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京臣的語氣溫和而笃定。
“戀愛的确應該是良性的,但你不能一味地和我比。繼承父親的衣缽、發揚宗臣是我從小的願望和目标,我願意為此付出時間和精力,現在我依舊隻是在繼續完成我的目标。我的确也有别的小愛好,但我的事業目标很單一,很笃定,不容有絲毫偏離。你和我不一樣,你的很多愛好都是沒有輕重偏向的,所以你擁有很多選擇,你也可以随意地選擇。”
傅延樂悶聲說:“我就是怕有一天大家都知道你被我睡了,會覺得我們不配,會覺得你是一朵鮮花插在一朵美糞上了。”
“沒有人比我爺爺更挑剔,可是他都沒有覺得我們是不配的。何況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外人無權質疑。”虞京臣隔着屏幕敲了敲傅延樂的額頭,“我知道你從小就很優秀,這是我對你的主觀印象,也是完全客觀的事實。”
“我的優秀的确是客觀事實。”傅延樂小聲哔哔,“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想這些奇奇怪怪的,可能我太喜歡你了,我被愛情綁架了。”
他“哇”了一聲,“我變成愛情的奴隸了!”
虞京臣的手指抵在傅延樂的臉上,他說:“除了你,我不要任何人。”
“哇!”傅延樂抹了把臉,“我喜歡你。”
“我也喜歡你。”虞京臣笑着說,“我奢求你會這麼想: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配得上你我的,隻有你我而已。”
“哇!”傅延樂湊近屏幕,狠狠地吧唧了他一口,“我喜歡你喜歡你!”
“我也喜歡你,喜歡你。”虞京臣眉眼溫柔,“樂樂,如果你再胡思亂想,那就隻能說明我對你還不夠好,沒有給你足夠的安全感,是我不對。”
傅延樂“哇”不出來了,連忙說:“我再也不亂想了!我們就是最配der!”
*
傅延樂剛把邀請函遞給門外的招待員,就聽見有人在喊他,随即兩個人從背後湊上來,把他擠在中間。
“呐,我們的邀請函。”唐宛白将邀請函遞給招待員,拉着傅延樂就往裡走,“外面冷死,我們趕快進去!”
大廳的布置十分的講究,四周擺放着古董立飾,一應用具也是典雅精緻。三兩成群,交談笑鬧,大家都想在有限的時間完成高效率的社交。
三人找了個沒那麼熱鬧的區域。唐宛白遵從内心,立刻挑選了一塊提拉米歲,美滋滋地說:“背着經紀人吃甜食的感覺真好,我今晚必須吃個夠!”
“長胖後被強制吃輕食的感覺更好。”安時垢無情潑冷水。
傅延樂感覺時不時就有人打量自己,或許是因為他和其他人相比,顯得更加陌生,不過他早已經習慣了這種被參觀和用眼神評價的感覺。
“延樂!”唐宛白突然扯了扯他,指向牆邊,“你看那些盆栽好好看!”
“那是茶花。”
宋雪檐走到幾人身後,說:“應該是東方亮。”
唐宛白立刻捏緊碟子,“宋老師!”
安時垢最近因為新劇的準備工作,和宋雪檐相處的時間多了起來,他發現宋雪檐雖然在工作中非常嚴肅認真,私下也清冷疏離,但人還是很好的。他撓了撓頭,故作平淡地說:“茶花真好看,白色高潔雅緻,可遠觀而不可亵玩,和宋老師一樣!”
“卟!”傅延樂無情嘲笑,“少年,要不要我來教你吹彩虹屁?”
安時垢說:“滾!”
誇獎偶像不成反被尬,安時垢惱羞成怒,立刻躲到牆邊,假裝欣賞那幾盆茶花。唐宛白看見宋雪檐就臉紅,見狀也颠颠地湊了過去,開始拍照。
傅延樂湊到宋雪檐身邊,圍着他轉了一圈,小聲說:“雪檐哥,你打粉了嗎?”
“用了點遮瑕。”宋雪檐說,“平時倒無所謂,頂着兩條很重的黑眼圈來參加晚宴,會有些不禮貌。”
“早點睡就不會有黑眼圈了,你作息太陰間了,再這麼下去,身體會垮掉的,還會變醜。”傅延樂語重心長地勸說,“遇到任何困難,心态都必須得穩,否則更難找到解決的辦法。”
宋雪檐聞言頓了頓,說:“你覺得我遇到了困難,狀态不好,所以想來試探?”
“有時候,不要拆穿别人也是一種禮貌!”傅延樂不滿地抱起胳膊,“做人得含蓄點。”
宋雪檐點頭表示自己受教了,又說:“我沒有遇到什麼困難,和華英更是沒關系,不用擔心我。”
“哦。”傅延樂還是沒忍住,“那你怎麼不簽遙光啊?遙光多好啊,互利共赢嘛!”
“遙光當然好,如果我要簽公司,一定會選擇它,但是我打算成立工作室,所以拒絕了遙光的邀約。”宋雪檐頓了頓,“但是這件事情除了我和遙光高層,沒人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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