退,手捂着臉,還發燙。“真知道了?”“嗯。”“那你來做一遍。”“不用了吧!”梁潇真的想拔腿而逃,奈何這裡是山頂。戰川挑眉看她,“你要能一招過,咱們馬上下山。不然,就在這兒練一天。”梁潇想發作,咽下那口氣,“行。事先說好,我可不會對你腿下留情!”她打定了主意一定狠狠夾他。(這……招術本來不色、情,跟戰川在一起就太色、情了太色、情了!)她剛一躺下,戰川欺上身,雙手襲胸揉得她有點兒疼,唇沿着她肋骨一路咬到肚臍,她癢得差點兒洩了氣。她抓住他雙手,擡起雙腳就繞到他腦後,雙腳交叉收緊,左腳踝放到右腳踝處,鎖住他頭頸部位。她還真是一學就會,就是腿部使不上力收緊,因為他頭部貼緊的位置太難為情了。戰川突然起身,她整個人被他舉起來,她吓死了。“你犯規!”她趕緊從他身上下來。戰川抱着她不放“如果你一招不能把暴徒夾暈出現剛才那種被人舉起的情況,這三角絞就沒用了。腿部力量太弱,有待加強。”梁潇幹脆挂在他身上,“從山腳爬到山頂,腿都在打顫哪裡還有什麼力量。”戰川貼着她耳朵,“這麼虛,難怪床上總是喊死喊活受不了。”梁潇推他,“你滾!”戰川拉着她胳膊轉個身,背給她,“上來,我背你下去。”“這麼好?”“你不是被我弄得腿都軟了嗎。”梁潇真的很想拿針把他的嘴縫起來,狠狠往他背上跳。戰川穩穩接住,反手在她屁股上打一巴掌,“山路陡,老實點。”回去的路,太陽已經升到頭頂,陽光像金色細沙穿過層層疊疊的枝葉落在地上,炫亮奪目。梁潇頭擱在戰川肩上,他的背寬闊又舒服,昏昏欲睡。閉上眼睛,空氣中散發着松脂清香,不知名的野花不時發出誘人香味,鳥雀歡叫從一個枝頭飛到另一個枝頭。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樣惬意的感覺。戰川背着她一直走一直走,梁潇在他背上睡得沉,把早起的覺全補上了。耳邊嘈雜汽車喇叭聲把她吵醒,梁潇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戰川還背着她,在車馬如龍的街頭。“我們,已經下山了?”她在他背上問。“嗯。”早下山了。“那你怎麼不放下我,你這樣背着我走了多久了?”“沒多久,我們現在攔輛車,半個小時到我家。”梁潇驚愕,“那你背着我走了多長時間?!”多長時間他還真沒看。“你怎麼不早攔車,一下山就該攔車。”梁潇趕緊從他背上下來。戰川手臂都麻了,“我一停下,你就會醒。我一直走,你能多睡會兒。”毫無防備一顆心被擊中,梁潇覺得她這輩子大概是沒治了,遇見這樣的男人還能愛上别人嗎!……秋天日頭漸短,不到六點天已經擦黑。下午戰川去了超市,梁潇在家睡覺,是真累着了。戰川訓起人來是不分男女的,職業病。他買了東西回來梁潇還沒醒,他笑一笑,白天都睡足了,晚上還睡得着嗎。他也不吵她,脫了外套往廚房去。白天水發好的魚翅排竹片上,蔥姜酒下沸水鍋,魚翅去腥味。将其它準備好的食材一并放進小壇子淋上蔥油,荷葉封口用小火煨。梁潇真是被香味饞醒的,有生以來從來沒有聞過麼香的吃食。“你又做了什麼好吃的,好香好香,我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梁潇在廚房門口咽口水。戰川拿扇子扇開壇子上的熱氣,煙霧中聽見他淡淡說了聲,“佛跳牆。”梁潇當時真以為是不是穿越了,眼前這個男人不是粗魯又流氓的戰川,而是從清朝穿來的帥哥“食神”。梁潇吞下口水,“你剛說你做的是什麼?”戰川關火,戴上隔熱手套取出小壇子,看着她說:“佛跳牆。”梁潇盯着桌上被他稱作“佛跳牆”的菜。“這真的是佛跳牆,你做的?”戰川遞筷子給她,“不是我做的,難道是你夢遊做的。”梁潇吃一筷子鮑魚,眼淚嘩嘩。“太好吃了!好吃死了!”她都怕咬到自己舌頭,“你怎麼會做這個的,食神附身嗎?”戰川淡淡點一支煙,吐出煙圈,“很多年沒做了,今天不是看你累成這樣也懶得做。”“做這個難嗎,你是從百度上找的做法嗎?”梁潇又顧着吃又好奇。戰川聲音一直淡淡的,“小時候,外公教的。”“會做佛點牆你外公一定是個人物。”“外公祖上是禦廚。”梁潇差點沒被那口湯噎死,“禦廚?你是說皇宮裡的那種禦廚嗎?”“是吧。”戰川的煙已經抽了一半。“你外公好厲害!”梁潇一臉崇拜,“那你外公現在在哪裡?”“很早就過逝了。”戰川又吐一口煙圈,所有情緒都隐匿在煙霧後。“對不起。”梁潇放下筷子。戰川淡淡笑一笑,“小時外公很喜歡帶我在廚房做飯,隻有我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出的。以至于後來我在孤兒院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肯吃飯。”梁潇心咯噔一下,就算外公去世早,他不是還有媽媽嗎?“外公去世後,我就去了孤兒院。”這是戰川今晚的梁潇特别熱烈,她想讓他快樂。月光都被擋在厚重的窗簾外,房間沒開燈。她坐在他身上,黑暗中他的眼睛亮過星辰,她被他看得有些發燙,捂住他眼睛,俯下身去吻他。他的唇有一點涼,能聞到須後水的味道,像檀香木又有橡苔的綠野氣息,令人癡迷又燥動。舌與舌的追逐,勾纏,津液濡濕了唇瓣。他大手掐在她腰間,她扭動一下,剛洗過的長發水還沒幹,綴在發梢将落未落的水珠滴一滴在他大腿,滑進腿内,他全身一陣繃緊,翻身要壓倒她。“噓——”她松開他眼睛,隔着食指吻在他唇上說:“今晚,換我‘欺負’你。”她的嗓音染了情、欲是上好的迷叠香。戰川在黑暗裡笑,“你确定?”他張嘴含進她食指,舌尖在她指腹打旋。癢,從指尖那一點一直滲進她心裡。她有些惱,一直都是他主導她,細小一個動作就能讓她敏感不已。她也想讓他忘我,除了愛她,什麼都忘掉。“你不許動,嘴也不許!”她抓住他雙手學着他對她那樣舉過頭頂,她空出一手在床頭櫃一頓亂摸,尋到挂在台燈上的内衣,彈性肩帶直接把他雙手綁了。“五十度灰?還敢說你沒看過?”他的聲音已經開始發啞。梁潇本來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他這一提醒,她腦子裡一下像開了閘的洪水各種見識過的“姿勢”全湧現出來。她也霸道總裁一回直接堵住他的嘴,雙手在他身上摸索,毫無章法。指甲不小心刮到他胸前那敏感兩點,他悶哼一聲。梁潇笑,終于找到了章法了,她親他下巴,喉結,鎖骨……咬住他胸前那一點。他肌肉繃緊,眼晴裡火光熊熊。“梁潇!”低醇的嗓音性感得不像話。他剛洗過澡,氣味和口感都令人迷戀,她迷戀摸在他八塊腹肌上的手感。戰川被她摸得熊熊火起,“往下,握住!”字眼一個一個從牙縫裡擠出來。梁潇很滿意他的表現,從他胸口滑下去,給了他額外“獎勵”,意外驚喜。“嗯——”他叫出聲,她不知道原來男人叫也這樣性感。她嘴巴好酸,完全沒法換氣。“别撤!”他喘着粗氣,像是折磨又是最極緻的歡愉,一挺、身,她被怼出去,嗓子一陣咳嗽。戰川快被她玩壞了,手腕一繃掙松彈性帶就解放雙手,她身上睡衣一瞬間離身。“戰川……說好了的,你不準……動……”根本不給她反應的時間,他壓着她,她被迫腿張開,手指直入主題,核心強勢被占據,她叫都叫不出聲,攀着他手臂顫栗。細膩與粗糙,柔軟與熾熱,顫栗與汗液,她已經一塌糊塗。“戰川,戰川,戰川……”她吸着氣喊他。他親她,從眼睛到鼻子到嘴巴,“叫老公。”梁潇叫不出口,咬唇。“不願意叫老公?那叫哥哥,情哥哥,好哥哥。”他手指掌控着她。梁潇受不了,搖頭,發絲貼在臉上,有種淩亂的妖。“哥哥也不願叫,那叫叔叔。”他總有辦法讓她臣服。“老公——”比起叫哥哥,叔叔,老公突然變成最容易的了。“再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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