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您言重。”梁潇挑眉看戰川,再裝,再裝!“你和我們家潇潇是同學還是朋友?”老爺子突然問。梁潇一下緊張起來,不知道他會怎麼回答。一邊的陳易更緊張,看上去老爺子挺喜歡戰川。戰川笑看梁潇,“梁醫生,是負責我媽媽的醫生。我媽很喜歡她。”這人,說謊臉不紅心不跳!梁潇诽腹。“哦,是這麼回事。”老爺子點頭。戰川繼續:“不知道什麼原因梁醫生突然停職,我媽媽這些天情況不太好,她隻信任梁醫生。”“那你得趕緊回醫院上班,人命關天不能馬虎。”老爺子順口就接了。梁潇還傻傻地,“我可以繼續回醫院上班嗎?”“為什麼不能?”老爺子今兒太高興還在狀況外。陳易那個着急,“爺爺,潇潇好不容易回家,就讓她在家多陪陪您,醫院還有很多大醫生。”“梁醫生是去醫院救人又不是赴戰場,即使是赴戰場,也得堅持到最後,您說呢爺爺。”戰川一口一個爺爺,真的讓陳易十分焦燥,又發作不得。“這話深得我心,即使是赴戰場也要堅持到最後!”老爺子當時就承諾一定讓梁潇回醫院,還繼續做戰川母親的醫生。老爺子金口一開,梁啟國也沒折。梁潇張大嘴巴,這麼樣就成了?她為了回醫院,可是一哭二鬧三上吊都沒用。戰川他……不是人,絕對不是人!陳易拼命克制怒火,他現在失态隻會給戰川加分,他沒那麼蠢!宴會一直到傍晚九點半才散場,梁潇在門口送客。戰川在她面前站住,一派正經,“梁醫生,以後,需要你關照的地方還很多。”他伸手,梁潇虛虛握了下,嘴裡說着客套話,“你客氣。”戰川中指不着痕迹摳她掌心,她手臂僵一下,收回手,“慢走不遠送。”站了一天,梁潇小腿都打顫,陳易走的時候連招呼都沒跟她打,怪怪的。她舒服洗個澡躺床上,給戰川發個消息,“到家了麼?”“嗯。”又是淡淡一個字。梁潇:“那就好。”戰川:“這就完了?”梁潇:“晚安。”戰川:“跟我裝失憶是吧。”梁潇是真想失憶。剛才在莺蘿藤後,眼看着陳易就要發現他倆,她又羞又急,為了阻止戰川和陳易在爺爺的壽宴上打起來隻能下一劑猛藥。她攀着他頸脖嘴貼着他耳朵,聲如蚊蚋,“我許你一個要求,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包括……口。但是你現在得讓我好好回去。”她說出這話的時候,戰川差點兒把她的腰掐斷,這誘惑實在太大,戰川都沒頂住。梁潇拿抱枕蒙住臉,讓我失憶吧,失憶吧!……城市的另一頭,零點一過酒吧的重頭戲才剛開始,女郎在鋼管上妖娆扭擺。陳易趴在吧台,面前擺了一場空酒杯。西裝揉得皺巴巴被扔在一邊,松垮的領帶已經挂到脖子後面,襯衫最上面的一粒扣子不知所蹤。時不時有過來搭讪的美女,全都被他轟走。“再來一杯酒。”他已經喝得東南西北都分不清。“陳少,你喝醉了,我叫車送你回家吧。”調酒師不給酒。陳易擡起頭,眼睛迷離看他,“再來一杯酒,我叫你他、媽再給我來一杯酒!”調酒師為難,“你真喝醉了。”“我要酒,我要酒!”陳易一揮,吧台上酒杯全摔地上。服務員趕緊來收拾,調酒師無奈,又給他倒了一杯。他捏着杯子磕一下,一口悶。大概覺得一個人喝酒實在太悶,拿着手機臉都快貼在屏幕上,終于翻到電話号碼,“喂,出來陪我喝酒,就在我們常去的酒吧。”約摸二十分鐘,林菀瑤匆匆趕來,電話裡就聽到他醉得不清,到這兒一看,比想象還醉得厲害。“陳易,你幹什麼,怎麼喝這麼多酒?”林菀瑤看着那空酒杯都傻了眼。陳易從高腳椅下來,差點栽在地上,林菀瑤趕緊扶穩他,“你慢點兒。”“潇潇,潇潇……”陳易伸手就抱林菀瑤。林菀瑤被他身上的酒氣快熏暈了,“喂,陳易,你看清楚,我是林菀瑤。”她推開他。陳易踉跄着靠着吧台才站穩,“你不是潇潇,林菀瑤?林菀瑤是誰?”林菀瑤望天,喝醉了的男人真的是……“就是那個從小被你叫二胖,長大後出落得亭亭玉立閉月羞花的林菀瑤。”陳易癡癡笑起來,“羞花……不還是二胖嗎。”好吧,羞花是楊貴妃。“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不管你了。”林菀瑤又過來扶他。陳易拉着她問:“潇潇她為什麼就是不喜歡我?”林菀瑤覺得他,挺可憐的,“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哪來那麼多理由。”“她為什麼喜歡戰川,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有什麼好?”林菀瑤驚訝,“你怎麼知道?!”陳易盯着她的眼睛,“原來是真的。”林菀瑤這一瞬間不知道他是真醉還是假醉,“喂,陳易,你不是裝醉诓我的話吧。”陳易一下抓住林菀瑤肩膀将她推到吧台上,“那個男人到底有什麼好!”林菀瑤後背疼得眼淚都要飚出來,陳易的模樣,要殺人。“陳易,放手吧。潇潇是什麼個性,你和我都清楚,她認定的事八匹馬都拉不回。你和她就是有緣無份。”“如果那個男人消失呢?”陳易脫口而出。林菀瑤覺得現在的陳易很不理智,很危險,“我先帶你去醒酒。”林菀瑤花了好大力氣才把陳易送回家安置好,她深深歎口氣,兩個都是她好朋友,真的是無能為力。陳易聽着林菀瑤的車開走,靠着床頭喝一口水,拿手要打了個電話,“我要你幫我查一個人,越詳細越好,要快,錢不是問題。”他已經猜出梁潇喜歡的男人是戰川。今晚這出是為了讓林菀瑤來證實。戰川,戰川,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有三頭六臂。叮鈴~~咖啡屋的門開了,戴鴨舌帽的男人進來,陳易坐在角落的位置,等了很久。男人徑直朝他走過去,“陳先生。”陳易喝一口咖啡,冷透了,苦。他皺着眉,“坐。”男人在他對面坐下,他拿出一個厚鼓鼓牛皮紙袋扔到男人面前。男人沒伸手,“對不起陳先生,關于戰川的資料,除了查到他是海外國籍,其他的什麼也查不到。”“查了一個星期就查到這點東西?”陳易看上去有些暴躁,“他是幹什麼的?”男人搖頭,“不清楚。”“那和他有關系的還有些什麼人?”“他有一個母親,身體不大好就在林氏醫院。”“知道是什麼病嗎?”“這個……陳總應該比我們好了解。”陳易沒再問,“這些錢你拿着,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我查過戰川。”“我明白,謝謝陳總。”戴鴨舌帽的男人起身走了。陳易靠進椅背點一根煙,皺眉重重吸一口,背景這麼神秘,要麼是刻意隐瞞,要麼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目的。戰川,你接近梁潇的目的是什麼?梁家老爺子病了大概有一周,壽宴太高興貪嘴多吃了兩塊蛋糕。那天夜裡就開始不舒服,有點兒消化不良。老爺子這一不好,梁潇回醫院的事也擱置。梁啟國出差去了瑞士,梁潇這下終于可以喘口氣。秋爽的天,老爺子身體爽利了不少,梁潇陪他在院子喝茶。“潇潇啊,陳家那小子這兩天怎麼沒見來了。”老爺子靠着搖椅晃悠悠。梁潇撐着下巴,心不在焉,“嗯。”老爺子坐起來看她,“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梁潇低一低頭,“沒有。”“因為那個叫戰川的小夥子?”梁潇吓了一驚,“啊?”老爺子慢悠悠喝一口茶,“說說吧,你和那個小夥子是什麼關系?”梁潇緊張起來,摸不準爺爺是什麼态度,“我和他……就是,很普通的……”“爺爺可隻給你一次機會,想清楚再說。”姜到底還是老的辣。梁潇坦白,“我和戰川,在處對象。”老爺子一副,我早就看出來的表情。“他是做哪一行的?”爺爺這樣問,梁潇也不能答不知道,想了想,“物流運輸。”老爺子微微蹙眉,“不像。”梁潇心一沉以為要穿幫。老爺子繼續說:“不管是做什麼的,關鍵是要身家清白,我們這樣的人家最忌諱心懷不軌的人。”“爺爺,您的意思是,答應我們了?”“鬼丫頭,想蒙混過關是吧。你給爺爺說說,那小夥子到底什麼地方比陳易強?”為什麼所有人都要問她這個問題。在她看來戰川陳易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就算陳易再好,難道他們不知道情人眼裡出西施嗎?“我,沒有說他比陳易強。”“那你怎麼就看不上陳易了?”梁潇歎口氣,“爺爺,我真的真的,一直把陳易當哥哥。”“一點轉圜的餘地都沒有?”“沒有!”老爺子重重歎口氣,“那這事兒,就有點麻煩了。”梁潇聽着他口氣有松動,挽住老爺子手臂,“我知道爺爺最疼我,婚姻是一輩子的事,您也希望我能嫁給喜歡的人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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