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學成歸國大好的青春還沒開始直接就從機場被送上訂婚禮堂你會怎麼做?“潇潇。”梁潇擡頭,一輛蒙特卡羅藍寶馬緩緩開過來,車窗半降,林莞瑤探出頭朝她揮手。“你可終于來了。”梁潇提着裙擺過去。林菀瑤看她裙子破了一截,一雙赤腳,“你真是人才啊,陳家和梁家這會兒不炸了鍋?”梁潇繞到副駕座上車,“他們敢包辦婚姻就該想到會有這種炸鍋的局面,這都想不到不是太小瞧我了嗎。”“你這樣跑出來陳易怎麼辦?”林菀瑤打着方向盤問她。“話我都跟他說清楚,他執迷不悟我也沒辦法。”林莞瑤又是搖頭又是歎氣,“我們仨兒可是打小在一個院裡長大,你真這麼絕情?陳易八歲就宣布非你不娶。”梁潇頭疼,“他到底喜歡我什麼,我改還不行麼。”林菀瑤聳聳肩,“你一直不處男朋友,陳易才會一直覺得有希望。”“所以我還是趕緊走,聽說iionals開去了吉爾吉斯斯坦,我報名了。”紅燈,林菀瑤急踩刹車,“一年前在吉爾吉斯斯坦多危險啊,你差點兒就回不來了,還要去?你是不是有斯德哥爾摩症!”梁潇腦海晃過一張臉,一張男人的臉,也沒有刻意記住,就是會時不時自己跑出來。林菀瑤苦口婆心,“梁叔就是為了讓你退出iionals才這麼着急把你嫁出去。”梁潇一拍腦門,“糟糕,身份證護照一定被老梁藏起來,還得溜回去偷。”林菀瑤張大嘴徹底對她無語了。車開進一處半新不舊的小區,一梯兩戶,林菀瑤直接帶她上頂樓,“這套公寓我家裡人都不知道,是用我自己的積蓄買的,陳易應該沒那麼快找到這裡。浴室有新毛巾,你洗個澡換身衣服,我帶你出去吃飯。”梁潇點點頭,“你和家裡還沒和好呢?那個流浪畫家的事都過多久了,那男人不靠譜。”“所以我們分手了。”“那你還怪林叔。”“也沒有怪他,就是,覺得自食其力也挺好,還能遇到好男人。”林菀瑤說到好男人的時候嬌羞的低了下頭。梁潇笑着調侃她,“林小姐這是又紅鸾心動了啊。”“沒有,隻是,有好感。”“不會又是什麼流浪畫家,流浪歌手吧?”梁潇不要太了解林菀瑤,那種帶點神秘感,懷才不遇的男人對林菀瑤簡直是必殺。為着這林菀瑤不知被家裡棒打鴛鴦多少次。“我不知道他是做什麼的,看上去很神秘,我們隻見過三次面,他就住對門。”“住對門你們隻見過三次?這男人還真夠神秘的。”梁潇有點兒擔心,怕她又遇着别有用心的男人。“你不是說肚子餓嘛,快洗澡換衣服。”林菀瑤催她。小區旁邊是一溜小吃館,燈火通明,人煙鼎盛。林菀瑤帶她進了家常去的小館。“這家的紅油抄手可是遠近聞名,就剩最後兩碗,我們運氣不錯。”梁潇已經餓得不行,“吃什麼不要緊,關鍵是快。”白瓷葵口大碗端上桌,微辣濃香湯汁中浸着晶瑩剔透的馄炖,兩棵翠綠小白菜,一把芝麻,梁潇感覺自己口水都要流出來了。“老闆,一碗紅油抄手。”男人的聲音似曾相識就在梁潇身後。“最後兩碗都被那邊兩位美女買走了。”老闆娘朝梁潇和林菀瑤那桌指指。林菀瑤突然抓住梁潇手腕,“是他,是他。”梁潇要回頭,林菀瑤拉她一把,“别回頭,他過來了。”梁潇皺眉,“誰?”林菀瑤用口形告訴她,“住我對面的男人。”“我可以坐下嗎?”男人已經到梁潇身邊,她一擡頭,男人的眼睛又黑又亮,燈光就在他頭頂,光源拓出他高大的輪廓有些不真實。“當,當然可以。”林菀瑤聲音都結巴起來。男人伸手拎把椅子過來坐下,“林菀瑤,我對門的住戶?”林菀瑤臉頰微紅,“是。”“跟你打個商量。”男人連餘光都沒瞧梁潇一下。“你說。”“能讓一碗紅油抄手嗎?”“當然可以,我請你吃。”林菀瑤連忙将自己的推過去,“這碗我沒動。”梁潇一直盯着男人側臉好似在辯認到底是不是他,怎麼會這麼巧,真的有這麼巧嗎?“謝謝。”男人放下鈔票,“我不喜歡欠人。”他起身,她們以為他要走了。男人忽然轉頭看梁潇,黑亮的眼晴裡竟有笑意,“林小姐,你朋友流口水了。”梁潇回神捂住嘴,真是丢臉丢到姥姥家。“他記得我的名字。”林菀瑤興奮一路。梁潇像是沒聽見她說話默不作聲按下電梯。林菀瑤挽住她,“潇潇,你覺得剛才那個男人怎麼樣?”梁潇漫不經心,“就一面哪裡看得出好壞。”“不是有一見鐘情?”梁潇盯着頭頂跳動的數字,“我不信那個。”“如果一個女人遇見一個男人心裡感覺有電流通過,那就是一見鐘情。”電梯門開了,梁潇一腳踏進去,“你對那個男人有電流?”林菀瑤想了想,“我也不确定,反正跟以前的那些男人感覺不一樣。”梁潇靠着牆壁,眼睛盯着腳尖漸漸有些發呆。電梯叮一聲門開了,長發齊肩的男人捧束鮮花攔着電梯門撲嗵就跪下,發呆的梁潇被吓了一跳。“瑤瑤,我知道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林菀瑤和梁潇都懵了。男人抱住林菀瑤大腿,“瑤瑤,離開你這一年我每天每時每刻不在想你,我的每一幅畫作都是你。”梁潇想起來了,菀瑤就是為了這男人離家出走。梁潇左看右看都不知道這男人哪一點吸引人了,一個大男人半夜三更哭哭啼啼真是不好看。“你,你先起來。”林菀瑤伸手扶他。心軟真是女人最大的弱點,梁潇實在看不下去,攔了林菀瑤一把,“這位先生,你們都已經分手一年了,你再來騷擾菀瑤我們就報警。”男人怎麼也不松手,“瑤瑤,你真的這麼狠心嗎,沒有你,我會死。我們以前那些快樂的日子你都忘了嗎,我們一起看星星看月亮,我們……”“我說!”梁潇雞皮疙瘩已經落一地,“菀瑤為了你已經和家裡斷了關系,她現在一個月的工資還了房貸連吃飯都是勉強,還愛她嗎?還能為她要死要活嗎?”男人懵了一下,不死心,“瑤瑤我是真的愛你,隻是愛你這個人,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愛你。”“家昕。”林菀瑤徹底被男人哭心軟了。梁潇死命拉住她,“林菀瑤,男人要死要活的話你也信,你現在就叫他死去,看他去不去。”“潇潇,你先下去小區轉轉,消消食好不好,我跟家昕說兩句話,就兩句,很快,拜托。”林菀瑤眼眶紅紅拜托她,梁潇還能拿她怎麼辦呢。望月長歎,大半夜在小區遊蕩也是沒誰了,梁潇穿的是陳菀瑤的鞋,雖然她兩碼數一樣,别人的就是不合腳,才走了幾步路腳後跟磨着生疼。她想找個長椅坐坐,竹林後突然跑出個熒光綠的骷髅人,吓得她失聲尖叫。她轉身要跑,嘴已經被捂住,背貼着男人熱燙起伏的胸膛,耳邊男人的聲音很愉悅,“你就這麼點膽?”戰狼梁潇用鞋跟狠狠踩他,手肘攻擊他腹部,這防狼術還是在集訓中心學的。男人後退一步,松手放開她,“這兩招對普通色狼勉強還行,真要遇着匪徒,你會死得更快。”梁潇轉過身連連後退,腳剛才崴了一下疼得鑽心。男人正叉腰歪着頭滿臉戲谑欣賞她的狼狽。“深更半夜裝鬼,你是不是變态!”梁潇怒不打一處出。她沒認錯,這男人和那時一樣惡劣。男人拿毛巾擦汗,“你以為我故意裝鬼吓你?我不過是習慣夜跑,被你一驚一乍打亂了步調還沒跟你計較。”他将毛巾搭在脖上挑眼瞧她。梁潇這才發現他穿的真是一身夜跑服,隻不過那發光圖案是骷髅。男人走近一點,她後退一步,男人笑起來,“你連拿、槍的匪徒都不怕,還怕我這身骷髅服?”“你不是不記得我嗎?”梁潇覺得這句話能把自己的牙齒酸倒,不受控制就脫口而出了。男人笑出聲,“這句話聽着像撒嬌。你很希望我記住你?”梁潇像被踩中尾巴的貓,“我沒那麼無聊希望被一個無賴記住。”“如果這個無賴不止記住還愛上你了怎麼辦?”男人看着她的眼睛突然深情起來,比天上的星辰還要亮。梁潇覺得自己心跳開始加快,心髒,嗞~嗞~真的好像有電流通過。男人笑了,“女人太好騙會讓男人覺得沒意思。”梁潇瞪他,腮幫鼓鼓,臉都紅了,轉身想走,腳又扭了一下差點摔倒。幸好男人手快握住她手臂就抱她起來,“腳崴了就别逞強。”“逞不逞強都是我的事要你自作多情。”梁潇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鋒利的時候,這男人真是惹到她了。男人收緊手臂,能感覺到繃緊壘起的肌肉,那是長年鍛煉才有的線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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