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京臣被氣笑了,忍不住放下勺子,伸手捏了捏他的臉,“你哪來的氣勢?”
“你給我的。”傅延樂暗呼“有戲”,立刻忍着身上的不适,起身往虞京臣的腿上爬。
虞京臣連忙将粥碗擡起,讓傅延樂成功地坐到自己腿上。
傅延樂伸手摟住虞京臣的脖子,“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不會再撒謊了,我發誓!我就算是撒謊,我也不會重複撒三次的,真的真的。”他湊上去親了親虞京臣的側臉,“我真的會認真悔過的,哥哥你就相信我一次嘛!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好——”
“停。”虞京臣無奈地歎了口氣,“先把粥喝了。”
傅延樂說:“你先說:‘我不和你生氣了’,然後再親我一下,和我說早安。不然我就絕食。”
“絕食很難熬的。”虞京臣說,“等捱到後面,你就要哭着喊着求吃的了。”
傅延樂氣勢洶洶,“那等我熬不住了,我就去上吊!我把你的領帶都串起來,串成床單那麼長,然後挂死在二樓樓梯口!”
“都餓得熬不住了,還有精力去上吊呢?”
說完,虞京臣就見傅延樂就緊緊地擰起了眉毛,微腫的眼睛又發了紅潮,看起來可憐又委屈,他的心哪裡最軟,傅延樂的眼神就往哪裡戳刀子。
“……好了。”虞京臣洩氣,“我不和你生氣了。”
傅延樂直勾勾地盯着他,抿着嘴不說話。
于是他親了親傅延樂的左眼皮,“早安,傅延樂。”又親了親傅延樂的右眼皮,“我想親自給你熬粥,所以去了廚房,不是故意不陪你。樂樂不委屈,好不好?”
傅延樂吸了吸鼻子,小聲說:“好哦。”
虞京臣聞言揉了揉他的頭,說:“那趕緊喝粥,現在溫度剛剛好。”他像是抱孩子似的将傅延樂圈在懷裡,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地喂傅延樂喝粥。
甜粥入口即化,淡淡的椰奶香和濃郁的南瓜濃香流過疲憊的喉嚨,落入胃裡,讓傅延樂覺得渾身都舒服了起來。他喝粥時會偷偷地去看虞京臣,腦海中浮現出很多畫面:昨晚因為他伸腿而踹倒的台式電腦,濺在書架上的白色水漬,又或者是虞京臣額間的細汗……傅延樂想着想着就熱了臉。
“哥哥。”
虞京臣擡眸,“嗯?”
“你昨晚不是在看《人都是要死的》嗎?波伏瓦在書裡揭露了生和死的意義,認為生之意義來源于死亡,永生是一種天罰。”傅延樂湊到虞京臣臉邊,小狗似的蹭蹭,低聲說,“但是對我來說,隻要你在,永生也不可怕。你不理我,才是最難熬的懲罰。”
虞京臣捏着勺子的手微微一顫,“……我真的不生你的氣了。”他低頭親了親傅延樂的鼻尖,“我的确不喜歡你對我撒謊。暫時不理你也是在控制脾氣,但是控制也是有時限的。樂樂,就算你不來哄我,我也不會一直不理你,我就這點出息,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不是沒出息,你就在太疼我了,我很有ac數的!”傅延樂吧唧一口親在虞京臣臉上,像隻毛毛蟲似的扭了好幾下,差點将虞京臣手裡的碗蹭掉。
虞京臣擡腿輕輕撞了撞傅延樂的屁股蛋,傅延樂立刻就老實了,像小木偶似的,隻剩兩顆眼珠子不安分地轉了轉。虞京臣笑了笑,将粥喂到他嘴邊,說:“今早就吃清淡點,中午想吃什麼都可以。”
他頓了頓,“冰淇淋也可以,不過隻能吃一個,還要和午飯岔開吃。”
“……哇!”傅延樂眼睛一亮,又是吧唧一口,“我愛你嘛嘛嘛!”
虞京臣無奈地說:“等到夏天,是不是得一天吃十個?”
傅延樂搖頭,“不會滴,其實我就是喜歡在冬天吃冰淇淋,特别是想在火鍋之後吃冰淇淋,那種冷熱交加的感覺太爽了!”
“肚子痛的感覺也很爽。”虞京臣不冷不熱地嘲諷了一句。
傅延樂咳了了一聲,小聲賣乖:“經過這次偷吃被逮事件後,我以後一定克制住自己,一切以身體健康為前提,每次最多炫一份,絕不炫第二份。我發誓:如果再有第二次,我願意手寫一萬字檢讨書一份、領五十個大比兜、再在院子裡大喊‘傅延樂是大呆比’五十次!”
虞京臣說:“手寫三萬字,打一百下,最後一條改成:每天親手制作一份冰淇淋,然後親眼看着别人吃掉,為期兩月。”
“哇!”傅延樂大驚失色,“蛇蠍心腸!殺人誅心!”
虞京臣輕哼了一聲,“既然是發誓,當然要越有效越好。”
“好嘛,為了表示我的态度,就這樣決定了。”傅延樂歎了口氣,眼神掠過虞京臣端碗的左手,突然想起那個困擾他好久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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